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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不知道什麼叫人艱不拆?!”
“老師是個很負責的人。”尤其對何曼。
“也不是我想去招惹他的啊?!”何曼想了想,補充並推卸責任起來:“不是我的錯!是他的名字不好!”
何曼在旁邊大呼小叫的,夏免只能陪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你到底怎麼把他惹過來的?”
何曼歪著腦袋的樣子很可愛,連帶著齊劉海也歪向一邊,她嘟著嘴:“誒?好像是我初中那時去看我哥,啊對了他在讀大學,澤妖孽同寢室的。”
還沒說兩句,何曼又唧唧歪歪地碎碎念起來。
“澤妖孽的姓太奇怪了,‘即墨’呀什麼的不就像寂寞小郎君什麼的嘛。”
“能這麼想的你才奇怪吧?”夏免無力地嘆了口氣。
“小免你會不會說話啊喂!”
夏免一心想著練習冊,橫了她一眼:“你在這裡嘰嘰喳喳的,想說什麼?”
“那個,我忘記對面奶茶店的外賣號碼了……”何曼撓撓腦袋。
夏免報了幾個數字,何曼呆呆地點點頭,拿出手機叫了兩杯奶茶。
“還不走?”夏免看她又想說話了,趕緊打發她。
“呃,想跟你談談些沉重的話題。”
“比如說你的體重?”
“夏免!!!我要生氣了!!!”
夏免看何曼整個人都要炸起來了,識相地閉了嘴。
過了一會,造孽的何曼悄悄用手指戳了戳夏免。
“剛才你生氣了吧?”
“沒有。”
“小免你這麼傲嬌你家裡人知道嗎!”何曼一腳踩入雷區。
夏免從數學的世界迴歸,抬起頭反覆地打量了何曼幾眼,後者一臉茫然。於是一肚子鬱悶沒地方發作的夏免,無奈地皺起眉頭。
“……算了。”夏免覺得自己最近嘆的氣越來越多了,左手揉了揉太陽穴:“剛才,是因為我不太喜歡談論家人的話題。”
何曼似懂非懂地點頭:“這樣啊……你要跟我們說啊,總是生氣我們也不知道你在氣什麼。”
“哦。”
“又傲嬌了呀你。”
“……唔。”夏免隨口應著。
何曼見他不怎麼搭理自己,問夏免借了本書,和夏免一起在辦公室吹空調。夏免見她終於消停了,安心地做起了練習冊。
昨天浪費了的時間今天必須補起來,昨天就當作是給自己放假吧。不知是不是因為今天早上小鄭的話,夏免覺得肩上的壓力輕了些,不再是那麼的令人窒息了,心情也莫名地平靜下來。
半節課夏免完成了一套練習,看看時間外賣也差不多來了,把對著書本打瞌睡的何曼推醒,兩人收拾了一下就去拿外賣。
剛走出辦公室,一陣熱風襲來,夏免退回了辦公室。
“這個任務交給你了,雞曼。”
“才不要!!!”
何曼正義凜然地將他從辦公室裡拽出來。
“所謂汗淋淋的青春!你想想,校服被汗水浸透,若隱若現的肌肉紋理,青澀的鎖骨,流暢腰線什麼的不是少女的罪惡之源麼!”何曼一邊走一邊拉著面無表情的夏免,認真地說道。
“什麼東西。”
“什麼什麼東西啊!!!這是少年最性感的一幕!!!”
“哦……”夏免應著,餘光忽然瞥見籃球場的一角某個熟悉的身影,隨手一指:“你是指那個?”
潘暮言和幾個其他班一起上課的人打籃球打得正high,說話那陣子,他一人帶球至籃下,跳投了個兩分球。隱約能看到他笑了一下,和隊友擊掌後迅速回防了。因為流汗的關係,潘暮言長指插入頭髮之間,將額前的碎髮向後撥弄,他的笑容在陽光下尤為耀眼,似乎陽光就是為了這個人而生的,或者說……
他就應該在陽光下奔跑。
“也不嫌熱,這人。”快被曬融的夏免。
何曼看了一陣,才收回目光,跟上夏免的腳步。“剛才潘暮言好像因為你生氣了,真少見。他對小免的態度很耐人尋味啊~”
生氣的潘暮言?夏免回想起大型犬類亮晶晶的眼睛,以及掃來掃去的大尾巴,抿起唇。
的確少見。
“他不是很溫柔的麼,你們女生喜歡這一型別的吧。”
何曼表示認同,用力點頭:“溫柔的潘暮言確實很好呀~”
“不過,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
夏免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