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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逼著所有人也跟他一樣,喝得梁東昇都想吐了。
梁東昇看狼孩手裡拿著個相機,笑呵呵的道:“最近玩攝影啊,怎麼的,我給你照兩張啊。”
狼孩並沒有搭理他,直直走到梁老爺子眼前,直截了當道:“你是梁俊林?”
老爺子把眼鏡摘下來,笑著道:“正是在下,小夥子找我有事啊。”
狼孩把手裡的相機遞給他,道:“這裡應該有你感興趣的東西,看完之後,我們來做一個交易。”
梁俊林對狼孩的態度倒是不在意,他最喜歡有話直說的年輕人,“哦?挺有意思,拿來我看看,小夥子是東昇的朋友?”
梁東昇想起了他從小就有一次喊過他爸大名,結果被揍得哭爹喊娘,這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聽到他爸這麼說趕緊插話道:“是是是,我們鐵哥們,我這位朋友心眼直,爸您大人有大量——”
梁俊林手裡的相機有幾百張照片,前面的男女床。照他倒沒有多大興趣,翻到後面的時候,一張照片倒是引起了他的興趣,照片背景是燈光曖昧的包間,李守東和市裡某位領導坐在一起,相談甚歡,面前的桌子上大魚大肉還擺了一摞鈔票,現在市裡換屆選舉正是敏感時候,這種照片流出去照成的影響幾乎是決定性的,梁俊林點點頭笑起來。
有兩個他比較看重的年輕人可能因為這張照片輕而易舉的就能上位,梁俊林看著狼孩道:“這筆交易我接受了,說說你的條件。”
狼孩眯起眼睛冷冷道:“李守東你知道吧,交易的條件就是把他整垮。”
☆、第 27 章
狼孩回去的時候,劉文治睡得很不安穩,夏天蓋的薄被被他踹到了地上,趴伏著睡,纖細的腳踝搭在床邊上,可能覺得冷了,拱著腦袋往枕頭底下鑽,劉文治體溫低,夏天有時候手腳還冰冰的,冬天零度以下的時候整天手腳都冰的緩不過來。狼孩輕手輕腳的把被子撿起來給他蓋上,把枕頭給他重新墊回去,洗漱完後,躺上床把劉文治摟進懷裡,劉文治被狼孩熱乎乎的體溫包圍,舒服的嗯唔了幾聲,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狼孩第一次心裡裝著這麼多事,以往劉文治受欺負了,他可以用蠻力把欺負他的人揍的親孃都不認識,可現在不同了,他眼裡只有劉文治,劉文治就是他暗黑世界的一縷光,給他帶來的溫暖和救贖已經烙在了他的靈魂裡,獨一無二不可複製,但劉文治卻要顧慮很多,人際關係錯綜複雜,每一步都要想的很長遠,他心裡的善惡都取決於劉文治,劉文治一世安好,那他就永遠不會動殺人的念頭。
這次的事給他提了一個醒,有了一次就很可能有另一次,無論顧悅然和李守東到底想怎樣,只要有了傷害劉文治的念頭,他就絕不會放過,用他自己的話來說,除了劉文治,其餘人都是可有可無。
他對梁俊林的瞭解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人手中握有很大的權柄,劉文治跟他聊天時偶爾提過幾嘴,後來在顧悅然相機裡發現了幾張他的照片,都是報紙上新聞圖片的截圖,有一張李守東陪的那個領導也在其內,報道用詞很隱晦,大意是講梁俊林並不看好此人,兩方敵對已久積怨頗深,這對狼孩來說倒是個好機會。
狼孩走後,梁俊林站起來要回書房,眼梢餘光看見梁東昇偷摸著想溜出去,哼了一聲,揹著身子走上樓梯說道:“你跟我過來。”
梁東昇立馬不敢動彈了,心裡慘叫一聲,乖乖的跟著老爺子進了書房。
梁俊林在太師椅上坐下,對梁東昇道:“那小子什麼來頭,你跟我說說。”
梁東昇道:“能有什麼來頭啊,平民百姓,大街上一抓一大把那種。”
“哦?像你說的那麼簡單?我看不是,你小子別跟我耍滑頭,老老實實交代。”
“我真不知道爸,你手裡那相機呢,就是我進警局那回,他從一個女的手裡弄來的,小狼這人實在,你調查他幹什麼。”
梁俊林見他不想說,想了想也不再逼問,緩緩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李守東的父親李威你也接觸過幾回吧,你記不記得幾年前有一件案子,鬧得挺大的,就是那個建築工地鋼筋砸死人的事?”
梁東昇搖搖頭,迷茫道:“我不知道,爸,你跟我說這事幹嘛?”
梁俊林嘆口氣,恨鐵不成鋼,“你給我好好聽著,你以後從我身上接過來的擔子不比你哥哥們輕,你以為我把你安排進酒店為的什麼?好好學學為人處世,當幾年兵腦子都木了,你給我清醒清醒吧。”
梁東昇不好意思笑笑,“爸,你別生氣,您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