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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東昇心裡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確定是指點了幾下嗎?我看就差把犯罪現場給你重擬一遍了吧。
梁東昇依舊不明白老爺子說這些事給他聽幹什麼,順著他話問道:“那您準備怎麼做?親自出手嗎?”
梁俊林搖搖頭,笑著對他道:“不不,你爹我已經退出江湖嘍,這個交給你辦,你把這個送給你羅叔叔他知道該怎麼辦。”
劉文治大清早起來,就看見他爸坐在後院發愁,問了之後才知道,炎炎被學校退學了,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倒把他爸愁得不行,前些日子回學校給老師送了不少禮金,沒想到人老師堅決不要,說這小子自己整治不了了,你猜他幹了什麼,把校長關廁所裡了,還澆了校長一頭一臉的髒水,校長假髮都給弄得沒法戴了。這事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了,您別讓我不好辦啊是不是。
炎炎這小子真是越來越不服管了,可叛逆期的小孩子很敏感不能硬來,要不然不知道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只能順毛摸慢慢把他引上道,炎炎暫時住在劉文治姑姑家,劉爸的意思是等他上高中了再把他接過來,現在看來的提前了。
正好劉文治十月一放假,劉爸準備給炎炎轉學到市裡唸完初三,就託劉文治和狼孩回家把他帶回來。
劉文治回家的時候炎炎這小子不知道上哪瘋去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才回來,手裡用草繩串著幾條草魚,光著上身,只穿著一條沙灘褲,頭髮溼漉漉的被擼在後面,露出了光潔白皙的額頭,看見劉文治和狼孩坐在屋裡等著他,幾步上前抱著劉文治笑嘻嘻道:“哥哥,你想死我了,你都多久沒回來看我了,你是不是把我忘了?”蹭了劉文治一身水。
劉文治繃住臉道:“咱倆暑假才見過吧?你別跟我來這套啊,你看看你自己野成什麼樣了?你們校長怎麼惹你了?你跟我說說。”
炎炎哼了一聲,擺弄著手裡腥氣沖鼻的河魚,理直氣壯道:“我沒錯,他罵我來著,他說我爹不疼娘不愛,整天上串下跳跟個野猴子似的,說我萬年吊車尾,扯了班級後腿,豬啊,還分前後腿。”
劉文治撲哧一聲沒憋住笑了起來,炎炎最會察言觀色,看劉文治不生氣了,蹦高跳起來,去院子裡架起火堆烤魚吃,擺了個小木桌,上面放了不少瓶瓶罐罐,都是他自己自制的調料。
劉文治跟他說要接他回去唸書的事,炎炎一口答應半點沒猶豫,倒把劉文治弄愣了,按理說炎炎應該表現得很不樂意啊,他還準備好了一套說辭呢,現在到一點用不上了,不過這樣劉文治就放心了,父母在身邊炎炎肯定能老實不少,事實證明恰恰相反,像炎炎這種野猴子上哪他都能玩出花來,何況到了顧逸陽身邊,倆人聯手簡直是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
狼孩在他們烤魚的時候就出去了,到了第二天早晨也沒回來,劉文治擔心了一宿,翻來覆去睡不著,天剛矇矇亮就出去了,往後山找去,早晨露水重,半山腰都飄散著著濃濃的霧氣,劉文治穿著布鞋,溼的透透的,褲腿都擼到了膝蓋以上。
這次他沒走慄樹林裡的那條道,直接走山下的那條小道進了山谷,山谷蘊著一團霧氣,四周都是將近齊腰高的深草,小道走到盡頭分成了兩條岔路,劉文治望了一圈,想了想抬腳朝後面成片的山巒走去。
群山高低起伏望不到盡頭,劉文治從小就被告誡不能靠近那裡,攀過第一個山頭,東邊的太陽已經升起來了,霧氣散開了些,視線能夠看得更遠,劉文治沿著小道往下走,剛轉過一片草地,就看見前方一頭灰狼正朝他走來,這條灰狼很高大,四肢強健有力,灰褐色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劉文治,尾巴拖行在草地上,向他低低的嚎了一聲,嚇得劉文治差點沒坐在地上,灰狼走過來,蹭了蹭劉文治的腿,看了他一眼,尾巴晃了兩下轉身往回走。
劉文治憑著感覺跟著灰狼往大山深裡走,大山深處是劉文治從來沒見過的景色,樹高遮蔽了陽光,草地上開著很多種劉文治叫不上來名的野花,空氣清新帶著泥土的芬芳,趟過一條清澈見底的小溪,灰狼在不遠的前方領著劉文治,不時地回頭看看他有沒有跟上,穿過草地往前走了十多米,漸漸地傳來了嘩嘩流水聲,轉過陡峭的山壁,眼前的景象讓劉文治有一種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白色的瀑布傾瀉而下,周圍霧氣蒸騰而上,恍如仙境,底下清澈的水潭站著幾條灰狼正在喝水,劉文治看著周圍的一切處在驚愣中,不過下一瞬便皺起了眉頭,因為他聞到了濃濃的血腥味。
☆、第 28 章
身邊的灰狼低叫了幾聲,劉文治站在狼堆裡也不敢隨意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