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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事太好了!」
夏智衍勉力鎮定,但嘴角仍掩不住笑意。
「你已經能這樣放開的笑了。」
許哲璇用著極輕柔的聲音說著,夏智衍感覺到自己一直繃緊著的心口,慚漸軟化下來。
「是啊,還好有你們這群朋友在。」
許哲璇微笑收回了手,「還有,你剛剛的那個道歉,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對不起,我不該乘人之危。」
「別那麼說啦……阿哲學長,」夏智衍整個臉都熱了起來,一時間手腳不知該怎麼擺,「你、你一直都對我很好,但是我
不知道……」
許哲璇抬了手,阻止他說下去,「你不必現在回答我,等你想清楚了再說。我能說出來,已經很高興了喔!知道嗎!」
夏智衍乖巧地點點頭。
許哲璇放下心中大石般的嘆口氣笑道:
「其實,昨晚我早就做好被摔得狗吃屎的心理準備了。」
於是,兩個人又再度笑倒成一團。
禮拜六下午,三點四十七分。
夏智衍站在臺北體院體育館其中一個道場,一秒鐘前,裁判宣佈了他的二勝。
這是他今天拿下的第七勝了,不要說是同梯次集訓的其他國手,就連自己學校的隊友。教練,都差點掉了下巴,尤其是鍾
教練,一直到禮拜四在學校的例行練習為止,看到這小子的反常表現後嘴角都忍不住頻頻扭曲,但他決定再忍一天,到時
候還是那副死樣子的話,他就完蛋了——
不過,—整天下的表現來足夠讓他抬頭挺胸地帶隊回家了。這七勝中,最後的三勝甚至是團體賽中的連勝,和夏智衍安排
在同一隊,次鋒以下的選手全都沒有出場的餘地。
只有許哲璇在一旁暗暗地偷笑著。
這小子啊……這就叫「心無旁騖」嗎……
一個小時後,盥洗休息過的國手們全體集合在視聽教室。總教練一邊播放著今天集訓及對戰的紀錄片,為每個孩子們解說
他們需要加強的重點。
「這是關於夏智衍的部分……」
王欽志突然話鋒—轉,對著一旁的鐘教練:
「鍾老師,這個讓給你講好不好!」
「去要我說嗎一下子,這個……」
突然被點名的鐘教練支吾其詞,並不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說,而是不知道該不該說,王教練看穿這一點,笑著接話:
「好啦!真的不為難你,老鍾,其實我也覺得沒什麼好說的了。」
「夏智衍,教練團看過你的表現之後都一致認為,你只要維持現狀去比賽,把自己的體力與精神狀態調整到最好,其他我
們就先不調整以免矯枉過正。」
王欽志對著今天最大贏家笑著說:
「老實說,你這樣已經很棒了,看來,即使駱令之不在,貴德還是很有看頭啊!」
臺下傳來一陣陣低聲驚呼,孩子們都聽說過,王教練之所以這幾年都穩居國手教練團首席之位,除了他的帶兵資歷,直言
不諱,一針見血的精闢見解也是重要原因。
被這樣的魔鬼教頭說「很棒」,其實還真令人倒抽一口涼氣。
王欽志無視臺下的騷動,走近夏智衍,「不過,你也受了駱令之不少影響吧以前看你比賽還會有些許猶疑不決的感覺,現
在倒是充滿了凌厲的霸氣,速度也快了不少……」
後來王教練說了什麼,夏智衍已經聽不見了。
「你也受了駱令之不少影響吧?」
「現在倒是充滿了凌厲的霸氣,速度也快了不少……」
夏智衍坐在床上,搖頭苦笑。自從離開體院,這是他不知第幾次用力搖頭想要甩掉腦中的干擾。但無論如何,王教練那兩
句評論生了根似的纏在他的心上。
不知不覺中,連一個僅僅數面之緣的人都下了這樣的結論。夏智衍不得不承認,那個男孩,那幾個月的記憶,決不是僅僅
朋友的幾句鼓勵或是阿哲幾個貼心的玩笑就能從自己的心中消抹淡化。
一個晚上,駱令之就將自己留下的東西清得乾乾淨淨。
吶,自己呢
一連三天的集訓,連這群身經百戰的國手都感到吃不消,不過好勝
心強的他們,在集訓的時候不喊一聲累,只是心裡暗自盤算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