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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它,我會如它沉著,不慌張,不懈怠。”
關澤予伸出手,“那麼,洗澡睡覺也要戴著?”
“當然不是,你回家了,我不也回家了嗎?”
“唉,藍總有沒有發現,最近你也有些千奇百怪的想法,比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藍政庭握著愛人的手,把手錶戴好了,他掀眉,“你是說,我這是千奇百怪的想法?”
“額,不是,我很喜歡這份禮物,也願意戴著它,謝謝你,為我所做,為我所出。”
關澤予拿起那個黑色的手錶,他說,“我給你戴上。”
一對情侶手錶,好比一對結婚戒指,關澤予每每抬起手腕,都忍不住要摸一摸手錶的邊鏡。
穆聆說,“總裁的手錶是私人定製嗎,看起來很貴重啊。”
“嗯。”關澤予第一次覺得帶著手錶也是一種美好的享受。
穆聆笑,“藍色的表鏡,讓人想到藍總,好像藍總的手錶是黑曜石般的表鏡,兩位總裁的手錶給人的視覺效果特別強,很霸氣。”
穆聆盯著那寶藍色的表鏡,關澤予低頭,他說,“你觀察那麼細微?”
“呃……那是因為總裁戴的手錶都很特別啊。”而且鑲金帶銀的,能看不見嗎?
穆聆泡好了茶,她說,“那我先去忙工作了。”
關澤予點點頭,他嘗一口新鮮的普洱茶。
想起愛人說,“你要是去映輝找我,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那是一個你想要知道卻無從知道的秘密。”
關澤予覺得想要拿出的驚喜徹底成泡沫了,如果去了,藍總肯定以為自己是衝著秘密而去,可不否認,心裡很想知道,那個秘密到底是什麼?
他靠著沙發背,想了很久,兩點半,準時上班,藍政庭說,“你猜我剛午覺夢到了什麼?”
關澤予思索了一下,“夢到我了。”
藍政庭遠距離投筆,外殼銀灰色的鋼筆,準確無誤的落入筆筒裡,他說,“我夢見你向我求婚,你說,這夢來得是不是太晚了?我們都互相奉獻了,怎麼才夢到這樣的情景?
關澤予閒閒品酌味道清香的茶水,他說,“真的夢見我了,這麼想我?”
藍政庭不跟無理取鬧的總裁鬥嘴,他說,“我工作了。”
“好。”關澤予發了專有的關公耍大刀圖片過去,他說,“看著我是不是特別開心。”
藍政庭看著圖片,真的對著手機笑了。
這樣可愛的關總,怎麼能不愛呢?
關澤予回到辦公桌前,開始投入工作,然而,腦海裡又浮現起愛人吃自己的模樣,這交換了姿勢,怎麼就這麼不一樣呢?難道是自己技術不夠好?
關澤予鬱悶了,他鬱悶的胡思亂想,原曲凡進入辦公室,他喊了三聲,第三聲,喊破天,好在遊離天外的人,終於回魂附體。
“在思椿呢?”
原曲凡大大咧咧坐在辦公桌前,關澤予挑眉。
“又來要錢?”
“靠,真把我當成你圈養的小三了。”
“沒刷牙?”
“好吧,廢話不多說,聽又父說,海上尚家居那點事難以解決,他要我來幫幫忙,怎麼樣,要不要我去灌醉那幾個貪官?”
關澤予合上檔案,“不用了,他這人有點難纏,上次我出席酒會,他就問我關於政庭的事,看來,對於關藍合作專案,他們摸得一清二楚,而且想從中撈得更多的錢,可我認為,把錢給那種人,還不如將錢投入改造通往海上尚家居的路段,這事,我還沒有問政庭的意見,三千萬於我來說不多,可於那些人來說,卻是一大把,這撈了一筆又一筆,他們就如同黑洞,這錢永遠填不滿。”
關澤予想透過自己的方式解決,原曲凡提醒,“拖下去不是辦法,你要想盡快推進專案,就得低頭。”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順應起來,比前幾年還要難辦,我們變成熟了,人家撈錢的也變聰明瞭,他們以各種理由來推拖,其實那就幾個公章的事,我們走程式了,就趕時間而已。”
關澤予真看不慣那幾個高官,各個油腔滑調,玩權弄勢。
“那你還不趕快跟藍總商量?”
“我也想,但又不想。”
“為什麼?”
“跟他說,他又能做什麼?我不想讓他出席那種酒會,官場那幾個人,在臺上互相傾軋,內鬥不過,就拉外界有錢的人去當炮灰,在他們看來,應付映輝的總裁,比應付我這個冠鷹總裁要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