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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小子慣常了這種生活模式,有心還是無心,誰知道呢?
看著好友靠在牆邊,帶著自嘲的笑意發呆的樣子,齊季終究忍不住問了一句:“這麼說,你這些天裡一直沒見過他?”
“見?見了又能做什麼?”嚴律嗤笑了一聲,“不能給他回應,我還能做什麼?算了,先這麼冷卻著吧!桃——岑風他是聰明人,這麼多天冷處理下來,應該知道今後要怎麼面對我了。”這段時間就讓他冷靜一下,免得將這種無望的念頭繼續下去。這樣——對誰都好。
齊季明白好友的打算,聳聳肩道:“你自己可要斟酌好了。”
嚴律奇怪的看了好友一眼:“這有什麼可斟酌的?”
“就這樣冷卻下去真的好麼?”
“我只能想到這個方法。”嚴律深吸了口氣,“畢竟他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這個親人我還不想失去,除了等他自己想通,還有什麼辦法?”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中極快的掠過一絲異樣,消逝的太快,甚至沒來得及察覺原因為何,只留下說不清楚的窒悶堵塞在胸口。
也許是——終究捨不得一直疼寵信任著的兄弟傷心。
想到這裡,嚴律忍不住再次自嘲:MD,沒想到他不僅有當鴕鳥的潛質,還有當聖母的一天。
算了!楊岑風畢竟是個大男人,又不是那些個姑娘小姐,天天為了感情尋死覓活哭哭鬧鬧,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能夠想明白的。
到那時,大家繼續做兄弟,恢復到以前那樣,不是皆大歡喜?
此時的嚴律,是真的在如此期待著。
“行了,不說這些了!”深吸一口氣,放棄再談這些,嚴律一整面色恢復到公事公辦的狀態:“既然你都回來了,休息一下調整個時差什麼的,明天開始工作上的事情都交給你吧!老子要休息一下,給個假吧!”
被這傢伙突然冒出來的話打敗,齊季嘴角抽搐:“休假?我以為你這幾天一直在休假來著!”
“胡扯!我可一直都兢兢業業留在崗位上!”哪個在他背後嚼舌根了?!
齊季不緊不慢道:“也不知道是誰天天流連酒吧推遲上班來著……”
“我不是都用晚班補上了麼!”提到這個,嚴律還真有點心虛,但隨即想到自己之前的作為,又理直氣壯起來,“我不管啊!之前你好意思將公司扔給我,現在無論如何都得給假——多的我也不要,就三天,OK吧?”
齊季抬眼看看好友,沉默半晌才又重新低下頭:“好吧,就三天,正好你可以去將你那些爛攤子收拾一下!別一天到晚沒精打采的,影響工作進度!”就當留段時間給他解決情感問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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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一章: 。。。
有什麼錯?
然而麻煩的問題若真是這麼容易就解決,就不叫麻煩了。
嚴律當然不可能在公司如此繁忙的情況下真的丟掉一切休息,敲詐到三天假期已經是極限了,這點上他很懂得自我滿足——換而言之,嚴大少多次被頂頭上司壓榨,這種公事為先的個性起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但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有了假期,在齊季適應兩天接手了公司大半事物後,嚴律樂得放假回去休息。
說是休息,其實也是想趁著這個機會找楊岑風談談——他知道他貿然搬出楊家的事情必然會傷害到他的發小,然而他做不到從此不聞不問老死不相往來,這次回去勢在必行。
於是當天晚上,嚴律給自己做了足夠多的心理建設,回到了闊別半個月的楊家。
開著新車去了熟悉的小區,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按了半天門鈴後,始終無人前來應門。
難道不在家?
嚴律先前設想過許多發小看到他後可能會有的態度,獨獨沒想到迎接他的會是一座空屋子。無奈之下,他拿出鑰匙自己開了門,踏入熟悉的地界。
屋中的擺設比起他離開之前沒有太大的差異,更沒有小說中狗血卻常見的酒瓶滿地物品亂丟的混亂狀況,一如過往般井井有條——這是不是說明岑風對他的感情並沒想象中那麼深刻,不過是一時迷戀呢?
腦中轉著這樣的念頭,嚴律心中著實是鬆了口氣的。他收起鑰匙晃到沙發前坐下,雙手交叉放於膝上,默默的呆坐了一會兒。
桌面上只有一個喝空了的桃汁瓶,一罐未開封的桃子罐頭,他盯著那罐罐頭許久,腦中亂成一團,似乎想到了什麼,又似乎甚麼都沒想,不過是望著它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