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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亂竄,原曲凡看著在風中凌亂的男人,他說,“你和藍總呢,漸入佳境了?”
關澤予去取來兩杯酒,他把事情原委說了大概,他問,“我哪裡做錯了嗎?不就是不想去映輝嗎?他犯得著跟我這麼僵持?而且還拿這種小事來鬧!”
原曲凡喝了一口酒,他實話說,“這就是你不對了,從重逢到現在,你們兩個磕磕絆絆,也走一年多了,這一路上,你仔細想想,你為他做過什麼,而他為你做了什麼?”
關澤予經過這麼一提點,他大致回憶了一下,好像每次心情不好,藍政庭都會及時出現,雖然彼此見面,不是一個笑臉相迎,就是一個出言挑釁,說起來,藍政庭承受得比較多,不管是哪一次,他都要安撫莫名其妙暴躁的自己,然後才說出心裡的為難。
原曲凡說,“你想要人家一心一意為你,那麼你呢,可曾一心一意為他,而若一心一意為他,又何故要跟他這樣僵持,你那多少年的不堪回首往事,不就是當年被映輝拒聘了嗎,不過話說回來,要是映輝不拒絕你,你又怎麼會回到冠鷹,還成為冠鷹的總裁?”
原曲凡說,“凡事有得必有失,你說你還計較個什麼勁兒?”
關澤予仰頭喝光了杯中最後一口紅酒,他低頭看著下面的海水。
海水波瀾壯闊,也許正因為波瀾才壯闊,要是平平靜靜的大海又有什麼可觀,正如生活,如果平平靜靜地就像一潭死水那樣,那又有什麼意思?
這幾天,不理解藍政庭的任性,現在想想,自己的隨性又該如何理解?
去玩了一天遊艇,隔天週六,藍政庭說星期六陪著婷婷出去玩,關澤予也不好去接人,而且藍政庭也不在映輝上班,週六週日都不可以了,那就推到下週一,他就想去給愛人一個驚喜。
他打算好了,決定去愛人拉回來鎖住。為此,這幾天一直躲在家裡,一邊整理著斯瞳發來的最新作品,一邊忙著瑣碎的公務。
窗外呼啦啦的下起大雨,他關緊了窗戶家門,忙累了逗弄魚缸裡的魚,玩夠了又進書房去翻斯瞳和艾爾斯里其他人拍的照片,一天也就這麼過去,感覺什麼都沒做,又好像做了很多;感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世紀,又感覺時間才去了一分半秒,他兀自走到吧檯裡調酒,調好了自己嘗,不合胃口的繼續調,這折騰了大半個晚上,他沒有調出一杯美味的雞尾酒,反而把自個灌醉了。
當昏昏沉沉的倒在沙發裡死過去,直到次日早上,生物鐘準時甦醒,他衝進浴室洗澡,慢騰騰的磨了大半個早上,趕到公司,已經十一點多,穆聆第一次見到上司遲到,一般他不會在十一點多上班,要麼這一天用做休息,要麼下午上班,晚上加班補回來。
他說好了週一開會,可早上,大家在會議室裡等了半個時辰,行政主任說,“我們自己開吧,總裁今天不參加。”
他現在變得特別不敬業不盡職,翫忽職守,經常不上班,還三心二意的工作。
中午的時候,藍政庭照常發來資訊,他說,“下午有安排嗎?”
關澤予問了秘書,他忘記登記了,以前從未出現過這種狀況,他居然不記得下一刻該去做什麼?有什麼安排?
如今的工作方式,他很不習慣,而且總覺得哪裡不對,要是回到以前,明後天的行程安排,他最清楚,那時雯秘書還要翻一翻安排表,而他卻能隨口說出來,可惜現在做不到了,好像人的歲數每增加一歲,他記憶力就越差似的,甚至有那麼一刻,他忘記今天該做什麼決定,他忘了上個週五已經決定好,他週一要去接回愛人,可他並沒有如願去完成,因為中午沒時間去映輝看望,而晚上更沒有時間去接人,他晚上十點才離開公司,回到家裡,已經十點多,這時,想到對方已經按時晚睡了,他也就放棄回覆資訊。
他不知道,藍政庭在等著回覆,他等了很久,他沒想到,這個纏著自己不放的男人,他真的可以這麼執著。
本以為,關總不出三天,會來映輝帶自己回家,然而,等了那麼多天,一個星期過去了,一個週一個週二過去了,關澤予這幾天繁忙於工作,他簡單的回覆著資訊,不是一個字,嗯,就是三個字,我知道。
藍政庭心裡有說不出的失落,他僅僅想透過改觀這一件事,然後慢慢的改觀愛人對親生父親的想法,他想,很多事可以從小做起,再慢慢做大,他竟不知,關總裁竟然能如此執著,好像沒有人能動搖他心裡的任何執著,只要他心裡認定的,就難在改變。
既知他心意如此堅決,何故為難他?
藍政庭想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