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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點了支菸,順手還遞給丁寶山一支,“大叔今天辛苦了。”
溫小南輕咳一聲走到哥哥身邊,抱著他的胳膊撒嬌:“以後我也跟你一起晨練吧,你每天要來叫我起床啊~”
簡紹雍眉梢一動。
哼,捉到了!
一直以腹部著地,四肢朝天的姿勢捆起來的鄭鵬身邊突然憑空冒出來一個人。
“小兔子乖乖,把門兒開開,快點兒開開,我要進來~~”
看著雙手舉在頭頂做兔耳朵狀,扭著屁股唱兒歌的李賀,在場的人全部僵化。
“不開不開我不開,媽媽沒回來,誰來也不開~”
一個梳著偏分頭,染著黃毛,打著耳釘鼻釘的朋克青年賴賴唧唧的唱兒歌,還扭腰甩屁股什麼的,真是太刺激了。陳倉很有種拍他一板兒磚的衝動,但是他忍住了。
“簡紹雍,別玩了,先把人捆起來再說。”
丁寶山一聽立刻又從後腰摸出來一根繩索,看著還扭來扭去人,為難了,“簡先生,麻煩您能讓他先老實會兒嗎?”
簡紹雍正要點菸,衝溫小南使了個鼓勵的眼神:你接手試試看。
溫小南只驚訝了一秒,然後一股躍躍欲試的念頭在思維裡跳動。他還記得上次控制王建的感覺,雖然最終結果是被對方的意識抵抗反噬,但這段時間在簡先生的指導下他已經進步了很多,現在正好可以試試!
蔡飛開車趕到時,這個小農家院所在的路口已經聚集了很多圍觀村民。
站起來從天窗探頭向遠處看去,看見醫師站在院子門口抽菸,旁邊還站著溫小北。蔡飛一顆心終於放回肚子裡,跳下車,開啟證件:“大家不要圍在這兒了,我們是來執行公務的,散了,都散了吧。”
沒人搭理他。
蔡飛拉了一下車載警報,頓時村民作鳥獸散。
等把車開到院子前,剛停穩,陳倉就走來開啟後備箱。把捆成粽子的鄭鵬和李賀塞了進去,關好,衝蔡飛一伸手,蔡飛立刻從挎包裡翻出手機遞過去。
“給所裡打電話了嗎?”陳倉低頭翻著電話薄,似乎在斟酌這個電話該給誰打。
“沒有。”
“嗯。”蔡飛辦事還是很穩當的。
現在的情況是,既然有人能這麼快知道外勤的動向,那研究所裡的人,除了高層的幾位領導,其他人均不可信,都有內鬼之嫌。也許,連領導也不能排除嫌疑……
陳倉一直滑動螢幕的手指停了下來,名單上顯示的是裘睿。
溫小北見陳倉走開去打電話,興高采烈的拉著蔡飛絮絮叨叨,“蔡大哥,我弟弟終於會控制別人了,而且這次控制得很穩,還不疲憊,我弟是不是很厲害啊?”
蔡飛眼角瞄著醫師皺起來的眉頭,嘴上應付道:“嗯嗯,厲害。”
為什麼他們出勤會這麼巧合遇見元夜?而且元夜他們是怎麼知道穿行者隱匿的具體位置的?醫師應該不是給所裡的人打電話,估計是要用五處的人查探今天這件事的疑點。
“蔡大哥!”
“嗯?什麼?”
溫小北語氣裡帶著點兒酸溜溜,“你對醫師真好。”
蔡飛愣了一下,噴笑。一把攬住小北的肩膀,壓低聲音說:“我對醫師的好和你對醫師的好不一樣,放心吧。”
看溫小北支楞著耳朵眼睛睜得圓溜溜的樣子,蔡飛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髮,“陳年舊事說起來話長,簡單來說就是一句話,在我來研究所的時候,所裡還只注重攻擊性特異功能。而且我被送來時已經是半死不活,所裡原本不打算接收我,是醫師救了我一條賤命……”
溫小北一把抓住蔡飛的手腕,“蔡大哥,別這麼說自己。你當時受了很重的傷吧?醫師救你也是應該的,誰讓他會治療術呢。”
蔡飛微微搖頭,“不,我當時……是自己作的。”
“作?”
蔡飛突然覺得背脊一涼,“以後再說給你聽。”言罷立刻放開溫小北,規規矩矩的站到一旁。醫師的眼刀很可怕,生命誠可貴啊~
陳倉繼續瞪著蔡飛,講電話的口氣也硬了起來,指桑罵槐,“你少跟我吊兒郎當的,敢挖我牆角者死!”
蔡飛默默的低下了頭,電話那邊的裘睿一腦袋問號:“說什麼呢?我不就是要借兩個人支援麼?再說這也是幫你們研究所辦事兒,我要人還有錯嗎?陳倉,你吃槍藥了?!”
溫小北還沒明白怎麼蔡大哥突然又變木樁,去看醫師,也是冷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