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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澤予掛掉電話,他什麼都不說,一個人在深夜裡游泳,第二天感冒了。
羅又父跑來廬園找人,他說,“為什麼不去上班?”早上焦急的等著一向兢兢業業的總裁去上班,然而等了大半天也不見人影,而且打手機不通,當問原曲凡,原曲凡說不知道,他說,“他昨天才受氣,今天休息一天很正常。”
羅又父著急,他說,“董事長早上召集所有人開會,你懂嗎,所有人。”管理層的會議室裡,就總裁位置空缺。
關澤予精神不太好,他開了門,焦急的羅又父進去,他問,“你生病了?”
關澤予沙啞的回答,“感冒了。”
羅又父一時忘了找來的目的。
關澤予把人迎進去,他把一杯水推過去。
羅又父又是一聲沉重嘆息,他說,“澤予,你就不能順董事長一次嗎?”
關澤予反問,“又父指的是什麼?工作上的事嗎?要是,那我就問了,我這個執行長算什麼?虛設的職位,虛擬的形式?那又何必讓我處理那些雜七雜八的事?”
“但他是你父親。”
“我說過,我沒有父親,我母親在我十五歲的時候出車禍去世,從那時起,我就成了孤兒。”
羅又父聽著年輕人平靜的說出自己身世,他一句話概括了二十來年的春秋歲月,要是走過來的路也像這句話說得那般簡單,那他何必如此痛苦。
“澤予,早上董事長開了董事會議。”
“是嗎?”
“你不擔心。”
“我有什麼好擔心,結果無非兩個,關澤啟達到自己的目的,坐上總裁的位子,而我失去權利,走下總裁的位子,這答案很簡單。”
他早該想得到,關耀聰心裡有這個打算,他要一顆棋子一樣的兒子,而不是那個重振冠鷹的兒子。
關澤予冷笑,他說,“又父,你其實不用一而再勸我。”
羅又父心裡難過,他說,“你這樣會害苦自己。”
老人家最明白,這個看似冷血的總裁,冷酷的執行官,關家最不懂人情世故的兒子,他其實想在絕處裡逢生,他不會去想那些可能與不可能,他會給自己留條退路。
羅又父離開了廬園,關澤予站在陽臺上,他說,“我當上了總裁,就不可能再去做副總裁。”
羅又父當孩子說的是氣話,他說,“好好休息一兩天,病好了,就回公司上班。”
羅又父去找原曲凡,他說,“關總生病了,有空就去看看他。”
原曲凡為此打了個電話,他問,“你不會死吧?”
關澤予忍氣吞聲,忍,不跟這種沒心沒肺的人計較。
原曲凡說,“我這幾天忙著自家公司的事,過幾天再去為你收屍。”
關澤予氣沉丹田,他說,“我等著你。”
該死,怎麼會這樣的人。
關澤予扔手機,他去收拾行旅。
作者有話要說:
☆、第004章 失蹤
八月二十九日,關澤予拉起行旅箱,他邊打電話邊上車,“我估計今晚到,給我安排好酒店。”
斯瞳問,“一星三星?”
關澤予挑眉,“五星級,我不住一星酒店。”
原曲凡來廬園找人,他前三天來收屍,可屍體找不到,活人倒有一個,關澤予整個人沒事,他就差沒活蹦亂跳,精神失常。
原曲凡問,“難道你不心疼?”
關澤予反問,“為一個總裁的位置痛心疾首?”
原曲凡點頭,“你應該發飆,發怒,指桑罵槐,指天罵地……”
“當然,這是你該有的表現。”
關澤予去上了六七天班,他天天遲到、早退、曠工。關澤啟為此找人說了幾次,他說,“遲到早退這種小事就不追究了,但開會,作為副總裁,就該準時出席。”
關澤予不說話,等執行總裁批評結束,他走出會議室,回自己的總裁辦公室。
關澤予說,“這個辦公室只能屬於我,新的總裁辦公室可另裝修。”他把古董架的東西全賣了,再為書架添置了一堆技術設計類書籍。
關耀聰為此氣得差點再暈過去,關澤予示意雯秘書開啟辦公室的門,他很明智,起身說去技術部開會,藉此溜之大吉。
雯秘書只好留下來招待董事長,不管關耀聰怎麼喊,站住,回來,逆子!
關澤予聽而不聞。
他說,“要是不甘心,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