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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你將來要進去也不愁了,嗯嗯,好好幹。”
狼孩第二天下午就動身了,梁東昇開車來接的他,劉文治前頭把他們送走,一回家就看到顧悅然在葡萄架下等著他,這次是孤身一人來,依然帶著墨鏡,大概是怕有人認出來不好脫身,看到劉文治過來,摘下墨鏡微微笑了笑,開口道:“弟弟見到我怎麼不開心?有心事?”
劉文治聽她叫自己弟弟還不適應,頭一回開口叫得這麼親熱,加上前兩天那事,顧悅然面對著劉文治倒是一點也不覺得彆扭,長腿交疊,擺開了與劉文治長談的架勢。
劉文治坐下道:“哪啊,悅然姐你想多了,你這是找我有事?”
顧悅然神色自然,把手裡一直把玩的墨鏡放下,開啟包摸出一張卡推到劉文治眼前,劉文治不明所以的看向她,顧悅然抬抬下巴,開口道:“這裡面有十萬塊錢,弟弟你是個明白人,不用我說你也明白吧。”
劉文治一開始還真不明白她想幹什麼,他並沒有伸手接卡,顧悅然臉上有一絲尷尬,劉文治看了一眼才終於想起來了,這就是所謂的封口費了吧。
其實她不說劉文治都把這事忘了,他不關心的事情向來不往心裡記,顧悅然這麼做純粹是給自己找不自在。
劉文治笑起來,“悅然姐,你——”
顧悅然打斷他,“我身上也只有這麼多了,守東相不相信你的話還不好說,我怎麼說也是你姐姐,到時候傳出去了你也不好做人吧,怎麼樣,這事就算從此揭過去了,對大家都好。”
劉文治聽完這話真的忍不住了,抖著肩膀笑起來,顧悅然到底是怎樣的腦回路啊,自己心眼小就算了,把別人也想成她那樣就有些過分了,話都讓她自己一個人說盡了,搞的劉文治真有什麼預謀似的。
顧悅然看劉文治笑起來臉唰一下拉老長,口氣挺衝,“你別太過分了,我——”
這回換劉文志打斷她,劉文治把卡又推回去,笑呵呵道:“你誤會了,我不在意的人和事我都不會花心思去記,貴圈的亂事可別牽扯上我一個小人物,我對你的事不感興趣,你要是來這吃飯歡迎,沒別的事恕我不奉陪了。”
劉文治起身便走,顧悅然張張嘴想說什麼又找不到說辭,氣急敗壞的把桌子上的卡掰成了兩半,精心塗好的指甲劃了幾道印子,她氣不打一處來,先是本來已經定好的女主角位置莫名其妙換人,弄得她顏面全無,周雲籽一個二流大學出身的小演員,憑什麼騎到她的頭上來,看在是謝導戲的份上她忍了,一山更比一山高,李守東說不上話,她只能找個更硬的後臺,沒想到又遇上了這檔子倒黴事,萬一被記者知道了,她好不容易在眾人面前建立起來的好感危機重重,不到逼不得已她也不會向劉文治低頭,希望他說到做到,要不然她也不是好惹的。
第二天顧悅然中午拍完戲正要休息,經紀人就急匆匆的找過來,手裡拿著一本雜誌拍到她手上,壓低聲音道:“你怎麼那麼不小心,你看看這是什麼,你和李少關係剛剛穩定,來這麼一出無異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希望你好好想想,這件事我們可以對外稱是小報記者捕風捉影,能糊弄過去最好了。”
雜誌上的圖片拍的很模糊,只拍到了顧悅然的側臉,不過還是能讓人認出來是誰,顧悅然旁邊的男人只有一個背影,倆人親密的摟在一起,關係看起來極其的曖昧。
顧悅然臉都白了,媒體可以想辦法糊弄過去,可是李少就不好說了,她現在可沒那個本事踹了李少另尋他人。
包裡的手機震動起來,顧悅然開啟一看,一個陌生的號碼給他發了一條資訊,圖片開啟後,是她那天和謝導偷情的帳篷,發信人沒有留下一個字,但顧悅然知道來者不善,心裡惶惶不安。
她突然想起來,那天撞見這個事的人只有劉文治,圖片的角度很奇怪,像是有人用手機匆匆拍下來的,她想來想去,劉文治的嫌疑最大。
顧悅然有那麼點輕微的被害妄想症,加上這一個月來的倒黴事,越來越覺得是有人在設計她,她和周雲籽明爭暗鬥,劉文治和周雲籽關係極好,再加上以前他和劉文治有過過節,不管怎麼樣她要好好問問劉文治,真當她好欺負了。
顧悅然在電話本里翻了一圈,找到了一個電話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人接起,那邊明顯沒睡醒,沒好氣的道:“誰啊,我他孃的剛睡著你就來攪了我的好夢——”
那頭牢騷還沒發完,就聽顧悅然冷冷道:“小偉,是我,顧悅然,現在清醒了沒?”
那頭小偉愣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