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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聯想到晚霞波光粼粼的畫面,或者星火映畫的美妙,各種各樣情境,各有所感所獲。
他輕易的化解相靠的窘境,他說不清為什麼要給對方臺階下,就算沒有臺階,他也會四處尋找梯子搬來為對方鋪路。
關澤予發現最近幾個月,他經常犯傻,為了這個人,他情緒高漲;他心潮起伏;他為他的出現感到悵然惆悵,那樣的情緒反應,他從未這般深切體會,而現在,他為他百般著想,就想盡力的為他,為這個貿然闖入自己生活領地的男人,釋放深藏多年的情感。
關澤予偶爾也害怕,他怕找不回自己,他怕會失去自己,他不知這樣繼續下去,會變成什麼樣子?
他無法預知未來,也看不到就此改變的關澤予,他會不會迷失在前方的路上。
當合上筆記本,他把本子擱在床頭的小桌上,轉頭,藍政庭已經躺下,他說,“很晚了,睡吧,我們明天還要趕回海市。”
關澤予也躺下,“明天是你開車還是我開?”
藍政庭想了想,他說,“誰先起來,誰就不用開。”
關澤予忍不住嘴角輕揚,“藍總,你有沒有發現和我在一起,總要進行各式各樣的比賽,而且規矩特別多。”
藍政庭一隻手枕在頭下,他想了想,“確實如此,你這人好鬥。”
關澤予挑眉,“藍總不是嗎?”
藍政庭轉頭看著枕邊的人,他說,“我不像你這麼有精力。”
關澤予有大把精力和時間到處旅遊,而他藍政庭沒有,這就是他們的不同之處,雖說同樣身為總裁,兼執行長,在工作上,他們能決定很多事務的施行與否,而唯一可以並肩比敵的依託,好像也就彼此手上的公司。
兩人一個為了冠鷹,一個為了映輝,他們背後,還有關企和藍企,有的還有家人,朋友。
關澤予問,“政庭為什麼回國,你在國外不是很好嗎?”
關澤予問完後就悔了,他這是在打探人家隱私。
藍政庭開玩笑,“因為國內有你啊。”
關澤予黑線滿面,“你大可直接說為了映輝,間接說為了應付冠鷹。”
關澤予感覺累,他終於明白彼此間隔著什麼,就一家公司而已,一個毫無感情的東西,一座樓,一棟大廈,它們橫在他們中間,其中摻雜著各種私慾、權益、錢幣。
關澤予疲倦的合上眼,這追究來追究去,攤開來說,他們不過為一個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公司明裡暗裡較勁,言語上,專案上,合作協議上,鑽空子,找出口。
關澤予覺得胸口悶,沉沉的,悶悶地,有些焦躁得讓人發慌。
藍政庭看到枕邊的人緊蹙眉心,都閉上眼睛了,還睡得這麼不安穩,到底有什麼不是壓抑強迫著去遵循?
藍政庭收起枕在頭下的手,轉頭,看到外面的天色,夜幕很美,這是一個好位置,躺在床上都能看到滿天繁星。
關澤予昏昏沉沉入睡,藍政庭也迷迷濛濛入夢,他很少做夢,當夢裡聽到關澤予說,你是我的對手。
藍政庭和麵前的人握手,而後關澤予鬆開手,他說,政庭……
藍政庭好像聽到愁眉深鎖的人說了一句,他後面說了一句話,至於是什麼話,藍政庭聽不清楚。
關澤予邊笑邊往後退,他看不到身後的萬丈懸崖,藍政庭不知所措,等退到懸崖邊上的人,腳上踩空,藍政庭恍然甦醒,他叫:澤予……
藍政庭從夢中醒來,早晨的陽光,映入他眼角,光色強烈,晃花了他的眼。
轉頭看著枕邊的人,當驚震的僵直身體,關澤予不知什麼時候靠過來,他就枕在一隻手臂上。
藍政庭右手發麻,傷勢才剛好,這又被壓了一夜,不知這手要不要廢了。
他捲了卷手指,枕邊的人睡得很安詳,好像他從未睡得這麼安穩,在找到可靠依賴,便不顧形象的抓住。
藍政庭小心翼翼的拿出自己的手,不敢大動作,怕驚動了還在睡著的人,他好不容易抽出快要殘廢的右手,再看看腰間的手臂,還有壓住自己的腳???
他想問,誰能說一下冠鷹總裁的睡相如何霸道?
再次小心翼翼的拿掉身上橫佔著的手臂,再輕輕移開自己的雙腳,他終於擺脫對自己手腳並用強橫霸佔的總裁,當如負釋重的鬆一口氣,關澤予翻過身,他翻到另一邊,可能是沒了依靠,他翻打過去的手,拍到床頭上的電腦滑鼠,滑鼠被拍到地上,有力的聲響,似在抗議男人的粗暴。
藍政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