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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過只有一天,老爹太摳門。”
“有一整天的時間可以出來玩我已經很滿足了,”溫小北稍微坐直一點兒扭過頭,“最近外勤任務很少還是你分不開身?如果太忙,我和蔡大哥去也可以的。”
陳倉捏著他的鼻子晃了晃,“怎麼?閒得慌?”
“不是啊,每個月拿工錢還不幹活兒,心裡就有點兒毛毛的,很對不起研究所的感覺。”
“好吧,那如果我告訴你,在不久以後就有你忙的,而且會特別忙,還不給加班費,不給漲工資,看你還抱不抱怨。”
溫小北縮了一下脖子,“有多忙?去抓誰?”
陳倉沒回答,只是把他又勾回懷裡,這次沒有毛手毛腳,僅僅是用胳膊圈住他的腰,抱著一起看風景。溫小北也不追問,打了個哈氣,調整坐姿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片落葉轉啊轉的飄落在溫小北肩上,陳倉輕輕拿起來,扔開。
小北,已經睡了。
陳倉伸長了手拿來自己扔在旁邊的外套兜在他們倆身上。目前的位置幾近山頂,山下無風的天在這裡時而也會有山風捲過。
低下頭,仔細的把蓋在小北脖子周圍的衣服掖好。從上向下看,能看到他的眉毛和垂著的睫毛。想摸摸他,又怕把他吵醒,所以只是低頭吻了吻他的頭髮。
陳倉的聲音很小,在睡夢中的小北耳邊呢喃:“這次真不想帶你去,真的不想,真的……”
自從上次和小北鬧了小別扭之後的兩星期,也許是陳倉有史以來最忙也最難以做出最終決定的兩星期。
那次急火火的帶著蔡飛趕到簡紹雍家之後,離別時一個足夠長的吻讓陳倉在回程的路上一直保持著相當不錯的心情,直到蔡飛說:“今天簡紹雍問的話夠突然的,而且也不像他平時會感興趣的話題。”
陳倉很平靜,“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雖然他沒有讀心術,但恰恰是因為沒有,所以他會更加註意觀察眼睛可以看到的,耳朵可以聽到的一切細節。
簡紹雍那個充滿算計味道的微笑,勾起的嘴角,還有看似隨意的轉開話頭都很值得懷疑。
更不用說蔡飛還貌似漫不經心的提醒道:“錢進那個傢伙剛上完研究所的學習班又勤勤兒的跑去簡紹雍家參與學習能力提升,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上進了?”
陳倉一直認為當年力保蔡飛絕對是他這輩子幹過的最明智的事兒之一。
蔡飛就是他的第二雙眼睛,那些他忽略的細節,蔡飛都能幫他注意到。永遠都是不引人注意的站在角落,永遠都是旁敲側擊的提醒他。
這就是他最好的兄弟,最知心的戰友。
那麼,綜合所有線索和疑點……錢進,簡紹雍,你們倆到底想耍什麼花招?
小睡過後的溫小北氣色紅潤,靠在醫師懷裡很暖。
懶懶的動了動,睜開眼,時間已是午後。
陳倉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快起來,我的腿都被你壓麻了。看著不胖,骨頭倒挺沉。”
溫小北趕緊爬起來,轉動著脖子說:“你睡一會兒沒有?我幫你揉揉吧。”
說著一翻身坐在旁邊,開始動手揉搓他的大腿和小腿。
陳倉幾乎快崩潰了,“別動!不用你!”
“哎?”溫小北正好揉到他的大腿根兒,似乎摸到什麼硬邦邦的東西。
這個玩意兒他也有,當然知道代表了什麼。溫小北的臉騰的一下紅透了,“你怎麼、怎麼……那個,你好點兒沒有?”
陳倉迫不得已調動能力強制鎮壓沸騰起的情。欲,指著溫小北的鼻子:“早晚被你折騰死!”
“哦,對不起。”溫小北垂著頭,忽然又笑,“其實你很喜歡我摸你吧?”
學壞了!他的小北肯定是跟著簡紹雍那個大流氓學壞了!
陳倉乾脆一把拉過他的手按在那熱情才剛剛消退少許的部位上,“對,我喜歡,特別喜歡,今天你必須滿足我,不然饒不了你!”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禍從口出絕對是千古真理!
在這種公共場合,就算人跡罕至也難免擔驚受怕,但溫小北的好奇心在握住那條熱乎乎的□子時又空前的繁盛起來。
很害羞,但是稍微用力捏一捏,在他掌心的東西就微微跳。那麼熱,那麼粗壯,充滿彈性和活力。光滑飽滿的頭部,爆起的青筋和血管在他眼裡非但不醜還很誘人。
陳倉握住他的手,引導他上下擼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