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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這就是此生平凡。
可藍政庭,他打亂了所有步伐,他打亂了那平安穩定的生活。
他讓他情不自禁,他讓他大喜大悲,他讓他甘願放任放開一切也要靠近和犯錯。
“澤予!”
藍政庭完全反應不過來,形勢的急速反轉,關澤予突如其來的舉動,親吻,掠奪,用盡了強勢並溫柔。
藍政庭後背摩擦著池水的邊緣,生疼分裂了神志,他才想離開吻住的人,關澤予便再壓進一分,他霸道得不可理喻,他專橫得失去了平日裡謹遵的禮法守則。
關澤予拿住想要推開自己的手,他說,政庭。
從未這樣難以自持,也許只因為他是藍政庭,所以肆無所忌。
沒有了最初的厭惡感,沒有了清醒時的過分較真和偏執,此時此刻,有的僅僅是他和自己緊緊依靠在一起的知覺。
關澤予輾轉的吻落在難耐仰開頸項的人的頸間,鎖骨下,再往下流連貪戀著。
藍政庭仰開頸項,他任由他。
深及心口的水,在傾斜下的身子,高度相對降低而水位變得高升,當他伸手環住猛然翻動的人的腰身,關澤予手滑到快要沉入水裡的人腰間,手被溫泉的邊割碰著,他把處於被壓制的人翻轉過來,他靠向泉水邊,繼續尋索著能緩解體內烈火焚燒般的情熱。
藍政庭環住抱緊自己的人,他承受不住這種陌生的煎熬,因此難以抵抗來勢兇猛的攻擊。
關澤予忘了自己,他忘了此刻吻的人是誰,他沒想過事後的局面。
衝動是魔鬼,他著魔了,而藍政庭即便還有一點點清醒,也漸漸的被已經不能自已的人瓦解粉碎。
藍政庭朦朧的看著閉上眼索取的人,他的手循著方向而去,藍政庭還有一點理智,他拿住他的手,想要拿開,關澤予卻是看出一般,他再次吻住,繾繾的溫柔,像是在安撫,在懇求,藍政庭制止的動作漸漸失去力度。
關澤予急忙抱緊放鬆開身體,他順利而行、順勢而為,他伸手拿住還想阻止自己的人的命脈,那是一切罪惡的根源,亦是極樂的深淵。
“不能!”
藍政庭猛然低頭咬住觸及的肩頭,感覺在剎那間洶湧席捲。
捅破了這一層膜,再也不能找藉口說,“那時喝醉了,什麼都不記得。”難以抑制的情意濃烈蔓延,男人用二十幾年鍛造出的強健意志,終搏不過觸手可及的瘋狂和情動。
藍政庭感到呼吸困難,他已經崩解的神識,在關澤予不停的呢喃中,迷茫成一片。
關澤予不停的叫著被禁錮的人的名字,政庭;
他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變得這麼想念他?
從未那麼去思念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想?
他就想看到他平安的站在面前,他就想看到他出現在面前,哪怕兩個人就彼此互相的相視,他給一個簡簡單單的微笑,他也覺得心暖。
他的聲色變得沉鬱,他沉鬱的聲色合著低沉的聲勢以及殘念和渴望,讓藍政庭聽著感到茫然,他們以後的路呢?
當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視線,眼角的溼意,融合著溫水凝結成水滴,他轉開目光,關澤予把伸手捧著那溫潤如玉的臉,他讓他看向自己。
“政庭。”
他靠近去,吻了吻。
藍政庭閉上眼睛,他閉上眼又睜開,他看著整顆心似乎在顫抖的人,那不穩的呼吸,噴薄在不知道在做什麼在說什麼的甚至是到底想要怎樣的人的鼻尖,他吻住迷失的人。
不能否認,害怕承認,不敢面對,無法擁有,那要怎麼辦呢?
在意,肯定是在意的,只是不明白,這是不是愛?
關澤予的呼吸渾濁,藍政庭再次閉上眼睛,他感覺環住腰間的手以最大的力度夾緊,他聽到他叫,“政庭!”
關澤予在心底叫著這個人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不停的在痴念,他不知從何時起,念著這個人的名字,竟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深切。
無法再否認的想念,已經逾越了的界限,互相靜靜地擁抱住彼此的身體,當肆意在張揚之後爆發,他等著事後的情朝緩緩退卻。
幾度依靠感官觸控的風度,關澤予幾度在潛意識裡觸及著懷中人的風華,他鶴立於那裡,他的存在不知何時成了撫慰心間冷寂的暖意。
有時候,感覺異常平靜,在想著他的時候,只覺心裡的煩亂會慢慢的平靜下來,關澤予不知,為何那分平靜的渴求,在眼下化作了利刃刀劍,它在這一刻裡,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