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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喝。”黎淺把空杯子遞到程子深面前。
“嗯。你稍等。”程子深站在茶水間。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好像有點燒。他一邊工作總會不自覺地把目光投到總裁身上。對方認真的樣子是那麼讓人著迷。
之前就聽說總裁工作效率超高。今天真的見到，程子深不得不佩服。總裁看資料的速度果然驚人。才一下午的時間，看完的檔案已經摞了很厚一沓。
水喝多的結果就是……
程子深臉紅心跳的聽著衛生間傳來的聲音。臉頰滾燙，他試圖用微涼的雙手把臉頰溫度降下來，可是怎麼都做不到。
總裁的辦公室帶著私人茶水間和衛生間。只隔著一道門，裡面的聲音隱約還能聽到。
等黎淺出來的時候，程子深的臉都能滴出水了。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明明他自己也是男人。之前讀書的時候都是公共浴室，廁所，他也不覺得怎麼樣，現在光是聽到廁所的聲音就臉紅心跳了。
“你好點了嗎？”中午睡過一覺，喝了幾杯水後，黎淺沒有再揉額頭或者露出難受的表情了。
“你在關心我？”
“我……嗯。”程子深還是老實承認了，他實在沒有辦法騙自己。
往後的整個下午，總裁心情好像很好。坐在他身邊都能感受到他的愉悅心情。
……
程子深展開十指再緊緊握住。然後再展開，再握住。重複幾次後，雙手感覺好點了。打字一天以後，十指真是難受。
正在他要起身去泡茶時，手機鈴聲響起。程子深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顯示——黎淺。對了，自己前幾天把號碼給總裁了。
“你在哪裡？”電話裡傳來黎淺的聲音。
“我在公司。”
“你還沒有回家？”
“我……還有好多工作沒完成。”這個案子明天就要做完，沒有辦法，今晚只能在這裡通宵了。
“你上來。”
“嗯？總裁你在公司？你也沒有回家？”天已經這麼晚了，他也還在工作？
“嗯。來我這裡。”
“好。”程子深沒有再多說什麼，整理好檔案就上樓了。
到達總裁辦公室後，他輕駕熟路的坐到目前屬於自己的專屬位置。那裡幾天前被放了臺新的電腦。兩臺電腦分別佔據桌子兩邊。他們兩個人互對著工作。
咕嚕咕嚕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聽得格外清楚。
“你沒有吃晚飯？”黎淺抬起頭看著程子深。
“沒……沒有。”程子深尷尬的按著胃部。
“那你等等，我馬上訂個pizza。”
“Pizza Hut 嗎？這裡是TMD……送一張Pepperoni；一張 Hawaiian……對。就是這個地址……”
“Pizza 我喜歡Pepperoni和Hawaiian……”程子深望著正在打電話的黎淺。前幾天工作之餘閒聊的時候，他無意中說起過。沒想到黎淺會記得。
“快吃，吃完Pizza以後再工作。”Pizza 一送到，黎淺就體貼的兩種Pizza各撕一塊，拿一次性盤子盛好放到程子深面前。
程子深咬了一口Pepperoni；今天的Pizza；格外好吃，比他以前吃的都好吃。
“多吃點，你這麼瘦，這樣怎麼行。”程子深吃完後，黎淺又撕了兩塊給他。程子深沒有拒絕，雖然他平時飯量並不大。
兩個人就這麼安靜的吃著。兩個人把兩大張Pizza 吃下一半才停下。
“我去幫你倒水。”黎淺拿起桌上的兩個杯子走進茶水間。
程子深偷偷看著黎淺忙碌的身影。在他要轉過頭時又趕緊低下頭盯著螢幕。
……
“你困了？過來。”看到開始打盹的程子深。黎淺走到沙發邊拍了拍。然後他走到辦公室旁邊的一個櫃子前，開啟櫃子，從裡面取出一個枕頭，一張薄被。在沙發上放好。
“你……”
“有時候工作太忙，我會在這裡休息。”黎淺解答了程子深的疑問。
程子深躺在沙發上。這張沙發很大，躺在上面睡覺很舒服。
被子好暖，好舒服，還是黎淺親自幫他蓋好的。
他看著還在電腦前敲打的黎淺。總裁的位置壓力很大，要經常熬夜的吧。
“總裁，你不困嗎……”程子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