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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硯把剩下的一條腿扒下來留給姍姍來遲的老弟,“來,這裡還有一腿。”
斯瞳張嘴就要,對準了骨頭咬,他牙子差點崩掉。
烏魯石繼續說,“原曲凡這個人,他也有點本事,背後有大把人為他撐腰,再說,他是羅又父的關門弟子。”
藍政庭喝一口酒,“羅又父……”
“羅又父的背景是政界,關澤予當年被黑社會纏著不放,你以為是他拳頭硬才逃過那些人的刀槍?不,其實是又父找人擺平那些小嘍囉,我當年放棄拉關澤予入夥,也是被羅又父攔著,關澤予這人,剛出道就像一張純白的紙,我那時覺得,要是這人跟自己幹,指不定打出一片江山,可他不願,還有羅又父也不允許,黑道這條路,一旦走上去,就沒有回頭路。”
關澤予說過,“白混黑的最後有路可選,而黑混白就是死路一條。”
他懂得為自己留後路,很多人說他衝動,蠻幹,不怕死,但有時又心軟,沒事去跟些烏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業界內人士,他認識沒幾個,而行為隨意個性狂狷卻身份特殊的人認識了一大堆。
關耀聰沒少指責兒子的不務正業,只可惜,有些人,就看到他不羈的一面,沒人看到他步步為營的機智。
“藍總,你覺得關澤予今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放那一段錄音,是為還自己清白?”
歐陽硯轉頭看著賣關子的人,烏魯石說出實情,“其實關澤予是為你找退路,在海爾斯群裡的人,他們的背景都很強大,其家勢龐大,他們不是有錢,就是有勢,那是關澤予敢得罪而你映輝得罪不起的人,卓嘯能得到那些人的支援,一半是他擺出斷去的手指博同情,一半是卓嘯有的時間去跟他們廝混。”
“關澤予要是多跟這些人接觸,也許他會得到他們的幫助,但關澤予不是這種人,他不想依靠別人。”
烏魯石覺得自己的分析有矛盾,要說關澤予不想得到別人的幫助,那他就不會有今天,羅又父和原曲凡就是他最好的得力助手,當然,這其中更取決於他的睿智和謀略。
斯瞳舔著自己的手指,他舔給大哥看,烏魯石看不過去,他忍痛遞出搶到手的肉塊,“你怎麼這麼能吃,而且吃了也白吃。”
斯瞳繼續啃肉,咬了一大口吧碴吧碴作響,烏魯石簡直想變成聾子,歐陽硯拍了拍吃東西響震天的老弟,“是男人吃東西可以快,出聲就不是男人本色。”
斯瞳減小了聲音,他說,“話說原曲凡認識政界的人多一點還是商界的人多一點?”
烏魯石搖頭,“我不知,這要去問他。”
“藍總,你知道為什麼原曲凡自稱少爺嗎?”
藍政庭表示不知,烏魯石說,“本省所有酒吧,他都持有股份,他可能認識娛樂圈的人比較多。”
“可我聽說,他開的一家GAY吧,全部是關澤予投出的錢。”歐陽硯提出自己的疑問,還全省都他的份呢,他自個兒管的那一家,錢就是從關澤予兜裡掏出來。
烏魯石沽一口白酒,“這你就不懂了,關澤予給卓嘯錢,差不多達三個億,那些錢,是為消除一個瘋子的仇恨;而他給原曲凡的錢,數目不只三個億,也不是為消解原曲凡的痴心追求,要說不好聽,那才叫包養。”
烏魯石想想自己當年沒少幹這種缺德事,歐陽硯冰冷的氣息滾滾冒出來,斯瞳再給大哥補一刀,他說,“大哥,你應該說,關總從未對別人說誰是他的人,他獨獨當著很多男人的面說,‘原曲凡是我的人。’”
斯瞳邊說邊豎起拇指,他說,“關總其實很男人。”
藍政庭再問,“今天那五個人,確定不會再找澤予的麻煩?”
“當然不會,他們之所以把你綁去,就因為卓嘯說,關澤予前幾年肯花出那麼多錢,是和他在一起,而今你出現了,影響他們兩人關係,才讓那幾個人惱火,關澤予那三百多萬,還不夠他們塞牙縫,至於卓嘯的女兒,他們不清楚緣由,所以收場尷尬,你也看到了,卓嘯自尋死路,我沒辦法。”
“我跟那幾個人有點交情,今天第一次交手,說起來不打不相識。”
藍政庭奇怪了,“卓嘯中槍當時,他女兒在哪裡,怎麼不見人?”
烏魯石撓撓頭,他第一次做好事,有點不好意思。
“關澤予叫我去找出孩子,那三百萬,說是給我的酬勞,我讓警察帶回去了。”
“孫徒蛟也是你弄進去?”
“是啊,他狗腿子伸到曹仲襄跟前,他被曹仲襄說動,想挖坑讓關澤予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