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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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任何一次爭吵的結局,但我卻知道,服軟退讓的那個人,一定是李澤年。
不久之後,我得知了澤年口中所說的“不能買酒”的意義——楊生心臟不好,已是久病了。然而“心臟植物神經紊亂”這個名字,之前卻一次也未聽他向別人提起過。這個隱疾雖還不致死,但據說發病的時候,心跳可達180,頭痛、心悸、氣短、瀕死感都是主要症狀。
而這些,澤年必然是知道的,所以才勒令他不可以沾酒。
想起以前中學的時候,他和一群哥們被說是“嗜酒如命”,一起吹瓶是常有的事,況且他是出了名的千杯不倒,拍畢業照那天,同去的哥們幾乎都喝得趴下了,就他還清醒著。
可他明明清醒,卻又如此不珍惜自己。
就如他明明知道李澤年喜歡他,卻仍因為種種原因,逼迫澤年時刻都要向他證明這份愛。急於想要把彼此捆在一起的念頭,只能進一步摧毀雙方的自由。
那晚之後的第三天,我在宿舍區的小賣部遇見了李澤年。他在宿舍悶了一天,這都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他餓地發暈,才下樓來買東西吃。
我看他臉色發白,就覺得有點不對頭,探手過去摸了摸他頭——他發燒了。而且額頭燙成那樣,該是燒的不輕。
“我打給他。”
“別,真不要。”他的表情很認真,哀求道。
不想因為病了,才病懨懨的招他來。這點說不出口的倔強和自尊心,我很明白。
“那我陪你去醫院。”
他拗不過我,回寢室拿了件外套,就跟著我去了附近的醫院。
初春時節,流感橫行。
我在遠離大門的地方讓他找位置先坐,就去替他掛號。他叼著體溫計,最後測出來38。7°,護士隨即就安排我們到發熱門診就診。門診的人還不少,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才輪上。
在那一個小時裡,我們幾乎沒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