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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過,因為同病相憐,所以站到一起,只不過是那麼一點交情而已,他們,並沒有誰欠誰。
歐陽硯後來消失了一段時間,他重新出現的時候,正好是藍政庭動手術,他說,“政庭,我們算不算朋友?”
藍政庭當時不知怎麼回答,其實在他心裡面,他認為自己沒有朋友,可認識的歐陽硯、肖讓、德斯、老Vin等等都是他很要好的朋友。
歐陽硯說,“其實,我錯過了動手術的最佳時機,藍政庭,你害怕嗎?我為之前的愚蠢道歉。”
兩個人就這麼冰釋前嫌,之後,歐陽硯凡事都護著藍政庭,連外國哪家公司跟藍企不對頭,他也要讓烏魯石派人去摻合一腳,也因此,回國後,歐陽硯處處顧著朋友,怕從不跟別人深交的好友被一些陰險狡詐的奸商算計。
藍政庭有時候很無奈,他說,“我沒那麼單純。”
歐陽硯說,“你在事業上精明,可感情上,你懂嗎?”
藍政庭承認自己不懂,他說,“我好像被一個人左右了心思。”
歐陽硯問,“誰。”
藍政庭脫口而出,“關澤予。”
歐陽硯不瞭解關澤予,他去打聽關於這個人的事,他從一些所謂朋友口中得知關澤予的為人,而那些人所說的關總為人,難免夾雜個人偏見,以致這打聽來的訊息,多半不好,甚者多半屬於道聽途說,那完全是造謠亂傳出來的東西,根本不足為信,偏偏歐陽硯也憑個人主觀臆斷,他就認定關澤予心有城府,為人狡詐,為此,每每一見到冠鷹總裁,他都想把人家大卸八塊,就怕藍政庭被這種面相看起來就是欺人太甚的總裁欺負。
關澤予當然不知這些恩怨情深,他說,“那斯瞳知道歐陽硯是他大哥嗎?”
藍政庭搖頭,“歐陽硯不想說,既然斯瞳過得好,其實告訴他也是徒增煩惱。”
關澤予笑了笑,他說,“我覺得歐陽硯這人病得太重,臉色慘白慘白的跟換了白血病似的。”
關澤予自顧說著,他說著說著,心裡漏掉半拍,他看向愛人,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面如土色,藍政庭不明所以,他笑,“怎麼了?”
關澤予扳住愛人雙肩,他驚慌的問,“政庭,你說你的病和歐陽硯相似?”
藍政庭面色一緊,“澤予。”
“是什麼病,你們……動過手術,那你的病情現在如何?會不會有事,政庭,你不能騙我?”
關澤予慌了,藍政庭把人抱住,“你當是在看電視呢,又不是劇情需要,哪有動不動就生病救不起死人的,我不會有事,要是有事,我不會答應和你在一起,你明白嗎,這樣的話,你會難過,你會心痛。”
“真的,你不要騙我,你的病,嚴重嗎?”
藍政庭安撫,“真的沒事了,我已經做過手術了,要真出事,我還會站在你面前嗎?我怎麼可能還回來為難你?你呀,別想太多,我會一直陪著你。”
關澤予將信將疑,他想,有必要派人去仔細查一查了。
原曲凡背後開的一家商務調查公司,公司最高法定代表人原屬羅又父,後來又父收了原曲凡作徒弟,如今,原曲凡在經營那家公司,而關澤予,卻是這家神秘公司的最大股東。
當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哇啦啦奔騰下來的大雨,本來打算今天直接去誠懿公司,可天氣不好,這雨下了一個上午,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只能坐在辦公室裡,陪同冠鷹高層部門管理探討工作。
藍政庭中午發來一條資訊,他說,不要忘記吃午餐,記得按時吃飯。
關澤予看著來電簡訊,他笑容不由擴大,之前不停的反問,政庭,你管我?走到今天,心裡求著的目的終於得償所願,藍政庭現在什麼事都開始管,不管是住,還是吃,連帶工作出差都要管。
藍政庭說,“這幾天天氣不好,禁止出差,我怕航班出事。”
藍政庭發來資訊警告,“你要敢去,我就不回廬園了。”
關澤予看著發來的威脅資訊,真不知該笑還是該置氣了。
誠懿公司離海市太遠,天南地北的位置,也不知原曲凡為何不把公司搬來海市,要說天時地利人和,在海市其實是最佳地帶,但原曲凡不願意,他說,“海市有我家的文化公司就夠了,再來一個,純屬添亂。”
關澤予放下手機,他重新翻起一份機密檔案,關於股票大跌的根源?
藍政庭下午出去跟一位大客戶大吃大喝回來,他頭暈,獨自坐在辦公室裡,驀然想起酒席間餘總不經意提及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