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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庭望著滿臉是汗的人,關澤予才從上邊下來,他應該是從山上快步跑下來,因此一身汗,淋漓雙鬢。
關澤予脫下了平日穿著的西裝革履,身上穿一件圓領白色緊身短袖,外套一件黑白豎條紋長袖衫,那捲起的大半袖子,韌勁有力的手腕上有幾道抓痕,痕跡應該是被樹木刮出來,傷口不深,細密密的血珠,已經被一把抹去。
藍政庭抓住伸出來的手,他站起來,全身刺疼,尤其是前幾日受了傷的右手,幾乎不能動彈,痛得麻木。
“身上有沒有傷到?”
關澤予拉住握住的左手,他凝視著被荊棘抓傷的無暇俊美的臉,藍政庭臉上被帶刺的樹木掃過,左臉上流了一道刮痕,他應該覺得萬幸,沒有缺胳膊少腿,身上也沒有重傷之處,就是被石頭擦過表皮,傷口火辣生疼。
“政庭,你怎麼樣?”
歐陽硯站在上邊問,關澤予半扶著站不穩的人的腰,藍政庭右手疼,關澤予一碰上去,藍政庭反射性閃開。
他白色的袖子上,泛出點滴血星,關澤予想起了上次的傷口,他不敢再亂碰。
“能上去嗎?”他幾乎抱住面前的人,藍政庭深呼吸了幾口氣,他看了看落差高度,好在下面長的雜草茂盛,而且都是些遒勁的藤草,那些草條聚攏在一起,將人拖住,它們眼下被壓得一塌糊塗。
關澤予把人扶上去,右手不能碰,他只能扶住先上去的人的腰身,上邊的烏魯石伸出手拉一把,藍政庭順利上來後,關澤予隨後攀住石頭,一二三步並爬上來,他動作利索,顯然不是第一天攀爬過這些艱險道路。
幾人行一起走了半路,斯瞳問,“關總,其他人呢?”
關澤予扶著藍政庭走在後面,藍政庭腳上沒什麼大傷,但他肌體拉傷,身上還有木刺留在面板裡,他全身刺痛,行走得異常緩慢。
關澤予說,“他們在後面,海豚被蛇咬了。”
“什麼,他還好嗎?”
斯瞳大喊大叫,關澤予瞥了一眼,他的眼神就是在說,放心,他死不了。
“咬他的不是毒蛇。”
藍政庭停下腳步,他問,“你呢,有沒有受傷?”
關澤予轉頭,他默然好久才回答,“我沒有受傷。”
他們白天追著幾隻活蹦亂跳的動物跑,結果被蛇追了幾千米,海頓往山下跑,關澤予和其他人往山上逃,海豚被蟄了一口,那隻蛇溜了,捕蛇的師傅幫忙檢視傷口,老人家說不是毒蛇,擦了點藥水沒事。
斯瞳落在後面聽冒險者講故事經過,他問,“往山上跑和往山下跑有什麼不同?”
關澤予揉了揉被歐陽硯打疼的臉,“捕蛇師傅說往下跑蛇容易追上。”
“科學依據?”
“老人的經驗之談。”
斯瞳五官錯位,那是無稽之談好嗎,他回頭望了一眼,當嗷嗷的大叫兩聲,他說,“我什麼也沒看到。”他舉手遮住眼睛,偷看。
關澤予和藍政庭捱得很近,幾乎是一個人貼到另一個人的身上去,兩人不知為什麼相視,總之斯瞳回頭看到就是兩個人差不多要親在一起的畫面,少兒不宜啊畫面太醉人!
關澤予回神,他也不知怎麼回事,藍政庭笑著問,你被動物追著跑是什麼樣子,關澤予聽不清楚,藍政庭問得很小聲,像是在心裡頭響起的聲音,他並沒有發出聲。
關澤予就看著人家淡淡的笑,藍政庭是走著的,他走著走著,腳下高低不平,他的腳踩下低處,他身子歪了一下,關澤予急忙把人拉住,他扶住的手轉變成環在腰間。
斯瞳少見兩個曖昧不清的人在面前秀恩愛,而且還是兩個男人,兩家大企業的總裁,知名公司的執行長,這兩人關係真複雜。
歐陽硯回頭問,“發生了什麼事?”
斯瞳擺擺手,“沒事沒事,關總親了藍總而已。”
斯瞳話才說完,他接著又嗷叫了一聲,那一聲非常慘烈,烏魯石忍不住捂住耳朵,他知道斯瞳是屬第十三生肖狼,他整天嗷嗚大叫,不仔細聽的人以為是狼來了。
關澤予踹出去一腳,正踢上走在前面的青年的屁股上。
斯瞳一手捂住,一手張牙舞爪的晃動手上的電筒,光線一片繚亂,走在最前頭的卓嘯什麼也看不到。
關澤予說,“馬上給我閉嘴。”
斯瞳可憐兮兮的看向藍政庭,“藍總……”
藍政庭也是這樣建議,斯瞳,你不要再出聲了。
三個人在後面開小差,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