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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倉把接手調臺,收音機刺啦刺啦響了兩聲,又回到老歌金曲。
女人的聲音軟軟甜甜,唱著:“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陳倉跟著哼,“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蔡飛僵了一下,隨即釋然。
看來今天醫師和溫小北出去玩兒的很開心,估計還大有進展啊!
黑漆漆的盤山公路上只有他們一輛車,遠遠看去,紅色的尾燈盤盤轉轉。
終於回到單位時,不出所料,高度警戒荷槍實彈。陳倉一下車就聽見老爹的大嗓門,和蔡飛對視一眼,一起走向暴走中的陳將軍。
蔡飛壓低聲音,“這都是您和將軍算計好的吧?”
陳倉冷下臉教訓他,“蔡小飛你注意一點兒,做戲要做足,無論猜到什麼都應該讓它爛在肚子裡。再敢把你那小機靈勁兒表現在臉上,小心我關你禁閉!”
隨即又挨近一點兒,小聲問:“你怎麼看出來的?”
雖然有醫師的警告,蔡飛還是忍不住翹著嘴角有點兒小得意,“之前小北說明天有任務,但在我出發之前都沒接到明天的任務指令,他是怎麼知道?還有回來路上遇見那輛趕著投胎的車,您不生氣還笑,又在笑什麼?”
陳倉抬起下巴叫住一名匆匆走過的特種兵,“把蔡飛帶到禁閉室,關他十二小時。”
“是!”小兵敬了個禮,然後就跟沒聽過這命令似的,走掉了……平時總聽見首長之間用這種話開玩笑,所謂軍營冷幽默,戰士們都皮實了,誰當真誰就輸。
陳將軍叉著腰底氣十足:“陳小倉!”
蔡飛又變成慣常的摸樣,面無表情,垂著眼皮跟在醫師身後。
陳倉看向老爹,父子倆眼神相遇,眼底是相同的自信。
就在研究所的人忙著排兵佈陣,五處裘上校率隊帶著緊急支援的異能軍官趕到時,城中心某個小區裡,頂層單元的客廳中央,茶几上一個開啟的盒子,內裡三支針劑擺放得整整齊齊,旁邊還有一枚隨身碟。
旁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堆人,其中鄭鵬眉飛色舞,描述他們是怎麼翻山越嶺把車開到山坳裡,鬱宗愷是怎麼帶著江寧飛走。旁邊的周佩佩和李賀聽得津津有味,非常配合的發出陣陣驚呼和感嘆。
作為主要功臣的江寧更是所有人注意力的集中點。不僅是沒參與這次行動的,連同去的王建和鄭鵬都一個勁兒的追問細節。
江寧話不多,又是新近才加入的,更是懂得做人要低調,有功勞不要冒尖兒去領。很含蓄的表示:“我沒做什麼,多虧了鬱大哥,如果沒有他,今天肯定失敗了。”
“那倒是。”李賀扒拉著腦門上一撮染成紫色的劉海兒,“鬱宗愷沒事兒吧?那一槍打哪兒了?嚴重嗎?”
“他中的是麻醉彈,估計還得過一會兒才能醒。”王建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四平八穩像座山。
一時無事。周佩佩拎著一大包爆米花,靠在王大叔粗壯有力的胳膊上,翹著腿來回晃悠腳丫,偶爾抓一把零食塞進王建嘴裡,還問他好不好吃。
所謂不打不相識,其實王大叔人很好,就是長得太土匪。周佩佩又往王建那邊湊了湊,倚靠著的肩膀非常結實,特有安全感。
鄭鵬和李賀開始逗貧侃大山。
江寧的手在逃跑時擦傷了一塊,錢進默默的拿來創口貼幫他貼上。江寧點頭表示感謝,“你也是剛跟著九哥的嗎?”
錢進嘆了口氣,“是啊。但九哥不信我,今天本來應該是咱倆去的。”
江寧很懂事兒,沒順著他的話茬說,反而勸慰了兩句,“沒關係,咱們的組織才剛剛萌芽,九哥小心一點兒也是對的。雖然我過來的時間不長,但我覺得九哥這個人最講究義氣,現在看起來是他不信你,也許這是變相保護你呢。”
錢進苦笑,“九哥親口說的,今天的事兒很重要,他不信我,只信鬱宗愷。”
這人有點兒鑽牛角尖兒。
江寧不好再多說什麼,扭開頭看著樓梯,“也不知道鬱大哥怎麼樣了?”
鬱宗愷平躺在床上,全身癱軟如泥。
按理說他還應該再昏迷一小時,但心裡有事兒放不下,不知道東西送回來沒有,不知道兄弟們是不是都平安無事。
緩慢的眨動雙眼,視線由模糊變得清晰。看到床邊坐著元夜,好像還對他說了什麼。鬱宗愷強打精神,那聲音依然是忽遠忽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