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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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爽這回是真笑了:“一萬五?”
“不止,他住一天我算一天錢。”駱東心裡打著小算盤。
顧爽的算盤敲的更大,方向盤一拐,換了方向:“我送你回去吧,晚上我住你那。”
“成——啊?住住,住不下吧?”駱東往上坐了坐。
“怎麼住不下啊,你那大炕躺十個八個都沒問題,怎麼?我不能住?”顧爽斜著眼睛瞄。
當初怎麼就打了那麼大的炕啊!駱東苦著臉,試圖阻攔:“不好吧,要不去你那吧,那個,我那可沒什麼再讓你砸的了。”
顧爽掛擋等紅燈,湊過去親了一口:“保證不動你東西了,動你就成了。”
駱東貼著椅背,好久都忘了抽菸,香菸燃到盡頭,才扔到了煙屜裡。這該如何是好,屁股還在隱隱的疼,上人還是被上,今晚都沒戲啊。
“不是,那你讓莊力睡哪兒啊?總不能直播給他看吧?”駱東這句話沒過大腦就出來了,大腦已經處於半癱瘓狀態了,亂啊。
“我出錢,讓他去住酒店怎麼樣?”顧爽的大腦超常運轉,精明啊。
“那怎麼行!他錢還沒還我呢,跑了怎麼辦!再說,他連身份證兒都——不行不行,你別鬧了啊,改天吧,明天我還得幹活呢,調頭調頭。”
調頭是沒戲的,顧爽冷笑:“我在你那住一宿怎麼了?不是你猴急的把我往回帶的時候了。駱東,在你心裡,我跟MB有區別嗎?免費?”
駱東“嘖”了一聲,不言語了。事情真不像顧爽說的那麼不堪,再怎麼無情,好歹也是陪他睡了兩三年的人,順子說的好,養條狗一刀切也下不去手啊,就算不是顧爽期望的那種感情,可至少是朋友吧。莊力是誰?最多是個財主,欠了自己錢的認識了兩三天的財主,拍屁股走人是遲早的事,以後走馬路上就是路人甲乙丙丁誰還認識誰啊,這怎麼能跟顧爽比呢。
可自己嚐嚐鮮兒,打口野食,不過分吧?又不是法定夫妻還講什麼忠貞不二……駱東從骨子裡,就認定了自己風流成性不可能對一人專情,這是遺傳的本性,一想到自己日復一日的都面對著同一個人醒來——真是毛骨悚然,自己都過不去的坎兒。
顧爽長嘆一聲,提速。太陽露出了晚娘的臉,白雲遮住半邊,溫情曖昧的金色光線,速度帶起更冷的溫度,駱東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把車窗按上去了。愛怎麼樣怎麼樣吧,自己是沒有立場的,犯了錯的嘛。
第 5 章
刀架在誰的脖子上誰著急,顧爽是真的感覺到危機了,所以來收復城池了,可這座城池到底屬沒屬於過他還真不好說。
反正莊力是一點都不緊張,地方不是他主動要求來的,人也不是他霸王硬上弓的,欠條已經打了,這張大炕理所當然就有他一席之地。
駱東也在納悶,莊力為何如此坦蕩,好像插了他屁股的另有其人,顧爽看著莊力的眼神都趕上冰雹了,雞蛋大小的,莊力愣是能不為所動看書看得跟雕塑似的。
駱東在外邊耽擱並沒有多長時間,回來後沒多久就看到狗盆裡的麵糊了,還是黑的……衝到廚房一看,駱東差點沒崩潰,比不上火災之後,也堪比一個洪水現場,好像下大雨時廚房的屋頂去飛翔了。
還真是一個少爺,駱東把莊力“請”到廚房善後,越幫越忙,好好的水龍頭愣是讓少爺給擰巴鬱了,嘩嘩的水衝到水槽飛濺,駱東跑過去手忙腳亂的壓龍頭,毛巾綁上,倆人也半溼了。駱東讓莊力拿著簸箕往外潲水,難為他上的是普林斯頓,基本的力學原理都不懂,抄起一簸箕水,全反潑自己身上了,大狗還以為他倆在廚房玩兒呢,也來湊熱鬧,這回是真熱鬧了,大狗抖了兩次,廚房牆上都沾著狗毛了。
裡邊玩的是真“開心”,外邊還有一個看著比駱東還上火的。這就開局了?哼哼,從廚房開始,沒問題啊,這地方我熟啊!顧爽擄了袖子加入戰局,莊力在門口被吧唧吧唧的跺腳濺了一臉水,簸箕放下就出去了。駱東在擦灶臺,都是麵湯,都乾巴了,還好煤氣罐關上了,否則這廚房真要不得了。
等駱東和顧爽毀了一身衣服溼淋淋的苦勞力一樣出來,悠悠的藍天白雲朵朵的飄啊蕩啊,莊力已然精神氣爽又霸佔在交椅上看書了,大狗好歹算是洗了個澡,趴在門口舔著自己終於恢復本色的金毛,金毛這叫一個耀眼啊,小妖精一樣閃閃發亮啊!
顧爽要拉著駱東一起洗澡,駱東氣歸氣,理智還在,一斤麵條成了狗都不吃黑麵糊了,少爺肯定還空著肚子呢。好歹開口服個軟兒啊,有別人在你總得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