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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是那麼願意去承認,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在明知自己不愛他的前提下,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鍾毅對我的好,卻還總是擺出一副高姿態。多麼的卑鄙。
可是,可笑的是,我卻並不想去坦白,坦白我的錯誤。
貪婪的享受著被愛,卻連一丁點兒的付出都不願意,其實,我就是那麼一個自私的人。
我就是如此,心虛的時候,不想著怎樣去彌補和承擔,卻因為受不了面子受損,而想要用一種病態的憤怒來掩蓋。
我想要把他的溫柔用力的抨擊回去,可是我卻發現,他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睡著了,甚至放在我臉上的手,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在了我的左耳旁,均勻的呼吸,充斥著我的右耳際。
鍾毅像個孩子一樣,安靜而美好的呈現在我面前。
這一刻,我,選擇了收起鋒芒。
忽然想到了那句話,溫和從容,歲月靜好。
☆、原地復活的李姚晨
又連續上了三天的班了,不過倒是蠻輕鬆。
自打鐘毅和他爹對公司的上班制度加以調整後,所有人對工作的熱情都提高了很多,以前連軸轉的兩班倒,改成了每天只有六個半小時的三班倒,而且最重要的是,工資卻不見少。
當然,既然說起鍾老爹的明智,那麼我們就來誇誇他好了。
這位典型的商人,精明的小算盤還是打得比較響的,比如就知道資源利用。
我和鍾毅開始一個班兒後,鍾老爹把我倆分到乘客最少的一條線兒,可是就像是一眨眼兒的功夫,我們的整條線路,頓時火爆了起來。
不得不佩服他,竟然能拿自己兒子來實踐三十六計裡的美人計。
現在,就有幾個小姑娘,正隔著司機對著車廂裡的隔離玻璃,給鍾毅貌似360度無死角拍攝呢。
不過我也不差,還是有一些忠實狂熱的粉兒的,而且不得不提,我還是中年大媽及老太太眼中的五講四美好青年呢。我那賣票的座兒,可沒少讓給老弱病殘孕人群。
這不,現在的我,正在和幾個每天坐車的大媽們討論著哪家菜場的菜價便宜,以便回家給老媽播放捷報。
每次看著老媽知道自己又攢下多少錢那雙眼放光的眼神兒,我就覺得,自己這偶爾精明算計的品行,還是為自己親媽保留著吧,畢竟自己都抹殺了她娶兒媳婦的權力了。
前面那幾個小花痴,已經到站下車了,大媽們也挨個兒到站了,車裡頓時也就空了下來,除了僅有的幾個人,是到終點站倒車。
掃了眼車窗外,秋風更勁了,樹葉開始慢慢變黃了,這秋風掃落葉的架勢也不遠了。
這兩天老媽也擱家裡一個勁兒的倒騰季節交替而要替換的衣服。跟打了雞血的聖鬥士似的,就差在來個連房頂子都不放過的大掃除了。
所以說,這樣的女人,我家裡有一個就得了,試想一下,家裡有倆打了雞血的聖鬥士,我的傷殘指數會急速上升的。愛男人,又多了這一點兒好處。
不過要說的是,我最好的朋友,就是一姑娘。
但是,說她是姑娘,真的很勉強,因為她除了胸肌比我發達,下面我倆一個凹一個凸之外,真沒嘛可稱是姑娘的,雖說長得倒是挺秀色,可是不要開口哦,尤其是跟我!
當然,確切的說,她現在應該是姑娘她媽。我大專同學,畢業之時即是結婚之日,當時她三個月的姑娘在她肚子裡給她當的伴娘。她老公,也是我們大專同學,他倆是唯一一對兒沒有因為家鄉地域不同而分手的情侶。至今仍傳為佳話。
雖然百分之七十的含金量是因為她肚子裡的閨女。
不用瞪眼了,你們猜錯了,我可不會是因為自己是同性戀,而像肥皂劇裡的gay佬一樣稱呼女性朋友為姐妹,那樣還不如讓齊天大聖把我腸子掏出來,直接勒死算了。
我們幾乎不用稱呼,直接臥槽,你來了。對,她是一在我面前徹頭徹尾的女漢子,而在她老公面前一百分百的賢惠女的精分人類。
這貨叫李姚晨,這小名字,估計她媽預見多少年後姚晨會火,所以就給個兒人閨女起了這個名字,恰巧李姚晨夫家姓李,這給人感覺就像是冠了夫姓的姚晨原地復活了。
不過,在我嘲笑別人的時候,我應該先在自己的名字上掰扯掰扯。
我叫許既然,我很納悶,為神馬我年輕時知書達理的媽,和知識淵博的爹會給我起個副詞當名字。
難道就是因為在我們許家這一輩的家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