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雯秘書猶豫了一下,她把門卡交出去。
“關總這兩天精神不太好,天天喝咖啡提神,而且比以往嚴重,藍總,發生了什麼事?”
雯秘書知道不該多問,她是真的認可這位上司,不管他的為人處事還是品行作風,她都站在他這一邊給予支援。
誰人能完美無缺,十全十美,他也不過一介凡夫俗子,要說他無情,真正說出他無情的因由不足為據。
藍政庭拿著門卡,他刷卡後,自主推開門進去。
關澤予站起來,他想走去沙發。
藍政庭把門合上,看著精神頹廢的男人。
關澤予走出一半,他站住,回應著遠處人的目光。
那好像是幻覺,虛幻的,不真實的,沒可能的,幻想的,最後讓人墮落虛無和黑暗。
“澤予。”
藍政庭走過去,他說,我來還車。
關澤予站在原地,他搖搖欲墜的身子,在走過來的人快要靠近的時候,他想走過旁邊,就想去躺一下,他怕站不住。
藍政庭卻不讓,他拉住要走開的人問,“想跟我做對到什麼時候,你不是這樣的人,澤予,我不問你了,我們來談一談方案,還有十多天,時間過得很快,方案要儘快定下……來!”他的尾音顫了,他猛握住冷漠的人的手腕,他急忙探他的額頭。
關澤予渾身發燙,他眼裡全是血絲。
“你發高燒了!”
藍政庭心上一沉,他扶住再站不住的人。
關澤予仰面望著怒瞪自己的人,藍政庭是在生氣,對,他很生氣。
“你怎麼成這個樣子了,關澤予,你到底想幹什麼?”
藍政庭抱住倒下的人,他把人扶到沙發裡放下,他手忙腳亂的想拿水,不是,想拿衣服,不是,想把人推出辦公室,“馬上去醫院。”
“不去。”
“你知道自己的體溫現在有多高嗎?”
“不知道。”
“關澤予,你!”
“我沒叫你管我。”
“你再說一遍。”
“藍總可以走了。”
關澤予躺在沙發裡,他躺直了。
他雙手發熱滾燙,他沒有力氣握緊,就連鬆開的力氣也沒有。
藍政庭站在旁邊,他握緊拳頭,又迅速鬆開,他轉身走開去;
關澤予閉上眼睛,眼裡很熱,就像火在裡面燒,心裡疼,不否認那種沉悶的鈍痛感在隱隱生髮。
藍政庭走到辦公桌前,他叫雯秘書去買退燒藥。
關澤予睜開眼睛,他睜開熱得發燙的眼睛,對著天花板,藍政庭說,“來,喝點水。”
他把人扶起,坐在全身火燒火燎的人身後,讓對方靠著自己,半抱著,把水送到他唇邊。
關澤予低頭,碰到水杯,他全身心力氣被一把火燒得殆盡。
藍政庭不再說話,怕過分刺激到高燒的人,他把他放好,四處看了一眼,發現辦公室裡有獨間,休息室?他不經同意,自主走進去扭開玄關,在開啟門看到裡面的臥室,他去把人扶起來。
“進去躺在床上,雯秘書買來了藥,吃了就睡上一覺。”
藍政庭把人安頓在床上,他拿了毛巾去沾溼,再疊起來,蓋在發熱的人的額頭上。
關澤予意識恍惚,他恍恍惚惚的想起了做過的夢,夢裡他給這個人敷冷溼巾,然後?兩個人就睡在一起了,再然後自己怎麼叫也叫不醒。
關澤予害怕那樣的夢,醒不來,叫不醒,再也沒有了,人就這麼消失了。
他拿住為自己蓋棉被的手,他握住了,迷迷糊糊的說,“會醒來的。”
藍政庭掖好棉被,他不許昏沉的人睡,“澤予,先忍忍,吃藥了再睡,好嗎。”
雯秘書在外面敲門,她買了一大袋的退燒藥,“藍總,我不知道關總習慣吃哪一種退燒藥,好像也沒見他生病,我多買了幾盒,開藥的護士說只要用一種就可以了,還有,我買了一份粥和兩份飯,藍總,麻煩您了。”
雯秘書把藥放好,再三交代不能同時吃兩種藥,她帶上門出去,藍政庭選了三盒,他進臥室。
關澤予靠在床頭坐著,被強逼著不能睡,喝了很多水,他扔下溼巾,想踢掉棉被,藍政庭趕緊把藥和飯放在旁邊的小桌子上。
“關澤予,你還想鬧脾氣。”
他把棉被捂到發脾氣的人的身上去,再把溼巾撿起來,去洗了洗,回收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