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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陽靜靜的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侍應生,走向楓林晚的後門。
第二卷 相纏相伴 第五十九章
簫逸恆站在墓碑的前面,陽光而俊臉的笑容在墓碑上的照片上對著他笑,他麻木的站在哪裡,體內的血液像岩漿一樣燃燒著,洶湧澎湃。
他記得把鄒帆抱在懷裡的情形,從哪個醫療室抱著他一路奔向火葬場,然後到這裡。
簫逸恆不想讓體內的那種感覺消失,哪奔流不息的愛意,幾乎毀滅了他所有的理智。
有兩個極端在他腦海中衝撞了起來,有鄒帆,有那些害死鄒帆的兇手,還有——高陽。
愛與恨在他心中交疊在一起,如同兩個不肯服輸的鬥士,遍體鱗傷,但是非要至死方休。
他已經無法再去面對他們了。
簫逸恆艱難的蹲下了身體,蜷縮在墓碑的旁邊。
天空烏雲遮日,蕭瑟的冷風凜冽的吹著墓園內枯木的枝葉,搖搖欲墜。
如同簫逸恆在半空中飄蕩的靈魂,他找不到落腳的地方。
這感覺很虛無,簫逸恆對自己說,身體難受到了極致。
當夕陽燃盡最後一絲殘光,消逝在天際時,簫逸恆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看著太空上升起的一顆閃亮的啟明星,微微扯了扯嘴角。
他曾經驕傲的近乎自負,而如今他……
太懦弱了,他甚至不敢去想象——
他動了動靈活的右手,他是神槍手,可如今,這樣一隻手長在他的手臂上有什麼用?
簫逸恆撥了撥散落在肩頭的碎髮,從懷中摸出一把匕首,刀身散發著陰冷的銀光。
手起,極肩的長髮,隨刃而斷。
它依舊還是那麼鋒利,簫逸恆在心底嘆了一句,用這樣極品的匕首來削頭髮似乎有點……
可是,誰在意呢?!
這一次,他在鄒帆的眼前,變回了曾經的自己。
他想,鄒帆看到這一幕應該會欣慰吧。
柔亮的黑色長髮,散落了一地,冷風吹過,它們凌亂的飛舞了起來。
簫逸恆收回手中的匕首,甩了甩服帖在頭上的短碎髮,不知道自己的手藝如何。
他不想以一副難看的樣子站在鄒帆面前,勾起一縷黑髮,用石塊壓著放在鄒帆的墓前,簫逸恆的手指,撫著墓碑的照片上那人的臉龐,眼中的交織著深情和……
簫逸恆緩緩站起了身子,深深的望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寒風吹起了米色大衣的一角,簫逸恆挺拔的身形消失在墓園,蕭瑟而又蒼涼。
第二卷 相纏相伴 第六十章
“咚!”門口發出一聲劇烈的響動。
高陽熄滅了手中的菸蒂,慌忙起身開啟了房門,簫逸恆狼狽的躺在哪裡。
兩天,他已經兩天沒有音訊。
而如今——
“怎麼了?”高陽將他拉了起來,審視著簫逸恆的情況。
頂著一頭燥亂的短髮,臉龐憔悴而又無助。
這……不是他所熟悉的簫逸恆。
渾身散發出濃烈的酒精味,他是真的喝醉了。
簫逸恆緩緩睜開了帶著血絲的渙散黑眸,他嗤笑開來,“喲喝,你怎麼還在這?”
他現在不想見到這個人。
“你……你應該去燒殺擄掠……”簫逸恆口齒不清的笑道,“或者去……殺人放火。”滾吧!這個地方,不是一個黑社會應該呆的地方。
高陽擰緊了眉頭,將簫逸恆拖進房間,“這是怎麼了?”他幾乎不敢相信,眼前頹廢而用髒亂的簫逸恆是那個極品的牛郎。
“去HAPPY了一下。”簫逸恆哼了一聲,坐在沙發上,扯著身上的衣衫,“幫我拿點酒好嗎?”
他需要酒精來麻痺神經。
“你喝了多少?”高陽拉過簫逸恆的身體,俊臉突然在他眼錢放大。
“嗯?”簫逸恆眯著眼睛,抬起手摸上高陽俊朗的下巴,“不多。”酒精絕對是個好東西,它至少能夠緩解簫逸恆腦海中的那些不美好記憶。
簫逸恆甩了甩頭,努力坐直了身子,“高陽。”他輕緩了一句,“以前你向我承諾過的話還管用嗎?”很突兀的,他這樣問。
“嗯?”高陽將水杯送到他眼前,“關於什麼的?”他笑著問。
“我不做牛郎了。”簫逸恆抹了把臉,“跟著你混怎麼樣?”
“……”高陽不可思議的看著他,“你確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