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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藍政庭把人帶出來,他拉他進醫院。
關澤予擔心那脖子上的傷,他說,“我的不要緊,你脖子上需要儘快處理傷口。”
藍政庭不知道人身上的血竟然有那麼多,關澤予就是手掌被劃了一道,但是鮮血直流,就算包紮了傷口,那紗布還會滲出鮮紅的血,醫生說,“你們該慶幸,不是手腕上的大動脈,怎麼,你們打架呢,雙雙見紅?”
關澤予摸了摸藍政庭脖子上的血線,他問,“醫生,您看他的傷,要不要也包紮一下?”
醫生是位愛嘮叨的中年大媽,噼裡啪啦就是一大堆現在的年輕人啊……
藍政庭一直在關注著醫生大媽給關澤予清洗傷口,再上藥,她把傷口三兩下包紮起來。
她說,“一星期之內,不要讓傷口進水,好在滑過掌心的口子不深,不用縫合……”
藍政庭幫忙把紗布綁起來,他問,“一天換多少次藥。”
大媽瞅了一眼不停諮詢的俊雅男人,她答,“一天三次,要是有時間,三四次,只要不讓傷口進水發炎很快就能痊癒,沒什麼大不了的。”
關澤予擺擺可憐的右手,那還是吃飯簽名用的爪子,難道一個星期都不能吃飯?
醫生大媽轉去檢查藍政庭的脖子,她說,“用手指夾著筷條還是可以的。”
關澤予被逗樂了,他覺得這阿姨挺逗的,可能見過太多慘烈傷口了,她見慣不怪,因此輕描淡寫,藍政庭脖子上的傷不是很嚴重,就刮傷了表皮,不過兩天就能修復,年輕人血氣旺盛,偶爾流點血也是好事。
關澤予出門前真的忍不住笑出來,他說,“醫生說得也沒錯,流點血很正常,有助血細胞再生。”
藍政庭哪有這麼樂觀,假如人家抽去刀子再砍過來呢?
關澤予說,“你當時為什麼不上車?”
藍政庭回答,“上車也是一樣,那人肯定說服不了,他一心想逃跑,警察估計追了他一條街了。”
他們一起走出醫院,才到門口,見到黎涵,關澤予不知該說什麼,他想,該說的都說了,已經無話可說了。
黎涵走上來問,“傷勢嚴重嗎?”
關澤予舉起包紮好的右手,“沒事,一點小傷,黎涵,我……”
他還想說,你不要再這樣了好嗎,這對我們兩個人都不好,他可從來沒有因為哪個人而逃跑,他不想再做這種幼稚的行為,實在被纏得受不了,再這樣下去,連普通朋友都沒得做。
黎涵看向坐在車裡的藍政庭,她問,“就為了他嗎?”
關澤予否認,“不是。”
“你還不肯承認。”
“黎涵。”
“關澤予,你其實很懦弱。”
“好,就當我懦弱好嗎,你不要這樣子。”
“我怎麼了,我喜歡你有錯嗎?”
“你?”
“澤予,他是男人,你怎麼會……”
“黎涵,我說了,這事和他沒關係。”
“你不用騙我了,為了他,你連命都不要,你還要欺騙誰?”
黎涵想質問,想說很多話,想罵?她不明白,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就因為一個藍政庭,他拒絕他,她實在無法接受,要不是親眼所見,她也不願意相信自己深愛的男人徹徹底底被另一個男人左右了感情。
藍政庭開車把人送到廬園,他說,“這幾天,你怎麼辦?手上有傷,做什麼都不方便。”
關澤予笑,他說,“那你來照顧我。”
“恩?”
“你看,我又不能煮東西吃,又不能簽字,你說怎麼辦,工作可以暫時放下,那我總不能要餓著幾天吧?”
關澤予心裡打著小九九,藍政庭打了個電話,叫人來幫忙取車去洗,他說,“你把一切算好了?”
關澤予搖著受傷的手,“難道藍總忍心。”
藍政庭懶得再跟無賴的人鬥嘴,他出去買菜,然後做做飯。
關澤予樂開了花,他跟原曲凡說,“我因禍得福。”
原曲凡直罵,“天下第一卑鄙小人。”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互相反咬,原曲凡說,“你還不承認你跟藍總關係不純。”
“別扯,掛電話。”
“每次一提到就正臉,關澤予,你就是那一類人,跟人家談戀愛,甜得心裡樂著,可一提到結婚見父母就黑臉。”
關澤予皺眉想著這破比喻,怎麼就像有那麼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