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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政庭不知道該向誰求助,訴說,不能是父母,本來選擇和男人在一起已經讓父母付出了所有勇氣,而今天鬧的事,如果真跟他們說了,也許政軒會殺人。
為什麼鬧到最後,就剩下面子的問題,竟然不是自己的心如何安放。
藍政庭坐在客廳裡,他腦海裡混亂成一片,他想不出,到底是哪裡出錯了。
這是累積下來的矛盾,它只是在火苗下點燃爆炸開來,他們差不多要粉碎在裡邊。
既然不否認試探測試,那麼,除了這兩個,還有什麼是自己不可原諒的?
他頭很疼,想不明白,所以只好起身去準備晚餐,他準備好了,那在書房裡的男人,他說,我出去吃。
“澤予。”
“藍政庭,我想找回我自己,你無權干涉我,要麼搬出去,眼不見為淨,要麼把我當成空氣。”
關澤予要出去,藍政庭拉住,“你把我置於何地?”
關澤予回頭,“曾經,我把你放置在心裡最重要的位置,今天,或者從今以後,你不在我心上的任何一個地方。”
“關澤予,你不能這樣。”
“不然呢,你要我死?藍政庭,我不可能再向你低頭,你一定不會想到,今天堅決的我,是你一手造成,我無法再相信你,那天,我發資訊給你,問你在哪裡,你告訴我,你在辦公室?你知道嗎,你騙我,你就這麼明目張膽的騙我,而我親眼看著你陪同喬析一起吃飯,聽著你說你要午休,可你卻在外面陪著男人就餐……你是不是覺得,我就像個醋罈子,問得你煩了,而我覺得,我越來越讓人討厭了,所以第二次再問你,我去你找你,你說,不用,你說不用,你知道嗎,那一刻,我心如死灰,你居然寧願陪著原本和你不相干的人,也不願陪著明明說好了要和你一輩子的人,你的每一步,都是那麼隨意,而我的每一步,卻用盡了所有情意,我走一步,滴了滿地的血,而你看不到。”
藍政庭抓不住,他看著走出門的人。
他無力的靠著牆壁,不敢相信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場噩夢,他真希望自己還在夢中,可是,等他醒來,他清楚的明白,這是真的。
關澤予不在家裡吃飯,也不做飯,他說,“我本來不做飯,還有,以後每天吃飯,你也不用提醒我。”
關澤予換了手機號,藍政庭發資訊再無用,他每天跑去冠鷹,門鎖換了,穆聆怕被開除,她不敢開門,她說,“藍總,求你,不要讓我為難,我就是一個小秘書,總裁叫我做什麼,我們只能照做。”
關澤予隔絕了與這個人的所有聯絡,藍政庭還住在廬園,而關澤予,去原曲凡的別墅住著,外人根本不知道,這兩個宣佈在一起的男人,他們之間出了什麼事。
風平浪靜之下,暗流湧動。
歐陽硯來到了海市,他看望憔悴的好友,他說,“放棄吧,關澤予其實看起來就是不能相信的人。”
藍政庭不說話,也許就是因為這種不信任,所以才一而再的試探,然後導致他變得那麼狠。
不論去攔路多少次,都攔不住,藍政庭怕逃避的人為了逃而出車禍,他不敢再步步緊逼。
關澤予不回廬園了,當外界有人聽聞了訊息,娛記蹲在廬園別墅門口一個月,他們報出了訊息,“關總和藍總已經決裂,原因可能是因為之前傳出藍總養男寵一事。”
那些事實真相,就這樣被歪曲,被扭曲,一切面目全非。
藍政軒看了報紙,他殺到關澤予的辦公室,就想打人,然而,他根本見不到關澤予。
藍媽媽叫兒子回家,她說,“我們都不會怪你。”
可是藍政庭明白,他現在回去,就會肯定愛人心裡的誤會,他的說辭。
藍政庭不想放棄,他堅持等著,他等在廬園,每天看著廬園裡的一草一物,回想著在這裡的一切一切,他說,“澤予,我們一路走來,難道這點誤會都跨不過去嗎?”
他站在冠鷹總裁的辦公室門口等了一天,那一天,冠鷹部門的各個管理層,他們都看到站在那門外的男人,他就這麼站在那裡。
關澤予晚上九點下班,他走出來,藍政庭把人拉走。
他說,“我們談談,以陌生人的關係。”
關澤予走向自己的車子,他說,“沒必要,藍政庭,你今天做的任何舉動,都是在複製以前版本,而我見識過那些版本,我說了,我不會再相信你,你真的不必這樣,你以前也對我說,以對手的關係和我談,你追著我問,我後來扛不住,就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