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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世眯著眼,冷笑“別敷衍我。”
“我……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玄寒絕心虛的移開眼,難道寶寶知道了,不會吧,若月·古斯奧特應該不會說出去才對,難道是陳笑世……
遺世拔出戒指,狠狠的擲在地上,他不需要跟一個欺騙他的人在一起。
“你幹什麼。”玄寒絕慍怒,撿回戒指,看了他一眼,頭也不回的走了。
遺世仰倒在床上,拿被子裹住自己,卻還是抵抗不了出心裡散發出來的冷意。
嗡嗡嗡嗡——床頭的手機不甘寂寞的叫囂了起來。
“喂,寶兒,回國,急事。”那邊的人只說了這麼一句,便結束通話了。
“……”遺世聽著手機裡的忙音,微嘆,事情來得比他想得還要快啊。他們註定錯過。
遺世拆掉腿上的石膏,跛著腿,拿了件笑世忘記帶走的外套,帶上兜帽,離開了醫院。
玄寒絕看著床上遺留的東西,面沉如水,看來要加緊了手上的動作,債是要一筆一筆慢慢的還,不急,他還有時間,等寶寶回心轉意。
z國
會議廳
橢圓形的會議桌上虛無空席,坐滿了人。統一的軍裝,嚴肅的表情,認真的神情,挺直的脊背,無一不昭示著他們的優秀,是這個國家的精英。
遺世板著臉,眼觀鼻鼻觀心的盯著指尖,太過凝重的氣氛,沒有人敢輕易開口。
若月坐在他旁邊,微笑的看著坐在首座的男人。
“今年是最後的一次會議了。”
笑世在心裡偷偷的翻了個白眼,每年都是一樣的說辭。
遺世抬起頭,心不在焉的聽著他們的談話,好不容易熬完了,可以離開了。又被告知少將軍有事要與他們商量,三人結伴出現在了書房。
大大的落地窗前,一個人背對著他們,古老的實木桌上擺放著分類好的檔案。
“桌上的信看看吧。”
嗯?笑世好奇的拿起了信,看完遞給了身邊的遺世,遺世看完又遞給了若月。看完信,三人都沉默不語,信上寫的是遺世和玄寒絕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你們誰給我個解釋?”陰沉的語調,有著蕭殺。他是他手下最看好的精英,也是最有前途的人。
笑世緘默,他不喜歡談論別人的是不論是在人前還是人後。
若月看著窗外,嘴角掛著笑容,那是寶的事情,他們不會隨便插手,不管是好是壞,他們只要支援就好了。
遺世攥緊了手,一言不發。
“陳笑世。”開始點名了。
“這個嘛……涉及私人隱私,不好回答。”笑世打了個哈哈。
“若月。”又叫了另一個人。
“少將軍,我有權保持沉默。”若月漫不經心的將自己推得一乾二淨。
“塞拉菲,你怎麼說。”微微上揚的語調,顯示了他的壞心情。
“請允許我退伍。”遺世,沉默良久,吐出一句。
“……”寶兒,你已經這麼快就要拋棄我們了嗎。
“……”玄寒絕,我該恭喜你嗎。
“……”這麼說,信上的事都是真的。
陰森恐怖的地下室,完全死寂的空間,讓心跳不自覺的加快,放緩了呼吸。
玄寒絕面無表情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人。
這幾日的事情,快要把她拖垮了。原來沒了玄氏這個身份,她什麼都不是。過去她不屑一顧的人,反過來還要憐憫她,她恨,恨為什麼不撞死他們。
濃烈的恨意,不甘心的眼神,都讓人感到無比的憎惡。
“侄女啊,你說你這是何苦呢。”葉凌覺得自己都快崩潰了,苦口婆心的勸了這麼久,也該有個反應了吧。快說出幕後的主使,他們好解脫啊。
“挖了她的眼睛。”玄寒絕冷冰冰的開口,任誰也不能忽視語氣裡的認真。
“不要。”玄雪燕驚恐的看著向自己走近的人,害怕的叫道。多日的惶恐不安,精神上的折磨早就讓她到了崩潰的邊緣。
葉凌,罷了罷手,“侄女,說吧,你父親可沒有叔叔這麼好的耐心。”
“是天暮幫的人。”玄雪燕懼怕的哭了起來,她曾經不小心看見過那個標記。
“哦——”玄寒絕拉長了聲音,他可不是什麼好欺騙的人,有什麼證據。
“是他們,約我見面的那個人身上就帶著天暮幫的紋身,不會錯的。”在這個圈子裡混,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閨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