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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扭動也不再喊叫,內心萌生出赴死的坦然與悲壯。
然後,你,出現了。
我聽見你冷酷到冰點的聲音。
——你們在做什麼!
不是問句,不是祈使句,但這句話如同命令一般,讓所有人都住手,看向你出現的地方,只有我還愣愣的躺在課桌上。之後,我聽見了你走近的腳步聲,和變態們散開的聲音。
當時的我只對你略有耳聞,不知道作為體育生的你,也很會打架,平時在校沒有什麼大事,基本上不出一聲,可大家似乎都覺得你是個人物,敬你三分。而那群變態曾在你手下吃過苦頭,你的出現讓他們噤若寒蟬。
我看向你,一點也不誇張,你的出現瞬間刺痛了我眼睛,我似乎看到了一道絢麗的光。你瞥了我一眼,沒有理我,環顧四周,低聲:滾。
於是一陣落荒而散的聲音。
你沒事吧!等那群人走了,你看著我說。
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也許是我被嚇傻了,也許是我對你一見鍾情,我愣在那裡,忘了講話,而你,剛剛還很冷酷的你卻俯下身子,離我很近。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沒事吧!
我有沒有事我已經忘記了,我只記得你的面容在我眼前清晰了起來,彷彿被無限地放大,我的心跳也隨之越來越快。
是的,我有事,請不要靠近我,我不知道我將做怎麼可怕的舉動!
如果知道後來的事情,我的一定會吶喊出來,但是不幸的是我不知道,於是更不幸的事情發生了——
夏末,灼熱和悶溼在空氣裡徘徊。
你的臉生動得似乎是一片地圖。
我的心跳動得彷彿是一臺發動機。
曖昧在發酵。
夢魘在咆哮。
血液在燃燒。
然後,鬼使神差地,我閉上眼睛。
在我的嘴唇感覺到你的濡溼的鼻息時,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傾。
觸碰到一灣溫暖的海。
寫完上面的文字時,突然覺得自己變得好矯情,但是或許只有這種矯情並且過於書面化的語言才可以寫出那個場景。這也是我沒把這件和林曉慧重複的原因,我無法用“說”的口氣去敘述這件事。
空氣停滯了。
你震驚得後退,困惑的審視我。我也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不可置信的我——我,剛剛,都做了什麼!
不幸中的萬幸是此時教室裡已經空無一人,要是被那群只會小題大做的變態知道,我想結果一定驚天動地。
我坐了起來,無聲的低下頭,在低頭的瞬間,我瞥見雙眉緊鎖的你。
半晌,一片沉默。
幹!我頭一次遇到這種“好事”。“好事”那兩個字你咬的很重。
而我在意的是“頭一次”。這次不會是你的初吻吧!這麼想時就不小心脫口而出。
難道,不是你的?!你更困惑了。
……不是。我聽見你低吟一聲,不敢抬頭看你,只要一看到你我就會回憶起剛剛吻你時的感覺,彷彿是乾涸已久的土地得到了水的滋潤,瞬間就有了明亮的光彩。
幹!奪走我初吻傢伙竟然早就沒有初吻了,該死,竟然還是個男的!
不過……看著你生氣的樣子,我有點怕你發飆。不過,以前我都是被逼的,只有今天這一次,是我自願的。
你不說話了,我感覺你似乎更生氣了,氣氛陡然更加尷尬冷瑟。
半晌,你轉身要走。
謝謝你救我。我說。
你沒說話,頭也不回地走了。
那個下午發生的一切,為我們的今後埋下了伏筆,它不動聲色的勾勒出一件又一件事情。
例如,那通帶有轉折意義的電話。
起風的夜晚
p。s。現在我想會不會是因為你不太好惹,所以這麼久了同學們都沒有來嘲笑我呢?原來我一直生活著你的庇護下。說實話,我從未見你對我冰冷過,有時候我甚至會犯賤的想看看你真正生氣的樣子。
'314 愛是習慣?'
十二月五日
如果說在那個吻是一枚種子,那麼那通電話就是助它發育的水。
那天之後,我突然覺得我再也不能在這班上呆下去了,想去其他班,可是,關於我被欺負這件事,絕不能讓媽媽知道,一方面怕她擔心,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