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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玄寒絕撫著他眉間的褶皺,低低的開口,掩飾著自己心底的騷動。
“沒睡?”遺世揉著眼,從他懷裡坐起,雙腿間的黏稠令人感到不適。
“你去哪裡。”玄寒絕抓著他的手不安的問道,害怕他再次不聲不響的消失。
遺世看著他的樣子莫名的想起若月也曾這樣抓著他的手惶恐的盯著他,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他可以依靠,不禁放柔了聲音“有味道。”
“味道。”玄寒絕微微一怔,恍然大悟。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奸笑,跟著他擠進了洗手間。
“出去。”遺世不悅的瞪著他,他洗澡他來湊什麼熱鬧。
“寶寶,我幫你擦背。”玄寒絕拿著毛巾討好的笑道,雙眼不著痕跡的瞄著那胸前敞開的肌膚,用毛巾遮掩著下腹,笑得一臉真誠。
“出去。”遺世寒著臉,重複著那兩個字,別以為他那麼好騙,他以為他沒看見他下腹隆起的兇器麼。狐狸再怎麼陰險總會露出尾巴。
“滾——”
“寶寶,寶寶——”玄寒絕不甘心的拍著門板。
遺世聽著他的聲音,想起被他壓倒在床上,心下一陣惱怒,抄起一旁的臉盆,從浴缸裡掬起一盆水,開啟門狠狠的潑了上去,碰——一聲又把門狠狠關上。
聽見開門的聲音,心下暗喜,果然寶寶還是在乎他的,沒想到一盆冷水潑下來把他澆了個透心涼。冷不丁打了個冷戰,雖然屋內開著空調,但現在深秋了也會冷啊。寶寶真是狠心啊,哀怨的望著棕色木門,那眼神似要穿透木門直達門裡沐浴的少年。
過了一會,“咔嚓——”門裡露出一條縫隙,伸出一隻白皙的手,甩出一條毛巾,又把門關得緊緊的,這一切動作做得行雲流水,嫻熟得彷彿做過了幾萬次,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給他。
如果不是手上傳來柔軟的觸覺,玄寒絕真以為這是一場幻覺,拿起毛巾放在鼻翼下輕輕的嗅了嗅,嘴角無意識的開始上揚,連身上溼漉漉黏糊糊的衣服也滅不了心中升起的暖意。
遺世剛出來的時候,玄
寒絕剛剛鋪好了床單。
如白玉般晶瑩剔透的肌膚,身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硬生生的破壞了美感,令人惋惜不已。玄寒絕沒有看見那傷痕的時候是慾火沸騰,可現在那慾火竟轉成了滔天的怒火。跳下床抓著他的手,壓抑著憤怒“誰幹的?”
遺世眼裡充滿了困惑,從小被爺爺丟進軍校裡去訓練,笑世身上的傷比他還多,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訓練總會受傷很正常不是嗎。 “告訴我。”告訴我,是誰傷了你,是誰,是誰傷了他摯愛的珍寶 。 “沒。”遺世掙開了他的手,揉著泛紅的手腕,就要往床上躺。
“寶寶,告訴我好不好,告訴我。”語氣裡不自覺的帶了一絲哀求。
“訓練。”遺世頓了一下,掀開被子,淡淡的吐出,想起地板上的水漬,嫌棄的瞥了他一眼“洗澡。”
“訓練?”玄寒絕忽然想到葉凌曾經和他說過z國的少將軍塞拉菲曾經在卡魯斯戰役裡一戰成名,但是卻也因此受到了狙擊。“很辛苦吧。”
“嗯?”遺世一臉莫名。
玄寒絕心疼的看著他,帶著一絲黯然“訓練很辛苦吧。”
“還好。”遺世轉過頭,閉上了眼睛。
水聲嘩嘩,蒸汽嫋嫋,朦朧了整個視線。等玄寒絕從浴室裡出來,床上早已空無一人。心裡一驚,匆匆忙忙的的衝出房間,一把摟過正在吃早餐的遺世。
“哎哎——放開,放開,成什麼樣子了。”笑世扯著他的手,不悅道。
“放開。”遺世看著掉落在桌子上的小籠包,冷冷的說。
“寶寶,我以為你又走了。”鬆開手,玄寒絕低啞的道。
那委屈的語氣,害怕被人拋棄的表情,狠狠的擊中了他心中最柔軟的部分,讓他難以在開口對他說些冷言冷語。“不走。”
笑世翻翻白眼,不在理會那對白痴父子。
〃寶寶。”玄寒絕攬著喃喃道。
“玄寒絕,你們可是父子呢。”笑世咬著包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涼涼的提醒道。
“你……”玄寒絕驚恐萬分的鬆開抱著遺世的手,站起來連連後退,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他們是父子啊,他是他最寵愛的孩子,他心心念念掛在心頭,連覺也睡不安穩的孩子,他怎麼可以自私的毀了他。踉蹌著腳步,披著一件鬆鬆垮垮的浴袍狼狽的奪門而逃。
“呵,怎麼辦,我吧他嚇跑了呢。”笑世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