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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兩個小時的時間賣出了兩天的營業額。終於忙完了,陸齊樂開了花。如果生意能天天這麼火爆,那該多好。童樂嫌棄的看了他一眼說了一句:“萬惡的資本家。”
這時候,童樂才覺得渾身累得快虛脫了。頭嗡嗡直響,嗓子也不舒服,癱倒椅子上一動也不想動。“童樂,你不會是生病了吧?”陸齊問了一句,今天一直看著他的臉紅彤彤的,可是又精力充沛,以為是幹活熱的。陸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好燙啊!你生病了怎麼不說話呢?快起來,去醫院啦。”
“沒有吧,我沒感覺啊。”
陸齊無語的嘆了口氣,關了店陪著他去了醫院。
愛情是什麼
童樂覺得感冒病毒是不是有興奮作用,直到現在他都覺得自己可以再去跑兩圈。到了醫院,掛了號打上點滴,這季節感冒的人還真多。童樂高舉著輸液瓶等在走廊,陸齊去找床位了。據說,這裡的床位很緊張。
走廊裡有很多來看病的人,聽口音都不想興塘市本地人。每一個面色慘白的病人臉上都寫著思鄉兩字,童樂朦朧的看著周圍模糊的人影,頭也越來越沉。哆哆嗦嗦的等在一旁,有個人快輸完了,童樂打算等他站起來的時候坐下。頭重腳輕的靠在牆上,感冒的症狀顯現出來了,他覺得自己也許不來輸液會不會更好一點兒?
終於,那個男人站起來了,童樂幾乎是摔在椅子上的。頭靠在冰涼的牆上,希望能給自己降降溫。陸齊跑過來,氣憤的說:“那個混蛋護士,我明明看到一個床位空著,睜著眼睛說瞎話。”陸齊摸了摸童樂的額頭,擔心的問:“你好些了嗎?”
“————”童樂搖了搖頭,一陣噁心從胃裡升起。“惡————”陸齊拍著童樂的後背,身體的溫度已經穿透衣服。“呃————我的頭好痛啊……”童樂難受的靠在陸齊的肚子上,身體找不到支點,總想靠這點兒什麼。陸齊不大會照顧病人,因為自己總是被照顧的那個,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童樂又該怎麼讓他舒服點。
突然,看到童樂輸液的手上在滴血。陸齊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喊大夫,可是半天都沒有人來。血已經流了一地,陸齊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見童樂一把抽了輸液的針頭,陸齊趕忙給他按住流血的地方。護士這時候才晃晃悠悠的走過來,冷著臉問怎麼了?
“針頭跑出來了。”陸齊說。護士不耐煩的嘀咕了一聲,又重新拿了一個輸液管給童樂重新紮上。
“護士,還沒有床位嗎?我朋友發燒發的很厲害。”陸齊低聲下氣的說。
“沒有。”值夜班的護士冷著臉離開。現在已經快九點了,走廊裡的人也漸漸少了起來。怎麼可能沒有床位!
童樂斜靠在走廊裡的休息椅上,臉色越來越不好,輸了液一點兒好轉都沒有。額頭還是那麼燙!陸齊糾結了半天,終於拿起電話給章讓打了過去。童樂看著人很好,應該不會介意自己的愛人是個男人吧?
“謝謝。”童樂苦笑的說了一句,他不敢給唐律打電話。萬一被陸齊看到了一定會懷疑的,粗重的呼吸聲從喉嚨噴出,好像把鼻子灼傷了一樣。
章讓趕來的時候,童樂正蜷縮在椅子上昏昏欲睡,陸齊在一旁充當架子瓜輸液瓶。“大哥,我實在沒辦法了。他好像很嚴重似的。”陸齊見到了救星了,神經頓時放鬆了下來。
“沒事了。”章讓拍了拍陸齊的頭,打了個電話。沒一會兒,一個穿白大褂的大夫帶著幾個護士推著一輛輪椅趕來了。童樂被放到輪椅上,送進了獨立病房。
醫生重新檢查了一番,高燒39°8。“情況不太好,拖得太久了。放心,我們會盡力的。”白衣天使的臉泛著聖潔的光。如果沒記錯,剛才給童樂看病的也是這個人!
童樂覺得自己回家了,還是鎮上的那條小路。騎著他的腳踏車歪歪扭扭的往家走,朦朦朧朧的看到唐律也在前面走著。童樂喊了他兩聲,卻沒有回頭,心裡覺得他是不是生氣了。童樂總喜歡這樣揣測唐律的想法,如果他生氣了自己要哄哄他才行。他又喊了兩聲,一邊追一邊喊——————眼看著霧氣就要淹沒唐律的影子了,童樂著急的不知所措。
“唐律————”
“我在這。”一雙手握住了他的手,童樂睜開眼睛,看到唐律就在眼前,勾起嘴角努力的笑了笑:“我以為你不理我了”
“童樂。”一個清涼的聲音喚醒童樂。等眼前明亮起來,他才意識到自己一直握著那個黑社會的手。
“啊——”童樂慌忙的甩開,“這是哪?”
“看來你好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