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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嗯,有點,一邊給斯瞳裝羅新公司,一邊想為公司拓展投資新渠道。”
藍政庭不明白,“為什麼有了冠鷹你還要入股其它行業?”
“我就想找點事做。”
“所以,忙得不吃不喝不睡?”
關澤予合上桌面的資料,他不知如何回答,是,他最近很忙,忙得輾轉難眠,茶飯不思,坐立不安。
他想說,政庭,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你。
他開不了口,一靜下來就想,為此逼自己去忙,去忘。
斯瞳的公司名稱取好了,也選好了地址,他不想留在海市,因此,關澤予跑去外省出差,就為籌備那廣告策劃公司。
海爾斯里的二十幾個人,陸續去參加,他們說參加開幕式,順便大家聚聚。
關澤予藉此跟一些人探討了投資汽車行業的利弊。
關澤予不知要說什麼,好像他和藍政庭,已經沒有話可說,他們不過分開兩個多月,從一月底到二月份,再到三月,很快就要到四月,藍政庭上次說,我出國大概要十幾天,當然,他後面補充,可能長一點,其實也就個把月。
關澤予當時就害怕時間累積下去,他沒想到,藍政庭真的推遲了回國的時間。
關澤予有那麼一瞬,感到異常痛苦。
他好像被拋棄了,從默默的等待,到莫名其妙的對抗,再到與之若離若即,再而一起靠近著相互摩擦,最後又分別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他嚥下從胸口鬱積的沉痛,說不清這種委屈和痛苦源於為何?
這算什麼?其實和藍政庭沒有關係,他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一個掌握著關企的冠鷹,一個管理著藍企的映輝,他們因為公司間的合作關係交纏到一起,他們因為公司才交集到一起,從一開始,並不是為了這個人。
藍政庭看著手機,已經結束通話,關澤予說,我有點累,先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藍政庭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束。
明明擁抱的餘溫還有,明明還記得言笑晏晏的歡喜,為什麼要這麼疏離?
一會兒熱情高漲,一會兒情緒低落,究竟要怎麼做,你才不會這樣隨心所欲?
本來想問,“你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去年,從五月份到十二月份,都沒聽你提起過生日,那麼,真正的生日該是一月份到四月份這段時間。”
藍政庭每個月都問,澤予,你生日是什麼時候?
那次,在大明山上,他讓他猜自己的生日,其實就想趁機詢問,你的生日呢?
可是,話題沒能順利進行。
原曲凡說,“他的生日每年按照身份證上的時間隨便囫圇過去,他說不是身份證上的日期,我問不出來,他也不想告訴別人。”
關依琳也不知道,當然,關耀聰更不可能知道兒子的生辰,在關澤予的童年裡,他沒有父親。
藍政庭去買了飛機票,四月,天氣轉暖,繁花盛開,他想起了木棉花的花語:珍惜,珍惜身邊的人,珍惜所愛。
關澤予正在汕城,斯瞳公司就開在汕城。
關澤予躺在新辦公室的皮質沙發裡,他拿著平板電腦,翻看著最近新拍攝的照片,這辦公室的主人,他坐在辦公椅裡,連連唉聲嘆氣,他說,“當老闆一點也不好玩。”
關澤予笑,他笑聲特別低,低低的有點沉,極富磁性的嗓音,聲色繚人。
斯瞳瞟一眼來霸佔自己沙發椅總裁,“唉,關澤予,你最近沒有跟藍總聯絡?”
關澤予返回檢視照片,他嗯了一聲,將看圖頁面退出來。
斯瞳問,“為什麼?”
關澤予登入海爾斯,他看著一幫大男人在大白天聊成人話題,這些男人,過得也非空虛寂寞冷,就不知為什麼總聊起女朋友,老婆,男朋友,他們有的已經成家,有的還在進行中,而有的八字沒一撇呢,這些思春的雄性簡直不能再可怕!
關澤予第一次參與話題,他說,“結婚的靠邊站,沒結婚的可以參加會展。”
他一句話,把所有人都炸出來,是的,所有人,各個句子前面加倆字,臥糟!
關澤予不解,他說,“嘶,大家為什麼都這個反應,我提的不合理嗎。”
斯瞳坐在老闆座位裡,他玩著手機翻譯,“你提得豈止不合理,分明把所有人嚇死,你說說,這麼多年,你幾時說過話?”
關澤予一手枕頭,一手捧著電腦,他仔細回想,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