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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狠?比誰更有耐力?到底有什麼意義?不就退一步嗎?為何不讓一步,就不能心軟的為著他付出嗎?
藍政庭握著那雙不會耍滑的手,他看著昏睡的愛人,他說,“澤予,你怪我嗎?”
多少次了,本該決定在一起的時候就明白與這個人在一起不容易,不是他逼迫,也不是個人自討苦吃,這是兩個人的互相情願,因為心裡想要在一起,所以就這麼在一起,哪有什麼對錯?卻為什麼把那麼一點點小事擴大化,以致鬧得不可開交?
一個等著一個道歉,一個等著一個俯首,假如都不認輸?那該如何?是不是要老死不相往來?
關澤予暈沉沉地,睜開眼睛,他看到左手被包裹在掌心裡,他睜開眼睛看著床邊的愛人。
好像這是第一次吵得這麼厲害,鬧得死去活來的,險些就真的永不相見了。
“澤予。”
藍政庭握著那溫熱的手,他想說什麼,關澤予伸出手,他碰了碰那熟悉的眉目,輕輕的,抹過愛人那氣勢橫生的一字眉上。
“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關澤予有些難受,他說,“我不該跟你那樣說,也不該生你的氣,政庭,回家吧,好不好?”
藍政庭把人抱住,他說,“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其實,再多的過錯,彼此間,也就這麼釋懷了不是嗎。
一個擁抱而已,還有三個字,對不起。
關澤予抱著愛人,他說,“你怎麼來醫院了?”
藍政庭適才想起正事,“你還說,居然暈倒了,老實交代,你究竟餓了多少天,為什麼會暈倒?”
關澤予想了想,他說,“大概三四天吧,那天把小舅子得罪後,就吃不下東西了。”
藍政庭把人帶回家照顧,他說,“小舅子?”
關澤予錯愕,“額,是藍三公子。”
藍政庭把人拉到沙發裡坐下,他說,“你是不要命了對吧?”
關澤予沒話說,“我也不想啊。”
他那幾天實在太難受,每每吃飯,總咽不下去,感覺胸口堵著一塊石頭,那石頭就壓在胸口,他實在吃不下飯。
藍政庭心裡不是滋味,本以為是給愛人一個教訓,沒想到是把人給折磨透了。
關澤予努力的吃著東西,他嘗試了,沒辦法,空腹好多天,加上喝酒太多,他沒死已算萬幸。
開始的這幾天,藍政庭天天煮粥熬湯,關澤予吃了幾口,就是吃不下,他說,“我覺得很飽。”
藍政庭開玩笑,“難道懷上了?”
關澤予摟住愛人,纏上去,緊緊相依,“政庭,我是男人。”
“嗯,這我知道,你全身上下我都驗過了。”
醫生說,“折磨過的胃,需要慢慢修復回來,沒事,慢慢來。”
藍政庭受教了,他說,“看來,以後不能隨便冷落你,不然每一次要這麼伺候著,得多累。”
關澤予舒舒服服的過了幾天清閒自在的日子,他說,“知道心疼我了?”
藍政庭啞然笑,“是,心疼了,你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關澤予抱住愛人,“這說明,我沒有你不能活,對了,兩隻小金魚死了,怎麼辦?”
藍政庭找來了新的魚缸,他再去買兩隻錦鯉魚回來,他說,“這回,一定要把它們養得白白胖胖的。”
關澤予報以懷疑,“要是再來一次呢?”
“沒可能。”
“真的,那藍三公子那邊,又該對我咬牙切齒了吧?”
藍政庭無話可說,一邊是自己弟弟,一邊是摯愛之人,真是難兩全。
藍政庭把人領去見父母,他說,“我說話算話,吃了你,一定對你負責。”
關澤予嘴角抽了抽,他不計較,反正彼此身心相交了,那言語上的輸贏,暫不追究。
藍政軒在家裡磨刀霍霍,他已經做好了要宰人的準備,對於上次被推開跌坐在地上顏面盡失這筆賬勢必一定要算的。
關澤予提心吊膽的就怕藍三公子砍一刀,衝動的人他做什麼都不計後果,好在還有藍董事和藍阿姨,兩位老人家到底順著沒媽的孩子。
藍政軒咬牙切齒,他拿著水果刀直指走進書房的總裁,“關澤予,你不交代清楚,今天別想活著出去。”
關澤予拉過愛人擋在身前,“你要我交代什麼?”
“你還不肯說實話。”
“……”
關澤予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