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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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暱,畢竟,床伴與戀人區別很大。
他不甚在意,灼熱的分2身彷彿在燃燒。
"你有喜歡的人?"他湊上來問我,一邊用手自己□著。
我詫異,"有什麼根據?"
"電話響了不接,又不停的翻看電話,你在期待什麼?"他抓住我的手覆蓋他的分2身,示意我幫他。
"沒有的事。"我敷衍,手上繼續,來回幾下,他便也瀉了。
他喘著氣,靜默幾分鐘,"等一下可不可以麻煩你幫我把背上我夠不到的地方抹上藥,那個混蛋給我打的。"
看到他一副兔子被宰前的表情,我實在沒有招架之力。
我並不擅長安慰別人,記得大學有個同學有一段時間十分沮喪,聽別人說他失戀,我想每天那樣頹廢也不是辦法,便去安慰他,"失戀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只要她不是跟個女人跑了,怎麼都來得及。"結果我的同學差點跑去跳樓,後來才知道她女朋友真是被一個很man的女人拐走的。
我沉默著。他又一次靠近我身體,身體瑟縮,無比認真的對我說,"我其實早就注意到你了,之前就見過你好幾次,你看著不像gay。"
"哦。"我敷衍。
我們不在說話,我替他清洗體內的濁物,難為我一直對床伴挺體貼,真的有夠虛偽。
他僵硬的接受,一直有所思的模樣。
不過,一點都不重要,我全不在乎,不過就是一夜放縱,除非我被感染艾滋,否則,離開這扇門,一輩子都不會記起這個人。
清洗就緒,我轉身準備躺床上休息,無奈,實在睡不著了。
"你不把我抱回去?"
"自己沒腳?"我粗暴回覆。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我跟你走了那麼久,一直沒說,我腳好疼,剛才還能走幾步,現在更疼。。。。。。"
我回頭看,剛才一直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他腳踝腫的厲害,好吧,我不想去管,可不管的話太不君子,畢竟剛才我們才。。。。。。
本來他個子小,抱起來跟女孩子無異,這樣的男孩是標準不帶誤差的純受。
我掙扎一會兒還是抱起他,他在我懷裡奸計得逞的笑。
只能說這個男孩不讓我討厭,說話時,眼裡總帶著幾分純真。雖然,他一點都不純。
"你還不知道我名字吧,我姓謝,叫謝孟。"
我驚的說不出話來,"你叫什麼。"
他重重的又說了一遍,"謝孟,我爸姓謝,我媽姓孟,很奇怪嗎?"
其實我不相信緣分,但,那一刻,我卻似乎篤定了,這個叫謝孟的男孩跟我之間不會僅僅的一夜交情。
事實證明,我的直覺通常都會準的詭異,後來我們又約過幾次,直接了當的解決生理需要,實在無聊的時候也穿插心理需要。
在他知道我叫宋威以後,會十分要命的叫我〃威威〃。他總是流露出一個小知識分子的矯情,成天泡在咖啡館裡,喜歡巖井俊二,喜歡小野麗莎,喜歡宮崎駿。。。。。。總之,以日本人居多,我都懷疑他的小淫2蕩都是日本濃厚的a2v文化淫浸後的產物。在他又一次叫我〃威威〃的時候,我忍不住忿忿的說,〃少叫的那麼激盪,你要在日本,你就找到工作了。〃
他受傷的看著我,迷濛又純情,可我不吃這套。他便旁若無人的吻我,說他喜歡我。
有時我會想我真的有點“敬仰”這個男孩,他那麼大膽直接,他可以為了他自認為的愛情,讓他爸爸打得半死,也要勇敢的出櫃。他的大膽簡直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四下沒人的樓梯間,他居然直接拉下褲子調戲我,〃威威,你喜不喜歡。〃,我被嚇得半死,他捂嘴做作的大笑。又或是在大街上,有人狐疑的窺視我跟他的關係,他保準會說,〃老公,我覺得超薄的沒有冰火兩重天好用。〃
他從一個專職床伴變成我身邊無孔不入的存在。但,床伴,就是床伴,如果離開這座城市,我甚至不必向他交待。
不過,這都是後話了,對於當時的我自然是不能預見。
賓館裡,一夜無眠,康明正好上晚班,竟也沒有打電話問我去處,宋小陸也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一通電話也沒打來,這樣的靜寂令我一時不能適應。
無比失落。
清晨,整個城市仍是浸沒在灰暗中。我起身離開。另一張床上的人睡的安穩,睡相及其難看。
半個月過去了,謝蒙與我真的沒再聯絡。
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