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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回國的時候,打了半天電話嚴律那邊才接通。
“你小子搞什麼鬼?!”
接通後齊季想也不想的罵了一句,看了眼身邊那堆行李,嚴律那傢伙該不會是忘記他今天回國了吧?居然沒讓公司開車來接?他都在機場等半天了。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才傳來有些沙啞的男聲:“齊季?”
這聲音一聽就不對勁,齊季皺起眉:“你感冒了?”
“沒……”那邊傳來男人深吸氣的聲音,“抱歉,昨晚出了點事,忘記了。我這就叫EVEN派車去接你。”
“算了,我直接打車回去。”得到回覆,齊季不甚在意的哼了一聲,目光瞥見一輛出租路過,順手截了,“倒是你,聲音怎麼這麼啞?出什麼事了?”
“沒什麼。”嚴律清了清嗓子,“你先回公司吧,我馬上到。”
“你居然,沒在公司?”
齊季驚訝的看了眼出租上的電子錶,上午十點,正常人都應該在上班吧?他的嚴總監莫非翹班睡懶覺了?
“呵呵,沒見過翹班的?”對方打趣了一句,聲音卻是有氣無力的樣子,完全不像是平時陽光燦爛的聲調。
聽著好友完全不在狀態的聲音,齊季沉默了一下,道:“我馬上到。”說完便掛了電話,翻開通話簿,撥通了嚴律秘書EVEN的手機。
嚴律走進公司大門的時候,齊季已經坐在他的辦公室裡翻看桌面上的檔案了。聽見推門聲,對方抬起頭看了看他,隨即皺起眉:
“你被打劫了?”
齊季無法不驚訝,他眼前的嚴律此刻明顯比上次看到的瘦了一大圈,頭髮微微蓬亂,儀表雖然整理過,但明顯透著些憔悴;最重要的是,他的左臂上打了厚厚的繃帶,正鬆垮垮的吊在脖頸上,很顯然受了傷。
“沒打劫那麼慘烈。”嚴律聳聳單邊肩膀,當然知道好友所指為何。
“手臂怎麼了?”
“脫臼,沒事,馬上就能拆了這些東西。”他說著坐到了嚴律的對面,精神看起來還不錯,完全沒有之前電話裡聽到的那種頹廢感。
——如果忽略掉他身上隱隱傳來的酒氣的話。
很顯然,這種萬金油的答案無法讓齊季滿意,他放下手中的檔案,審視著對方:“我之前給EVEN打了電話,他說你這兩個星期多次有遲到現象,而後天天加班。公事雖然沒鬆懈,精神卻明顯不好——受什麼打擊了?”
嚴律嘀咕道:“EVEN那個八卦婆……”忘記封口——真失策。
“少拿別人當藉口!”齊季不以為然,“你是自己坦白,還是等我去查?”
“真沒事兒!”
“公司要倒閉了?”
“怎麼可能?!”
“合同沒簽下來?”
“我像那麼沒用的人嗎?”
“被打劫?”
“這種事根本不會打擊人吧!而且這個問題之前不是問過了?”
“那你失戀了?”
“……”
“被□了?”
“擦!”知道好友是擔心自己,但這猜測也太——嚴律苦笑了一下,單手舉高:“停!你可別猜了,我坦白,坦白行了吧!”
看到好友一副“早這樣不就結了”的表情,嚴律真是很無語,這傢伙還真是……算了,他也確實需要找個人傾訴。這麼多好友中,只有齊季這個人不八卦也不多嘴,意見也向來中肯,明顯是最好的人選。
於是他便將十幾天前那個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包括所有他記得的細節。
……
“這麼說,你其實是被□未遂?”聽完事情經過,齊季思索數秒下了結論。
嚴律嘴角抽搐:“你可以說的再難聽點!”其實說出這些事情後,他心中輕鬆了不少,跟著就有些後悔隨意拿這種事情出來嚼舌根了——這不是明擺著將自己的弱點往對方手裡送麼?!
“我只是陳述事實。”一如既往的打趣著,齊季不著痕跡觀察好友的神情。說實在話,他從沒見過嚴律像現在這麼狼狽,就算當年他們在國外的公司初建,被道上的人追殺,他的精神也沒如此萎靡。
想了想,他試探著問了一句:“打擊很大?”
嚴律沉默了一下,才道:“我說不上來。”這段時間他一直避著楊岑風,甚至從楊家搬了出來。不過他並沒住在自己家裡,那裡與楊岑風是對門,抬頭不見低頭見,搬離和沒搬離根本沒區別。更何況楊岑風本身就有嚴家的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