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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準確的說那些話他說不出口。其實愛情就是你身上擦掉塊皮,而我心上卻掉了塊肉。
唐律還是個窮學生時,勉強能維持自己的溫飽。童樂是他身邊的唯一,他工作的修理廠沒有電話,他們也沒錢買手機。唐律只能被動的等著他把電話打進宿舍來,每個星期三的下午五點。那天唐律沒有課,不用去打工,而童樂的老闆那時候不會在店裡。日子如果忙碌起來其實過得很快,每一個電話都預示著一個星期過去了,唐律只要接四次他的電話就可以看到他了。
那個時候唐律會帶著他去坐地鐵,無論是寒風凌厲的冬天,還是驕陽似火的夏天,地鐵站裡是他們最好的約會地點,經濟又實惠。人多的時候可以不引人注意的靠在一起,人少的時候可以偷偷的牽手。從一號線開始到四號線結束,在地下走過來一整座城,走過一季又一季。左手牽著右手,就像牽了一個世界。
喧囂的城市帶給唐律的不只是學業上的壓力,他心高氣傲,有太多的不甘心。
五一節,學校裡空了一多半。該回家的都回了家,該出去玩的都出去玩了。唐律摟著童樂躺在自己的床上閒聊,這次能省去幾十塊錢的住宿費讓童樂很興奮。
“等以後有了錢,咱倆也去旅遊。”
唐律懶懶的問他想去哪,童樂哪沒去過,總覺得南方的水鄉還和畫裡一樣。“麗江吧,聽說那很漂亮。”唐律吻了吻他的額頭說了句好。
童樂也真正體會了大學裡談戀愛是個什麼滋味。簡單的快樂著,唐律帶他去學校的食堂吃飯,晚上兩人繞著操場一圈一圈的轉。學校小樹林裡上演的畫面也不再那麼清新,黑燈瞎火的地方總能聽到碰到幾隻偷腥的貓兒。
一聲低喃飄來,“你幹嘛?”在一處完全黑暗的角落,童樂的臉露在月光下泛著紅光。唐律掀去了表面冷漠的冰層,變成耐不住的熱情,一隻手捏著童樂的下巴就咬了上去。這裡黑燈瞎火的,童樂那小身板看不出男女,唐律藉著夜色膽子大了起來。
幾次呼吸交換後,童樂笑著說:“咱回去吧。”唐律點點頭,拉著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衝回了宿舍。還殘留的理智讓唐律沒有忘記把門鎖上。雙唇近乎貪婪的吮吸著童樂的肌膚,每一下都迫不及待,力道狠絕,留下一個又一個印記。年輕力壯碰上乾柴烈火,一切發生的順其自然又離經叛道。
童樂死死地捂著嘴唇,難耐的呻吟從鼻腔洩露幾聲,像強行針似的打進了唐律的中樞神經。雙手有些抓不住身下的桌沿,雙腿被唐律的身體撐開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撞擊的力道似乎要把書桌弄的散了架。
童樂喘著粗氣,似乎聽到了什麼聲音“你——你輕點。隔…壁有人。”聲音極低的伏在唐律的耳邊止住了他的動作。兩人似乎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一聲重重的關門,然後是一陣腳步聲從門口經過。危險解除了,唐律的幾個挺身後把下巴搭在了童樂的肩膀上。
緩過神經後,兩個人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狼狽。童樂覺得新奇,原來唐律也有這樣的表情。撲哧的笑了一聲,唐律被他看得有些窘迫,找來毛巾胡亂的擦了擦身體。看著童樂還掛在桌子上,兩條白花花的腿搭在那,心裡的那根線撥了撥。走過去把他身上殘留的痕跡胡亂的一擦,然後沉著臉說:“把衣服穿好。”
“你闖的禍你負責。”童樂晃了晃腦袋,一臉耍無賴的樣子。唐律把甩在一邊的內褲抓過來,抬著童樂的腿給他兜了上去。童樂順勢張開腿圈住唐律的腰,兩條胳膊也掛在唐律的肩膀上。
唐律捏著童樂的腰,剛才一陣運動,他的身體上出了一層的薄汗。五月的天氣還有些涼意,童樂卻一動不動的掛在唐律身上。無奈的拿了一件衣服披在童樂的背上,說:“你就作(輕聲,胡鬧的意思)吧。”雙手卻緊緊地環著他的身體。
童樂仰著頭咬了一口唐律的鼻子。“我就是喜歡跟你在一塊兒。”唐律笑了笑,捏著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唐律的吻總能把童樂弄的渾身酥軟,兩條腿軟軟的搭在他的腰側。變換著角度承受唐律的吻,每一下都撩撥著童樂的心絃。
“你說你也喜歡我。”童樂的嘴偷空撒了個嬌。
“嗯。”唐律應了一聲,又咬了上去。這一次沒給童樂偷空的機會。
兩人的胡鬧終於見了效果,童樂感冒了。鼻子下還掛著兩道清水,唐律擔心的拿著衛生紙給他擦了一遍又一遍卻不得不把他送上了離開的汽車。
很多年沒有感冒過了,童樂頭重腳輕的回到修理廠。師傅看他臉色不好,就讓他明天再開始上班,老闆一家出去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