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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勁時她偷偷買了驗孕試紙,知道結果後除了男友誰都不敢告訴——她才大二,班裡的同學半生不熟,這樣的事情肯定不能讓別人知道。原本她是想要找之前一直幫助她的楊岑風,偏偏這個時候楊岑風又關機了,怎麼樣都聯絡不上。
每次她最需要有人陪在身邊的時候,男友都不在身邊。之前是嚴律,現在是他。但她和嚴律分手之後,出了事情,在這個陌生的城市中反而只能找到他幫忙。
這不能不說是個絕大的諷刺。
嚴律也有同樣的感覺,但他不可能放任這個女孩不管不顧,正如她所說的,她才大二,這種事情絕對不能讓旁人知曉。所以他雖然問他打算如何,心中卻明白,此刻能做的選擇也只有一種。
“我想去醫院……但是一個人不敢去。”
嶽修婷這樣回答他,女孩子的為難與無助表露無遺。因此他帶她離開了網咖,打車前往醫院。
他自問已經盡了最大的溫柔去做這些事情,只是心裡依舊免除不了那種好笑的荒誕感:有些煩躁,甚至有冷笑的衝動——不是笑她,是笑自己,在這樣的場景中扮演了這樣一個好笑的角色。
但這些都不可能流露出來,看著身邊將自己縮成一團,茫然的看著窗外的女孩,嚴律只能嘆口氣,低聲安撫她幾句。
兩人到了醫院,嚴律最後問了嶽修婷意見後替她掛號辦理了人流手術。坐在手術室外面的長椅上時,他有些恍惚的看著走廊牆上的掛畫,覺得荒唐且疲累。
談戀愛談到嶽修婷這個份上,有什麼意思呢?這麼輕易的許下誓言,又輕易的放棄,而後和另外一個人有了關係,弄出了孩子,最後無奈的打掉……一個輪迴下來,都收穫到什麼了?愛情的甜蜜還是相濡以沫的溫暖?
忽然很強烈的想要找個人傾訴一下這種混亂的心情,他開啟手機,熟練的調出楊岑風的號碼撥出去。然而電話那端只有一聲聲機械的女聲提示: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Sorry……”
對了,嶽修婷之前說過,他關機了。
好笑的伸手抹了把臉,他收起手機,深吸了口氣,繼續無聊的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卻不知道此刻他要找的人,正坐在窗外的車子中,木然的看著他靠近的那個視窗,以及窗子上透出的“婦產科”的門牌。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我撒狗血撒的很歡樂,哈哈哈
不過雖然說是狗血,其實也算半個真人真事改編吧……要不是現實中真的見過類似的故事,我也不會將這樣的狗血撒的如此心安理得,遠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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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五章: 。。。
只做兄弟
自從那個凌晨後,這些天來嚴律是第一次提前回家。
家裡沒有亮燈,黑漆漆一片。門口有楊岑風的鞋,顯示主人在家——他不禁鬆了口氣,還真擔心這小子又給他來一次徹夜未歸。上次造成了他們幾天沒見面,這次若是再來這麼一出,他可不確定自己會有什麼反應。
換了鞋,嚴律開啟客廳的燈,輕手輕腳走到楊岑風的臥室門前。門沒鎖,屋裡沒點燈,窗簾也拉上了,只有電源上的提示燈幽幽的亮著,在黑暗的環境中尤其醒目。
藉著門外的光線,能看到床上隆起一團——這麼早上床,別是病了吧?
有些擔心的走過去看了看,發小將自己嚴嚴實實蒙在被子裡,只留了小半個腦袋在外面。聽到有人進門,一動也不動,也不知是睡著還是醒著。
伸手摸了一下對方的額頭,因為捂得太嚴,有些溼潤,但並不熱。嚴律放下心來,呼吸正常,發汗了就證明沒什麼大事。
站了一會兒,見他始終沒反應,呼吸卻有些凌亂,好笑的道:
“醒了就起來,悶著做什麼?”
床上的人依舊不動,沒聽到他這句話似的。
知道他多半在鬧彆扭,嚴律哄小孩一樣拍拍他的被子:“吃過飯了麼?我出去下點麵條,餓了自己爬起來。”說完又呆了一會兒,替他掖好被腳,又倒了杯水放在旁邊,這才轉身出去。
聽到關門聲,被窩裡的人動了動,伸手觸上額頭,那裡還殘留著先前的溫暖,鼻間縈繞著清淺到幾不可聞的、並不陌生的香水味——溫暖和寒冷,冰火兩重天。
——嚴律,你當我是小孩子麼?
居然陪了“前女友”一下午,還是去醫院的那種地方,他們兩個真的複合了?就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
腦海中混亂的重複著這些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