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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予!”
“我在……”
“巷城?”
“是。”
“你去那裡幹什麼?”
“就是,來玩?”
“想好再回答我?”
“我來做點事。”
“什麼時候回來。”
“明天。”
“是不是還想晚兩天。”
藍政庭平心靜氣的問,關澤予嚥了咽口水,他冤屈委屈憋屈的表示,“你能不能不要這樣,就像在審問犯人。”
“你是犯人嗎?”
“我……”
“澤予,你從未那麼衝動,你知道你得罪的是誰嗎?”
“我,我這不是想盡辦法解決嗎?”
“解決?你以為警察能困得住坎老龍?這事稍有疏忽,就會給無關的人帶來意想不到的災難。”
關澤予也想過這事情的嚴重性,這種誤打誤撞的‘大事’,他活了那麼久,頭一次碰到,而且還不是他想碰。
他放下手機,在想著明天怎麼把事情交代完了馬上坐飛機回海市,他就想,早斷早完事。
晁宏熙不放心關澤予,他來酒店尋找非要睡溫床的總裁,關澤予才昏昏入睡,聽聞動靜,他睜開眼,順手拉開臺燈,他開門出來,竟見晁大爺坐在客廳裡吃盛飯?
關澤予訂了晚飯,服務員附贈了甜品,他就吃了幾口飯,剩下的甜食,他一點沒動,偷偷溜進來的晁宏熙,竟自己啃起來。
關澤予站在門口,看著吃白食的乞丐,“你真可憐。”
“可憐也是人。”
晁宏熙拿起一塊涼糕溫柔柔的親起來,舔起來,關澤予看著眼前的噁心畫面,他說了一句,神經病,隨後關上房門睡覺。
晁宏熙樂得哈哈大笑,其實關總這人很無趣,他不懂情調,也不懂享受,還天天板著一張全世界欠了他千萬億的臉,這樣的人,要是有喜歡的人才怪。
晁宏熙睡不著,他看了看手錶,已經是夜下兩點鐘,要等到早上,還真是困,想想這事要是郝揚威不接,那他們後面的一大堆麻煩如何解決?
坎老龍這人,人不僅狠,而且殘忍,對付不了主,他抓來小釘子出氣,要是哪天斯瞳真被抓去剁了,晁宏熙想想就打寒顫。
這得罪誰都可以,卻萬不能得罪坎老龍,除非削弱他的勢力,而他的勢力,在他出獄後,又死灰復燃,而且比以往更盛,如今能製得了他的人,就只有當年敢去把他逮捕歸案的郝揚威。
郝揚威最喜歡去做別人不敢做的事,他最喜歡碰別人不敢接的案子,或者是不敢揭開的案底,這人三年前來巷城,一開始就和坎老龍扛上了,兩個人扛了兩年,郝揚威被害無數次,他不僅沒死,還抓了老想整死自己的幕後黑手,原本以為真能把罪有應得的人繩之以法,誰想,坎老龍進去不過幾個月,最後又手足舞蹈的出來甩尾巴。
這雜草叢生的花花世界,想要清理掉哪些突兀的荊棘,還真不容易。
晁宏熙摸了摸肩窩上的傷口,傷口已經癒合,還結成了茄,碰上去硬硬的就像他變成石頭的心。
這麼多年,遠離了原來走的路,下海經商,混得顛三倒四,也過得舒坦,至少沒有那時的步步須規整,事事須條紊,總之個人心志,被各種條條框框規制著,人要想在裡面喘氣,必須違背一些意願。
晁宏熙抽完了煙,他也想去旁邊的臥室睡一覺,誰知,才起身,卻聽到有人敲門。
晁宏熙眯起眼,他走到門口,在想著,不會這麼精吧,又不是演電視。
門外再敲了幾聲,還不見有人回應,服務員開口詢問“先生,您剛才打電話叫服務,請問,能開開門嗎?”
晁宏熙瞄了一眼,門外不僅站著服務員,還站著一位濃妝豔抹身材高挑波濤胸湧的女人。
晁宏熙眨了眨眼,他以為自己看錯了,再定睛一看,確實是美女,而且說是關總想要的美女。
關澤予也聽到了聲音,他開門出來,才走到門口,晁宏熙笑得特別猥瑣,“想不到關總也喜歡風流快活。”
關澤予懶得理會神經病,他說,“不是我叫。”
“是嗎?”
晁宏熙靠在門邊,兩個人等著外面的敲門聲停下,這一聲聲的催促,也不知是外面的人飢渴難耐,還是裡面的人太過淡定。
晁宏熙說,“你非要住五星級酒店。”
關澤予穿上衣服,他要去開門,晁宏熙攔住,“外面站了四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