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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澤予解下安全帶,他要下車,想去誑誑街,對,誑誑街,他現在需要去買東西,就一臺相機,因為斯瞳說,再不買給我,我就到處宣揚冠鷹的總裁說話不算話,還不是男人!
關澤予下了車,關上車門,聽著震動不止的手機,他接聽,“你又想說什麼?”
斯瞳邊敲著電腦鍵盤邊問,“你真的去買了?”
關澤予嗯了一聲,他抬頭看了看頭頂上火辣辣的太陽,這陽光特別晃眼。
斯瞳說,“那你要送上昂貴一點的禮物。”
關澤予皺眉,他想問,什麼意思?
斯瞳說,“你這人根本沒有什麼珍貴的東西!”
關澤予無話可說,事實好像如此,他本身只有錢,其它的沒有,特別是珍貴的東西。
斯瞳說,“我回到海市了,你要是有時間,出來見見面唄?”
關澤予拒絕,“我把相機快遞給你就行了。”
斯瞳發來相機的產品型別、尺寸、象數、及價位要求。
關澤予覺得這傢伙就是在變相宰人,一臺相機就讓人揮去三十多萬,這可是他一頓豐富的晚餐。
斯瞳發來一竄歡欣鼓舞心花怒放的表情,他說,“輸了就要認賬。”
關澤予無法,他找了很多家專賣店,在走出最後一家實體店,他考慮要不要網購,那樣更便捷。
斯瞳一而再提醒,“別買二手貨給我。”
關澤予決定了,網上購買,就算有問題,那也是商家的責任,並不是自己摳門吝嗇。
他找到了開罪理由,當即毅然決然走出最後一家實體店。
斯瞳打電話來反對,“反對反對,堅決反對。”
關澤予走向車子,他想說,“反對無效。”他鬆開了脖子上的領帶,這燥熱難耐的夏天,室內冷氣怡人,室外卻熱火朝天。
他正想說什麼,可張了張嘴,竟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就在街的對面,一輛銀灰色的奧迪,它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那個穿著銀灰色西裝的男人,他手上捧著一束花,他一步一步走向等著的男人面前。
關澤予狠心話還來不及說,他毫不知覺的拿下手機,他望著對街的兩個人。
男的俊美,女的沒有。
是的,他們都是男的,他給他買花,那是一束鮮豔欲滴的玫瑰花。
斯瞳叫了幾聲,“關總?關總?你在聽我說話嗎?”
關澤予怔怔的看著對街的兩個人:
藍政庭把花交給等著的男人,他拿過外套穿上;
而接過花的男人,他親了親送花的人的臉,隨後兩個人一起上車離開。
關澤予站得很遠,隔了一條街道,他們中間,雙行道上的車輛來回暢行無阻,川流不息。
兩個男人身邊,經過很多路人,有的甚至停下來拍照,她們驚訝的駐足觀望,而他們渾然不覺的上車離開。
關澤予彷彿看到那俊雅的男人眉目裡的溫柔,他把花捧給笑顏如花的男人,兩人互相笑了笑,隨後在路人的尖叫聲中瀟灑轉身。
關澤予心裡一陣疼,悶鈍鈍的刺痛感,由心臟起始,刺激向全身各個脈絡。
原來,這麼多天不見,這麼天等待,他等來的就是這假面溫雅的男人,他愉快的和另一個男人浪漫的過日子?
這真是夠諷刺,他在擔心他,而他過得開心快活。
斯瞳還在納悶,關澤予終於回神,他等他們離開,回過神,才發現通話已經斷開,斯瞳發來資訊,“你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不說話?不會吧,幾萬塊錢而已,想反悔了?”
關澤予回覆資訊,“相機過兩天就能寄到。”
他轉身進實體店,親自買了一個。
斯瞳說,“八月三十一日有一場個人攝影展,你要不要來參觀?”
關澤予沒有回資訊,他恍恍惚惚的回到冠鷹,接到卓嘯的電話,也是說攝影展,卓嘯說:要不要去參加,你今年不出遊,又不去做翻天覆地大事,你這樣還沒悶死,也真是稀奇了啊?”
關澤予適才想起,他度過了一個漫長的夏季,而這個夏季,很快就要結束,而他渾然不覺。
他說,“到時再說吧。”
回到辦公室,見到父親坐在那裡等著。
關耀聰是關企的董事長,也是冠鷹最大的投資人,當年冠鷹壯大,還是由他這個老人一把手一把手開拓出來,只是如今冠鷹已經全權交給兒子,那個自己視之如生命,他卻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