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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澤予摸了摸額角,老實說,“在想著如何打動藍家大哥和藍三公子。”
藍政庭也坐起來,他拿過茶水喝一口,“正經點,心裡又藏事了?”
關澤予轉頭,等著愛人為自己端茶送水。
藍政庭舉著杯子到那揚起的唇邊,餵了一口,關澤予笑,“你嘴唇裡都是鐵觀音的味道。”
“是嗎?”
“不信?”
關澤予作勢要吻,藍政庭轉頭,把茶水放回去,他說,“其實,大哥今天沒有反對。”
關澤予有精神了,“真的,你怎麼不早說?”
藍政庭眉眼含笑,“你問我了嗎?”
“那你……”
“我怎麼了?”
“那你,怎麼一副心情很差的樣子,害得我心裡也跟著擔憂起來,你從來沒有提前下班,還回到家就睡覺了,可把我嚇壞了,都不敢問你……”
關澤予牢騷可謂滿腹,他說,“害我白擔心一場。”
藍政庭靠著厚實的胸膛想了想,他說,“今天不是下雨嗎,我出去見客戶,回來淋了雨,有點小感冒。”
“什麼,你出去見客戶,見誰,哪個客戶,還淋雨了,他誰啊,有這麼重要嗎,怎麼沒見你淋著雨來見我?”
關澤予醋意一上來就不得了了,藍政庭接過端水送藥的總裁,得,就不該這麼老實交代,誰不知道關總是個醋罈子,沒的都被他說成有的,而且還越說越離譜。
藍政庭說,“餘航仲。”
“噢,原來是當年告我的那個。”
“他怎麼告的你?”
“說我用了他開發出來的軟體。”
“是這樣嗎?”
“開玩笑,我手下的軟體工程師有這麼不濟嗎,我還沒有追究他竊取我的商業機密呢。”
藍政庭順了順要炸毛的總裁,“你心太軟。”
“有嗎?”
關澤予收走了感冒藥,“其實感冒不宜喝茶。”
“已經喝了。”
“那難受嗎,要不,我揹你去醫院。”
藍政庭把人拉到棉被底下,“行了你,睡覺,快一兩點了,每天總這麼晚睡不好。”
關澤予被棉被矇住,他乖乖躺平了,藍政庭把人抱在懷裡,他說,“趕緊睡著,你說你,中午不午睡,晚睡就幾個小時的睡眠,怎麼天天還這麼生龍活虎?”
關澤予安安分分的躺了一會兒,他把主動權奪回來,反手把生病的總裁抱在懷裡,抱緊了,再貼著那俊美的臉說起和餘航仲的爭鬥,無非是公司間明裡暗裡的競爭,連商業間諜都請了,說起來鬥得也厲害,其最終結果也是多花錢辦事,“總之,那事讓餘航仲賠了不少,他對我肯定懷恨在心,可惜,我早把這麼一小人物給忘了。”
藍政庭聽著聽著就睡了,也不知他聽了多少?
關澤予低頭一看,這夜黑風高的,還是關了燈的臥室,也看不清楚愛人的眉目,因此習慣性的摸了摸那氣勢的劍眉,再把人抱緊了些,用自己的心口,貼著愛人的背,就這麼安穩入睡。
次日起來,藍政庭有點犯迷糊,他說,“看來真要去打一針了。”
關澤予不放心,做好了早餐,再為愛人穿上衣服,多加一件厚外套,他說,“我送你去醫院。”
藍政庭笑,“你不去上班?”
關澤予拿了傘,他趕上車,“你重要還是冠鷹重要?”他繫上安全帶,藍政庭坐在副駕,聽著開車的人反問,突然間就懵了,是啊,如果問,我重要還是冠鷹重要?那麼關總會如何回答?
關澤予把人送去醫院,打針開藥,做好了一切,他把人復送回廬園,之後再去上班。
藍政庭說,“不去也可以吧?”
關澤予戀戀不捨的出門,“不行,每天都有報告,而且一些工作要務,已經作出了安排,必須要儘快處理。”
目送著急匆匆趕出家門的人,藍政庭只能坐在沙發裡,轉頭看著遊弋在魚缸裡的兩條小魚。
它們的生活,也就是他們的生活,誰都不比誰好?
魚缸裡是魚,它們離不開水,也衝不破裝著它們的魚缸,而他們呢,也離不開冠鷹映輝,一旦衝破了,會窒息而死。
關澤予一個星期後,趕著出差了,天氣轉好,再加上藍政庭的感冒已經好了,他說,“你在家,別又為了生意去跟哪個男人見面,而且還淋雨見面。”
藍政庭無語,他人生的汙點就算完成了一撇一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