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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瞳混到了廣場中央,憑藉著秀氣的面貌和滿滿稚氣未脫的容貌,深得幾位年輕貌美的少數民族姐妹羞怯的為他擺竹竿。
斯瞳試著跳了幾次,藍政庭和關澤予在遠遠處的地方觀看著場中像跳樑小醜似的的在竹竿上一腳高一腳低起起落落的年輕人。
二十歲的人,還年輕,而三十歲呢,漸漸的覺得老了,這人一上了年紀,即使偶爾還會跳脫出年齡耍小孩子脾性,可沉穩的心性,隨著歲月沉澱下來,再不如年少那般,輕狂而張揚。
關澤予握緊手心裡的指頭,他說,“我出來行走那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趕上少數民族歡度元宵。”
“正巧,我們一起遇見。”
藍政庭轉頭,他微笑著,那繾繾的笑意,極富清雅和溫柔。
關澤予注視著面前的男人,心裡有那麼一點點衝動,如果可以,就想低頭,給他一個吻。
可是,不可以!
卓嘯和另一位隨行出來的驢友站在別處,後者在觀看場中跳竹竿舞的斯瞳,卓嘯則看著牽著藍政庭不放的關澤予。
卓嘯心裡有些不甘,他不知道為什麼藍政庭能在這麼短短的時間內走進那個性情冷漠的人的身邊?他憑什麼,就這麼冒冒失失的走進關澤予的生活裡?就這樣佔據他的全部?同是可以陪伴他關澤予,為什麼他藍政庭可以,而自己不能?
卓嘯握緊拳頭,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待一個人的痛恨,漸漸演變成想要得到他佔有他的心思,以前跟那麼多人鬥智鬥勇,很多人被自己整慘了,就除了關澤予打不倒,說不動,佔不了。
藍政庭反握住手心裡的手,他看向不遠處的卓總。
卓嘯的視線,太過專注,以致難以讓人不察覺,莫名其妙的,藍政庭有那麼一瞬間覺得自己成了那個人的頭號大敵。
關澤予看著神經病的晁宏熙和斯瞳在竹竿上蹦蹦跳跳,斯瞳學會了,晁宏熙沒有學會,前者留在舞臺上,後者被踢出局,晁宏熙只能在邊上看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小瞳瞳跟著開心。
藍政庭收回視線,他轉頭看著身邊的人。
關澤予說,“斯瞳確實很聰明,很多事,他一點就透。”
他拉起藍政庭往別處走,他們融入人潮裡,一起走過古道巷陌,尋著古舊的痕跡,走過經歷無數風雨侵蝕的承載無數滄桑的道路慢行。
藍政庭說,“斯瞳要開公司,你成了第一投資人?”
關澤予站在船頭,他腳下的船,迎風破浪而去。
藍政庭並立在船頭,他看著與自己並肩而立的玉樹臨風的男人。
關澤予說,“他想開個廣告公司,我建議是策劃廣告公司,這樣的話,業務不顯單一,又能靈活操作。”
“這麼說,你對開公司有獨到的的見解。”
“當然,我之前開過兩家分公司,是以我個人名義開,不過,都倒閉了,入不敷出,我敢玩,就怕玩出個無底洞,再說,我忙著管理冠鷹,沒有心思和精力顧及分公司,開始的時候,投入了十分心,在過程,慢慢就倦了,這是人的通病,喜歡做一件事,熱情維持不到永久。”
“那對人呢?”
“什麼?”
“澤予對人,也不能維持永久的熱情嗎?”
“不,人不一樣,對一個人,比如親人,就像小英傑,他是個孩子,是我侄子,我關愛他,即使他偶爾淘氣,我也不會因為他的孩子氣而不管他,這是因為我對他有一種親情之愛,而要換做別人,就像卓嘯,我之前給他那麼多錢,目的就想化解他心底的仇恨,再說他執掌的訊飛艇,前景可觀,我就想嘗試去併購,以而為冠鷹擴寬發展渠道,但我失敗了,這對人的熱情,因人而異,更是因情而異,這對人對事,它們可以相提並論,又不能一概而論。”
藍政庭把人拉上來,他們一起並立岸邊,他想問,那我呢,你對我,又是何種態度?
終究,問不出來。
有些話,不到時候說,那便不能說,只有到了時候,它自然而然的說出來,就像這一次談話,這一場旅行。
關澤予脫下身上的外套,他把外套給身前的人披上。
藍政庭上身就穿著一件白襯衫,關澤予說,“現在是冬天時節,天氣猶冷,你看起來就不比我耐寒。”
藍政庭啞然失笑,他伸開雙臂,把衣服穿上,關澤予穿著翻領的針織長袖,即使熱著,他也套了件外套,藍政庭則嫌熱,他剛才把外套脫下放在手裡拿著,這走著走著,也不知外套扔在了哪裡,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