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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他們好像鬧彆扭了?兩個大男人,沒事兒扭捏個什麼勁兒?!
還是說他猜錯了,嚴律不是那個人?師兄那個發小兒叫什麼來著?好像什麼“若”來著——周芷若?
隨即被自己的想法雷到不行,張濤悄悄擦了一把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收斂思緒不再胡思亂想。
嚴律當然不知道他的想法,沉默許久才開口:
“讓他來吧!不過技術不過關的話……”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他心知肚明。
“放心!我師兄比我強多了!”被剛才自己的胡思亂想煞到,張濤這回可不敢再多心了,只當他們猶豫外人是否可靠,當即打了包票,“我師兄人很好,他不會洩露公司機密的,放心!”
嚴律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他家桃桃人品如何還輪不到旁人打包票,對於有人在他面前表現的和楊岑風很熟悉這點,他實在有些不爽。
心中忽然一驚——他這是在不爽什麼?不爽張濤熟稔的口吻,還是在不爽有人和楊岑風親暱?
明明是呆在溫度適宜的空調下,嚴律因為自己的這個想法硬生生冒了汗出來。
……
聯絡楊岑風的電話當然不是嚴律打的,就他們現在這個情況,嚴律要真去打那個電話就見鬼了。齊季知道他的想法,於是提出和他交換一下負責的區域——原本人事這邊是嚴律負責的,齊季則負責對外生意的交涉。
對此嚴律只是點點頭,算是承了好友這份情,這個時候他確實不希望和楊岑風朝夕相對,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於是迎接楊岑風的事情就理所當然的落到了齊季頭上。
第二天一早,嚴律四點便清醒了,他拎著鬧鐘左看右看,確定不是他家錶停了而是自己真的睡不著,這才無奈的扒著頭髮進了浴室。
提前去了公司,一早便開始看齊季之前負責的那一塊的資料,他們這樣突然交換職權,雖然彼此都熟悉公司的運作,也終究有些要重新來看的。
研究了一陣,到了上班時間,公司裡的人慢慢都來了,齊季來的不早不晚,看到他一副坐了很久的架勢當場便不給面子的笑場,弄得嚴律牙癢之極,下定決心之後上游戲一定要將這人狠狠虐一把!
不久齊季便出去了,嚴律知道他是去見楊岑風,當即沒了看資料的心情,坐在桌邊思緒紛亂。一會兒想著見到發小後要說些什麼,該用什麼態度;一會兒想著是不是乾脆鎖上門,彼此都見不到對方才最好。
到最後終究什麼都不做,只是自嘲的笑:他這樣坐在這裡患得患失,還真是夠丟人的。
然而一直到中午,別說是楊岑風,連齊季都沒見影兒。嚴律一臉焦躁的出門,找了齊季的秘書古城一問,才知道齊季跟楊岑風回去了,根本不在公司!
回去——是回楊家了?
想到楊岑風臥室裡的那三臺電腦,嚴律頓時明白了他們的目的——為公事如此,無可厚非不是麼?
但怎麼還是覺得不爽呢?
枉費他為了與楊岑風見面的事情踟躕了一個上午,結果那兩個人根本就將他丟開了,自己跑掉!
擦,真讓人不爽!什麼都讓人不爽!
悻悻然的一個人下樓吃飯,下午又去了凌雲那邊盯進度,等他再見到齊季,已經是晚飯過後了。
齊季是一個人開車回來的,開的還是他的車——嚴律牙癢癢的看著死黨下車停在公司外,抱胸靠在公司牆面上,似笑非笑道:
“忙完回來了?”
話一出口,自己都聽出話語間的怪味,齊季尚未反應過來,他自己先愣了愣。
齊季卻像沒聽到一般,有點神遊物外的樣子,臉色少有的沉重。這讓他有些詫異——齊季平時雖然有點死人臉,但還是挺有冷麵笑匠的潛力的,從來沒見他精神如此沉重。
出什麼事了?
第一時間想到楊岑風身上,嚴律頓時沒了開玩笑的心情,見齊季徑直走向公司大門,急忙伸手攔住他:“喂!回魂了!你怎麼了這是?”
齊季大夢初醒一般掃了他一眼,勉強笑了笑:“沒事——你怎麼在這?吃過飯了?”
“早吃完了!”嚴律看著他滿腹心事的樣子,歪了歪頭,“你怎麼了?失戀?”
“滾!”齊季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別鬧,讓我進去,忙一天都快累死了!”
看來與發小無關——他暗暗鬆了口氣,不解的看著死黨:“忙一天?結論如何?抓到蟲子尾巴了?”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