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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能?自己怎麼可能靠的近呢?
簡直是痴心妄想。
但是,卻是那麼深的渴望。他也只是喜歡而已,能有什麼錯麼?
是沒有錯,但是也不是對的。
一個男人喜歡一個男人,在怎麼都是不對的。
但是遙信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隻喜歡這個男人,覺得這樣喜歡就好了。即使他不喜歡自己,還害了自己,讓他被趕出家門,被別人超嘲笑,出來外面被人嫌棄,但是就是阻止不了自己喜歡他。
如今,他回來了。
自己,會變成怎麼樣呢,到底會淪陷成怎麼樣?或許就像是已經戒毒的人,忽然又重新吸毒一樣,深入骨髓。
向笙是毒,遙信不止一次這樣告誡自己,但是,他很失敗。從來都是。
因為,他戒不了向笙這個毒。
晚上,遙信睡得都不安穩。一直在做夢。但是醒來之後,一個夢境都記不住。
一連幾天。遙信都沒有碰到向笙。
他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這個城市這麼大,存活著這麼多的人,說不定哪天是自己眼花也不一定,向笙壓根還在國外,自己太想他的原因才會把別人當成他。
遙信放心了,卻失望透了。
工作的時候因為這些事情隔著,犯了不該犯的錯誤,被經理罵了一頓。回到辦公室,每個人都極盡諷笑的臉色看著他。
已經習慣了。因為“不求上進”“拖拉後退”之類的話都是他的標榜,並非真的做的不好,而是別人真的是在雞蛋裡面挑骨頭。他只能笑著接受,然後儘量做好來。
他從小就是慢熱的人,不能一下子接受一些事情情有可原,但是出入社會,沒有人給你機會解釋。
遙信拿著檔案,一個字一個字認真的敲擊著。
還是把向笙趕出自己的腦海吧。這樣想著。不由得心情好多了些。
在工作的時間,似乎是給了自己壓力,時間也不會太難熬了。等到遙信打好手中的檔案,天色早就晚了許多。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
一個人的空間,藉著一抹燈光,不知道為什麼,卻感到安心。
遙信笑了。一天的壓力下來,這個時候可以釋放出來。
匆忙的從大廈裡面出來。路上已經沒有什麼人了,大概因為天冷,也沒有人喜歡出來逛。看了看陪伴了自己六七年的表,算算時間,也只剩下最後一輛公交車了,於是在這樣的催促步伐下,趕到了車站。
大風的冷,讓他有些顫抖。身上的棉衣儘管有些破舊,但是穿著暖和。他從小體寒,要是感冒,沒有半個月是好不了的。
所以也祈求著公交車趕緊過來,這太冷了。
忽然想起那天冬天,向笙把他暖暖的抱在懷裡,什麼話也沒有說,然後他的吻就向著他的嘴巴砸來。密不可分。
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他在玩他,也許有那麼一點念想,他是喜歡自己的。
有時候喜歡一個人,卑微到塵埃裡面去,卻逼迫自己能看見那長出來的花朵。
向笙太高貴,他玷汙不起。這個他從小以神的名義崇敬的人,他喜歡到骨子裡面,卻不得靠近,無法沾染。
卑賤得他上了他,讓他以後的生活生不如死一樣,背井離鄉,他還是喜歡他。
他覺得上輩子自己一定是虧欠了向笙。
而在這些遐想裡面,他卻因為一束光,一個聲音,恍惚如同在夢境之中。
向笙本來不想開這條路。他家的方向不在這邊。
轉過來轉過去,他就轉悠在這條路上,和家的方向相反了。
他今天喝多了,回來之後的一個個飯局,讓他有些厭倦疲乏。那些人的嘴臉,他見不得,覺得噁心。暈乎乎的把車開在路上,腦子還有點點清醒,卻在站牌下看到有人如此晚等著公交車。
不冷死啊,這天。
本來還想嘲笑這人傻,定眼一看,這人……
不是遙信,是誰啊。
難怪他覺得路熟了,這不是上次他差點撞他的地兒麼?他和這個叫做遙信的,可是真的有緣。
他年少的時候,遇到這個人,他羞澀卑微,老低著頭,被人欺負了也不吭聲,也不喜歡說話,別人瞧著他,捉弄他,辱罵他,折騰他。他都不會反駁別人,逆來順受。
卻該死的喜歡他。
他厭惡如他一般,懦弱的人,如同與他搭上關係,他就覺得被玷汙了。一氣之下,他上了他,玩弄了他。現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