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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前似乎是在溫習課本。我知道那是李澤年。

楊生走到他身後,彎下腰和他小聲地說了幾句,他便扭過頭來,目光和站在門口的我撞上後,我抬手和他打了招呼,他起身從裡面走出來。

他穿著那件我見過的白色t恤,胸前寫著一個英文單詞submit。

我習慣了觀察身邊的每個細節,但卻還不習慣自己對於李澤年的這種太超過的關注,細到可以回想之前每一次見面時,他的每一套裝束。

“楊生說你找我?”

“喔是啊。”

我們在圖書館底樓兩側的長沙發上坐了下來。我仔細說了活動的構想,他很認真地聽著,針對性地提了一條建議,並且很幫忙地把他們那邊負責的部長電話留給我。

這一切,就像我想象中為他下的定義的一樣:這個人,友好,溫和,看起來並不強硬的處事之道中,卻也能中肯地給出自己的見地。

一邊滿足地把他給的號碼存在手機裡,一邊設想著說什麼也要把他的電話號碼留下來。話還沒出口,他就搶在我之前說:“對了,我把我的電話也留給你吧,如果還有什麼,方便聯絡。”

“好。”我一口答應,卻又不甘心話題就這樣結束,於是問他:“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自習?”

“喔,我們學校圖書館的自習室氣氛太差了,在那裡根本看不了書,我下週有考試嘛,所以就跟楊生來這兒蹭自習室。”

“……喔對,反正你和那傢伙是中學同學對吧?”

“和他是中學同學的不是你麼?”他坐在我左邊,側過臉來,有點吃驚地問。

想要知道的東西沒有問出來,只好硬著頭皮接話說:“……他和你說過?”

“嗯,我們聊過你啊。”

“那傢伙肯定說了我不少糗事吧!”我有點窘迫。

“也沒有,”坐在一邊的人笑了起來,頭仰起來的樣子真的像是在回憶當時的樣子,“他就說你是文青啊,沒什麼事就愛寫文章什麼的,不過我不覺得你有那麼古板哎。”

我一邊裝作生氣,一邊看李澤年笑地很開心的樣子。

其實他的個子不算矮,卻相當瘦,白色的圓領T恤套在身上,連頸下的鎖骨都能瞄到。我收回目光的時候,還聽他講述著從前楊生和他談到我時的場景。

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他說起這些的時候是真的開心,那種溢於言表的喜悅無法掩飾。他的情緒以一種不加修飾的自然狀態暴露在我面前,每句話,每個表情,我都靜靜地看著,就好像單憑這些就從中分析出什麼他的喜好來。

簡單的對話並未構造出什麼豐富的內容來,大多數回合都像是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他說起畫來,就精神奕奕,幾句話說出一連串法國畫家的名字,我統統不認識,只記住一個莫奈。既然如此,我還是很喜歡這種模式,和他在一起說話,讓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和自在。

那時,我覺得一天裡最開心的時候,就是在校園或是宿舍區偶遇李澤年的時候。

那一陣他面臨著重要的考試,因此經常在我們學校的圖書館出沒,我每次去借閱室借書,幾乎都能看到他在底樓溫習。我知道他一般在五點吃飯完,然後回圖書館複習,大約待到晚上九點半就會離開。

同時,我開始為自己的一目十行而感到竊喜,借來的書,總是用比從前更快的速度讀完,然而給自己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告慰自己那些次相遇只是機緣巧合。可我心底明白,人與人之間一次又一次的巧遇,都只是因為一方在苦心設計。

在我聯絡藝術學院負責人之後的第二週,聖誕遊園的活動最終敲定由兩校共同主辦。到李澤年樓下拿活動策劃書的時候,他在電話裡說他正在洗筆,等一會就下來,或許我直接上三樓找他,他在3007。

那時,他的考試已經順利結束,幾天裡,我再也沒有在圖書館見過他。

站在樓下的我握著手機,幾乎沒有多想什麼就說:“好,那我上來找你。”

我設想過他的寢室是否被各類畫板、顏料堆得滿滿的,而親眼目睹之後發現那比想象中的還要亂。

他在寢室對面的水房裡洗就快要完全硬掉的畫筆,嘩嘩的水聲中我聽到他的聲音,說要我隨便坐一下。我沒有關上門,在椅子上坐下來,面向門口就可以直接看到在那頭洗筆的人。

他桌上堆著很多東西,五彩斑斕,我卻無心去看。

“你最近都不去圖書館看書了嗎?”我低低問了,突兀而不合時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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