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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法律上有這一條麼?”上官彥原先的那一點點愧疚之情被白致寧幾句話就打消了,這人果然不能把他想的太好。
“如果我說它有它就有!”白致寧自信地答道。
“金牌律師難道都跟你一樣這麼蠻不講理麼?是不是學法律的人都喜歡鑽法律的空子?”
“那也得他們有本事鑽!”白致寧說完昂首挺胸地從上官彥身邊走過,先他一步走出這棟別墅。
坐上上官彥的車,白致寧繫好安全帶,抹了一把臉,心情才漸漸平靜下來。
今天發生的一切對於他這個向來奉公守法的公民來說有些過於刺激了,他不是上官彥那種從小接受過特殊訓練的高幹子弟,能在危險來臨之際維持沉穩就很不容易了。
上官彥遞了一瓶礦泉水給他,“我已經訂了明天的機票,你的行李之前就順便提回來了,在後備箱。”
“那送我去酒店,我順便找家酒店住一晚。”
上官彥目視前方,一言不發地發動車子,路過一家家酒店時並沒有停車,而是朝著自己家開去。
白致寧看出他的意圖,也沒拒絕,只是調侃道:“我覺得還是離三少遠些更安全。”
“太遲了,我想很快圈子裡就會傳出白大律師和本少爺的各種流言了。”
“三少已經是過氣的名人,大家未必對你的感情歸屬有興趣。”
等第二天,上官彥和白致寧一起下了飛機,走出安檢被一堆記者圍堵時,白致寧才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撇開上官彥曾經的家世背景,他至少還是幾家大型集團的負責人,是各大財經雜誌的重點訪問物件,加上上官家的鉅變,媒體見到上官彥簡直可以用瘋狂來形容。
“上官先生,聽說上官家的企業都將轉移到國外,請問這是否算是一種畏罪潛逃的行為呢?”某新聞頻道的記者問。
“上官先生,網上有匿名者舉報上官雲曾在任職期間為自家企業大開方便之門,請問這是否屬實?”某法律頻道的記者問。
“上官先生,有目擊者稱在國外見過您和一位男子同居數日,同進同出,關係密切,請問是否就是您身邊這位呢?”某娛樂頻道的記者問。
這話一出,頓時吸引了無數記者的八卦視線,如探照燈似的目光紛紛打在白致寧身上。
不少記者都認出了白致寧的身份,頓時更加沸騰了。
“請問白律師,您與上官先生是什麼關係呢?是情人嗎?”
“您是否利用過自身優勢為上官家族的企業提供過法律顧問呢?”
“若是上官家因此陷入官司中,白律師是否要代表上官家出庭呢?”
白致寧聽他們越問越離譜,把一件件根本沒影的事情說的跟真的一樣,他冷眼看著這一幕,突然開口說:“法律賦予大家言論自由的權利,但同樣有誹謗罪存在,還請各位不要隨意捏造散播謠言,破壞他人的名譽。”
在保鏢們的護衛下,上官彥和白致寧好不容易才擠出人群,上了機場外等候的轎車,無視身後追趕的記者,駛出機場。
白致寧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粒釦子,讓自己的呼吸更順暢些,“我還是第一次經歷這種陣勢,真不敢想象那些明星的日子要怎麼過。”
要是每天出門都鬧這麼一出,頭皮都要被吵的發麻了。
上官彥的心情異常的好,微笑道:“你剛才的應對已經非常有範兒了,還得謝謝你這麼維護我啊。”
“維護你?三少從哪兒聽出我在維護你了?”
上官彥眉毛倒豎,反問道:“你說他們在捏造事實,散播謠言,破壞我的名譽,這不是對我的肯定是什麼?”
“我那只是隨口一說,並不是針對某個主體,你別以偏概全。”
上官彥臉色一僵,恨不得在白致寧那張面癱臉上揍出一對熊貓眼來。
“得了,算我自作多情,你是不是該下車了?難道要我送你到家門口?”
白致寧當然說不用,他們剛出機場就鬧的沸沸揚揚的,家裡指不定也聽到流言了,還是別讓上官彥出現在他們家千米範圍內的好。
他讓上官彥靠邊停車,留下一句:“小氣的男人!”就甩上車門揚長而去了。
上官彥氣得捶方向盤,注視著白致寧遠去的背影嘀咕:“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
不過希望是美好的,現實往往與希望背道而馳。
上官彥回國除了在機場被堵了一回,之後一直很低調,以前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