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葡萄的劉文治身邊,故意悶著嗓子咳嗽了一聲,嘻嘻笑著開口道:“文治,狼小子越來越厲害了,都是你教得好啊。”
劉文治把手上的水擦乾淨,笑著道:“銳哥,我哪有那麼能耐啊,威子都是跟你們學的吧,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韓銳摸著下巴意味不明的笑起來,“哎呀狼小子真是好福氣啊。”頓了頓又道:“那什麼,文治啊,你有沒有想過小狼以後怎麼辦啊,他要做什麼工作,走什麼樣的道路,你有替他想過嗎?你別多心,我就是好奇問一下。”
劉文治一愣,這些事情他還真沒想過,他從沒想過狼孩會離開他身邊,也沒想過自己會離開狼孩,他理所當然的認為狼孩就算以後工作了也會跟著他,可是今天韓銳這麼一說,就像是給他提了個醒,他們不可能一直在一起,分別總是會來,只不過劉文治心裡一直不願正視它。
劉文治抬頭看著不遠處的狼孩,心裡沉甸甸的:“這些事還得他自己做主,我決定不了,路都是自己走的,威子心裡應該有數,銳哥這麼關心他,是不是有什麼好主意啊。”
韓銳嘿嘿笑起來,搖搖頭,“哪啊,我就問問,我有什麼主意我一個大老粗,你都管不了,我算老幾啊,唉這葡萄真甜,文治洗的就是不一樣,嗯嗯好吃。”
這時狼孩走過來擋在劉文治和韓銳中間,撿了一顆葡萄扔進嘴裡,冷冷的看著韓銳道:“要吃自己洗去,長手幹什麼的,快走別逼我動手。”
劉文治拐了他一下,小聲道:“說什麼呢,沒大沒小的。”
狼孩不在乎的哼了一聲,韓銳在他眼前可從來沒把自己當過長輩,動手較量時下手一點都不留情,平時愛好就是看他出醜。
韓銳眼睛都瞪直了,看著狼孩理所當然的吃著碗裡的葡萄,張張嘴想說什麼又憋了回去,心裡嘀咕道:“你他孃的長手怎麼不自己洗,還腆著臉說別人呢。”
趁狼孩沒注意,抓了一把葡萄就往門外跑,跟梁東昇配合的極其默契,上了車立馬沒影了。
晚上劉文治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心裡面兜兜轉轉的想了很多事,狼孩摟著他的腰,劉文治背對著狼孩枕著胳膊,一句話在嘴裡憋了好長時間才道:“威子,你畢業了之後想找什麼樣的工作啊,有沒有什麼想法你說給我聽聽。”
狼孩想了想,把手摟的更緊了些,“你想讓我幹什麼?”
劉文治坐起來認真道:“你的事我做不了主,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用顧慮我,咱倆以後都會各自成家立業,各走各的路,我不可能永遠都在你身邊,你也同樣,嗯!你幹什麼威子!把手鬆開。”
狼孩還沒等他說完,翻身把劉文治禁錮在懷裡,綠光湧動的雙眼鎖住劉文治的,惡狠狠地道:“我早就說過,你別想把我趕走,你想成家也是和我成,其他的你想都別想!沒有人可以代替我的位置除非我死了!不!我死了也不行!”他說完氣喘呼呼的看著劉文治,剛毅的臉掩在暗影裡,只有高聳的鼻樑映著一道光,劉文治愣愣的聽他吼完,半晌反應不過來,心裡卻一下子輕鬆自來,被虐還高興也是一種病吧。
這條狼總算沒白養,護食的樣子還挺嚇人的,劉文治想起他說死不死的,連呸了兩聲,剛想伸手推他一把,脖子上一熱,劉文治摸了一把,滾燙的淚水使他心都揪了起來,狼孩伏在他上面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兩人之間沉默著,最後劉文治伸手把狼孩抱住,帶著笑意,聲音異常堅定道:“你想帶待到什麼時候都行隨你便。”
狼孩緊緊把他抱住,彷彿怕劉文治跑掉一晚上都沒鬆手,於是今天晚上換劉文治做了一晚上噩夢,夢裡他被捆住,狼孩在一旁磨著刀,舔著嘴流著哈喇子盯著他,嘿嘿的壞笑著。
第二天謝導劇組就開工了,劉文治中午把定的盒飯準備好,狼孩就開著他那輛越野車和劉文治去送飯,劇組的休息地在景點的小湖旁邊,湖邊幾間木質的房屋和湖水相映成趣,周圍草地上高高矮矮的黃。色小花,很美很浪漫。
狼孩把車停在道邊,一個人輕輕鬆鬆扛起十多斤重的盒飯箱,和劉文治穿過一片小樹林就到了劇組所在的地方。
一群人餓得眼都直了,盒飯不一會就拿光了,周雲籽那裡早有助理給拿了一份,一邊吃一邊看劇本,劉文治走過去從手裡的袋子裡掏出一個飯盒遞給看劇本的周雲籽,“姐,給你打的小灶,你最愛吃的粉蒸肉。”
周雲籽眼睛都笑眯了,放下劇本就把飯盒拿過來了,拉著劉文治穿過樹林去小河邊坐著吃,姐弟倆有了單獨的空間,劉文治有些話想了想還是說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