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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那花根已經抱著花盆底部盤了一圈又一圈。若硬生生扯斷了,根折葉損,得不償失。
什麼鍋配什麼蓋,爛盆也有歪苗愛。
而且照現在看來,爛盆並不爛。
他一個外人操什麼心,人家愛折騰一輩子,那就一輩子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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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不好意思。最近我非常非常非常的忙,剛好家人這邊也有點事兒,所以更新速度慢如蝸牛。每次只能用手機寫一點點。本來以為二月底之前能寫完,結果這都三月份了,汗。
坑到是肯定不會坑的,就是一週更一點點,估計大家追文挺難受的。謝謝理解我的各位。@_@
打星號的那個“他硬過”,是和前文愛莎姐的一段話有呼應。大家不記得的話可以往回翻翻@_@
李小偉把手機揣進兜裡時,剛好身後的門被推開,屋內的熱氣噴湧而出,席捲了李小偉的周身上下。屋內的胖子面上帶著一絲不耐煩:“大冬天的,躲到陽臺上打電話也不怕冷?”說著伸出手,把凍得瑟瑟發抖的李小偉塞進自己懷裡。
李小偉很應景的抖了抖,一頭撞到林大為身上,冰涼的爪子順著他衣服的邊緣鑽進去,把林大為凍得直哆嗦。
沒有暖氣的上海,室外取暖只能靠抖,好在室內有空調,室內還有大為。李小偉抱著自發熱的人肉抱枕,舒服的嘆了好幾口氣。
“哥,我還記得那年跟你回東北老家過年,屋裡暖和的可以穿短袖。”
那是倆人剛畢業的冬天,李小偉一副新媳婦上婆家的模樣,滿腦子都想著怎麼和他的好哥哥在荒無人煙的長白山頂上痛快來一發,誓要把滾燙的精液和同樣滾燙的愛留在那片孕育了林大為的土地上。
他的想法是美好的,但現實是殘酷的。當火車到站時,鋪面而來的風雪噴了李小偉滿臉,雪片順著他沒有繫緊的圍巾鑽進了羽絨服裡,凍得他眼淚鼻涕一起下,在臉上結成了一個個可笑的冰疙瘩。從抵達至離開,李小偉都沒有勇氣把自己的小兄弟裸露在零下三十度的風雪當中,當然更沒有勇氣把林大為撲倒在厚厚的雪堆中。
李小偉回想著那時候的傻樣,咋麼這嘴說:“那時候年輕,瞻前顧後的,要是現在還有這種機會,我說什麼也要爽一把啊。”
“你還真有追求!”
“哥,如果我是驢的話,你就是吊在我眼前的那根胡蘿蔔。我明知道我在原地轉圈,但總覺得,只要我跑的再快一點,這胡蘿蔔最後總要進我嘴裡。”
“你就不怕我卸磨殺驢?”
“你殺了我,哪兒還能找著這麼衷心耿耿任勞任怨的驢?”
林大為想說楊歡,但心裡一亂,姑娘的名字怎麼也說不出口。都說人心多變,現在楊歡喜歡他,那以後呢?
他知道這麼說不公平,但他實在不敢確定,喜歡了自己剛剛半年的楊歡,能不能把這份喜歡堅持下去。
把一份半年的愛意和一份九年的愛意放在天平兩端,孰輕孰重格外鮮明。更別提,這秤心本身就是偏的了。
倆人說著說著話,李小偉的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一隻下行揩油,一隻上行擠奶。林大為稍一猶豫,李小偉就蹬鼻子上臉,用口水糊了林大為一脖子。不是他不想親嘴,實在是他個子太矮,昂著頭只能親到林大為的下巴,最近林大為留了口字胡,親著扎嘴。
可誰想,李小偉的下巴忽然被人抬了起來,緊接著林大為的嘴巴就壓下來了。
晴天霹靂一般,李小偉腦中頓時一片空白。直到林大為的舌頭在李小偉的嘴巴里巡航一遍離開,李小偉依然一副傻兮兮的模樣,長著嘴巴學木頭人。
林大為砸吧砸吧嘴巴,覺得滋味沒自己想的那麼難捱。
“瞅你那傻樣!胡蘿蔔都到你嘴裡了,你也不知道叼著。”
李小偉這才反應過來,激動的話都不會說了:“哥,再、再給個機會,這次我絕對叼著不鬆口!”這可是他心心念念盼了多少年的機會,一度希望渺茫到他都以為自己會孤獨終老了,但就在剛剛,這個大餡餅降落到他頭上——他、他居然沒抓住?!
林大為嘴巴一抹,故意道:“下次吧。”說著鑽進廚房,拿了一大把小青菜洗了起來。李小偉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邊,抓耳撓腮,他盯著胖子的側臉,懷疑剛才發生的是不是自己在發白日夢。
其實別看林大為臉上不動聲色,好像剛才主動親人的只是一個與他同名同姓同長相的胖子,但其實他心裡早就煮開了一鍋水。
水都開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