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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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過的不好,我會。。。。。。"
他打斷我,"我必須對孩子負責。"我追逐他的目光,所幸,那裡面的東西還在,幽幽的,濃濃的,情意。
"能讓我親一下嗎?"我懇求,實際並不予時間給他考慮。一口吻下去,我篤定他不會推開我,因為,分明他還念著我。
我擁著他,看那團掙扎的火苗漸漸熄滅,再竄上來時,卻是□。
按住他的雙手,親他,咬他。坐在他兩腿間,用身下的堅硬逗弄他。還是那句話,"我好愛你。"
他迷濛而又不知所措,被動接受我的熱吻,吻他的耳垂,吻他的嘴角,吻他的脖子,吻他的鎖骨,吻遍他全身。舌頭滑到他鎖骨時,他猛地推開我,"別再試探我了,我認輸。"
"你沒有輸,你怎麼會輸,念念不忘的那個人明明是我。"
他抱頭,"宋威,你讓我太痛苦,你走吧,我們不適合見面。"
"我可能會去南京,"停頓,稍作思量,不知這樣的理由如何,"所以,沒有控制好。"
他喃喃,"要走那麼遠嗎?南京。"
愛,不再是我能輕易說出口的詞彙,說太多,反而顯得空泛。
再吻下去,他不再拒絕,緊閉著雙眼,或許是想讓自己負罪感不至於太強烈。
剝開他的衣服,輕柔舔舐他的面板。久違的溼滑溫軟,然而,他顫慄的身體明白無誤的表明他的猶疑,而此刻,惶恐不安的不止是他,還有我。
盲目的舔舐,竟不知下一步如何進行,到最後,是謝蒙解脫我,"你不想,我也不想,睡了吧,明天你早點回去。我們這樣不好,以後都不要這麼做。"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糾纏,從這一晚過後,我們便永久成為對方心底的痂。躺在一個人客房,腦袋閃過無數個相擁的夜,以及那肌膚相親時的暖意。我從未像今夜這樣明瞭過,愛,不一定非要在一起。
我睡客房,他睡主臥。一道牆隔開了混沌的過往。
凌晨六點,向沉睡中他告別,輕輕一吻比過千言萬語。他的睡顏安寧,卸下防備之後最赤誠的模樣,真的讓人好生喜歡。
他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敏感,稍有動作一定會醒來,"要走了?"語氣裡有那麼一絲不易覺察的不捨。
"走了。"
"那你,"停頓,"什麼時候回來?"
"不會再回來。我永遠都不會再打擾你了,免得兩個人都痛苦。"我決絕的像是發出莊重誓言,也恪守著這個誓言。在往後的幾年裡,我們一次都沒有聯絡過,沒有電話,沒有碰面,什麼都沒有。除了偶爾在夢裡,他還是我的謝蒙,單純執著。
"我不是那個意思。"
"什麼意思不重要,你過的好才是最重要的。"再見,親愛的謝蒙。
天空灰濛濛,冷的要命。"向著光明出發",心念道。
辭職報告打上去以後,至少需要一個月才能真正離職。那段時間裡,腦子裡就那麼幾個關鍵詞翻來覆去的回閃,"謝蒙"、"謝孟"、"離職"。一團亂呀一團亂。
這一天顧姐找到我,她真的是難得的好人,我可以不給上頭老總的面子,而顧姐的話我沒有不聽的。
在顧姐辦公室,她先是遞給我一支菸,故弄玄虛的一句話不說。
我忍不住開口,"顧姐,我心裡素質特差,你就別跟我打心理戰術了。"
一陣青煙升起,那韻味,只有顧姐能做到。
"姐,我錯了,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
她幽幽看著我,"其實,我要說什麼你知道,你跟我弟弟的事,我不好插手,可是。。。。。。"
"他跟你說過什麼?"埋下頭,突然想起已經過去的事沒什麼糾結,而且顧姐早不提晚不提,怎麼這時候提起他,又說道,"過都過了,就那麼著吧,反正都是要走的人。"
"宋威,謝孟還念著你,真的,給我電話特別勤,拐彎抹角打聽你。你既然要走,去跟他道個別吧。"
"顧姐,不用那樣,"胸口處疼痛難忍,"我,我不是什麼好人,你讓他儘量走上正常的路吧,其實我們這種人大部分也只能將就著過了,橫豎都是受罪,結婚生子多少還能換得父母安心。"
"他是天生的,我也不是一開始就支援他。"
"。。。。。。"
顧姐見我沉默,沒有再繼續糾纏這個話題,而是轉移到辦公室八卦,聊聊新上任的老嬤嬤,聊聊被老總看上的小文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