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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掉!把你捧在手
心的寶貝接回去,聽見沒有!」
「你喝酒了!」
電話那頭停格了一下。「對,我喝酒了,不喝不行。不喝……沒辦法忘記今晚的事!」
「你到底……」
駱令之心悸。
「我差點上了他!我沒辦法控制上了智的床!我沒把握以後會怎樣!」
許哲璇不管電話那頭凝固的沉默代表什麼意義,就是要把一切大聲吼出來:
「我跟小駿很可能就這麼完了!天哪……我明明這麼喜歡他……」
儘管好友的語氣已由咄咄逼人轉為混亂虛弱、儘管駱令之很清楚曾經是小智男友的這個人為了什麼掙扎苦惱,他還是咬著
牙,一字一句地吐出逼問的話:
「許哲璇,就算你已經醉到連自己叫什麼都不記得了,也請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說清楚哼,我當然會一五一十跟您稟報,還怕您不敢聽呢!駱董事長。」
陳亮喻覺得很迷惘。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晚的話—直困擾著國手,他今天來上自己班上的課竟然恍神到成績冊帶錯、碼錶無故失蹤,示範還差
點跌倒,連別班同學也說他最近上課有點小失常。
不……不要太自己為是了,自己的影響力還沒那麼大,說不定只是身體不舒服。
已經透過測驗的陳亮喻呆坐在鞍馬臺上,腦中反覆思考的就是這件事,臉色因此起起伏伏。王昭文悄悄靠近,擔心地問:
「在想什麼臉色這麼凝重!」
半晌,沒有動靜。亮喻甚至連看也沒看他,好像根本沒聽見似的,直盯著體育館中央的練習情況。
昭文嘆口氣正要離開,卻聽見亮喻一拍大腿跳下來,「好!我決定了……」
把昭文嚇個半死。
不管被拒絕多少次,不管會聽到多令人傷心的回答,陳亮喻就是沒辦法眼睜睜看著喜歡的人蒼白著臉,自己卻不聞不問。
確認同學已作鳥獸散,幫著收拾器材的亮喻清清嗓子,「喂……國手,你是不是還在生氣!」
「嗯!」
看智衍一臉狀況外,陳亮喻只有硬著頭皮繼續說:
「你別再氣了啦!如果你不喜歡我,我就不再跟你羅唆,也不會再說喜歡你了。好不好不要不理我!」
智衍恍然大悟。「我怎麼會不喜歡你你可是我最得力的助手喔!」
摸摸亮喻的頭,「可是,真的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啦!」
「我可是個很多問題都還搞不定的麻煩傢伙哩!」
沒想到,現在還能看見國手溫柔地對自己笑,陳亮喻視線有些模糊,
「國手,你願不願意告訴我!你現在身邊!有人嗎!」
拾起成績冊的手,頓了一下。「……沒有。」
陳亮喻深吸了一口氣,鎮定聲音:
「我知道,我還是個學生,一定讓你覺得很不可靠,但是……只要有我能做的,請你一定要告訴我,好嗎就真幫不上忙,
那個,聊聊也好……」
「知道了,去吃飯吧!」
這一次,智衍不再摸亮喻的頭,而是拍拍他的肩膀才離開。
平常自信滿滿的大男孩,竟用那種表情跟自己說話,夏智衍覺得不捨極了。
但是,若不愛他,又能怎樣
惹上不該惹的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夏智衍痛恨自己怎麼就是學不乖。不是早就告誡自己,不能只是因為眷戀人的體溫
。貪圖虛幻的溫柔,就放縱自己的慾念
再怎麼感動,不是自己的,就不該碰。
那天的事,阿哲再沒跟他提過一句。事實上,是連著好幾天都沒說過話了。
但不必阿哲說,當晚他離去時的頹喪表情已經清楚地表達內心的懊悔。
可能連朋友都當不成了。夏智衍雙手抱膝,坐在窄小的單人床靜靜地流淚。
第十四章
範瑞芳垂下的視線落在玻璃茶几上的雜誌封面。
窗外的天色明亮而溫和,是非常舒適的晴朗春日,很適合啜飲茶几上冒著輕煙的咖啡。
如果對面坐的不是這個人,眼前沒有這本「風華」週刊。
「怎麼樣瑞芳,這些人真的很專業吧!」
駱師嚴好整以暇地喝口咖啡,「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