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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要太固執得好。”
有些話總是說著輕鬆,“換成是你你會怎樣?”週末看著他問。
好像認真的思考了一陣,他搖頭笑著說:“這很難想象。”
“呵……”週末鄙夷的笑,瞟他一眼,不明白這些人都是哪來的自信。
“我是說我跟喬曦。”宋楓補充。
週末無語,這根本不堪想象。
送走了週末,宋楓推開休息室的門,看到喬曦已經醒了,像個落魄的水鬼在床邊坐著,“都聽見了?”在他進門的一刻喬曦抬起頭,他走進去,坐在沙發上,面向即將魂飛魄散似的喬曦。
顯而易見,他這幾天過得也不好,就像耗損了元氣的妖精,臉色是病態的白,加之瘦骨嶙峋的身形,跟以往意氣風發的模樣形成鮮明的對比,看上去可憐極了。
喬曦的胳膊撐在膝蓋上,像有東西壓在背上似的,襯衫下骨頭凌厲的突起,“聽見了。”他慘淡一笑,表情埋沒在光的背面。
“真不明白,”宋楓恢復一貫戲謔的笑容,有些嘲笑似的說,“像你控制慾這麼強的人,怎麼也有縮手縮腳的時候?”
喬曦抬頭看他,“我有那麼變態麼?”他無辜,什麼時候變成控制慾的代表了。
宋楓說:“我一直認為你應該學政治。”雖然他學的也差不多,是管理。
笑了一聲,喬曦又疲憊的垂下頭,聽到對面的宋楓問:“到底是為什麼?你當初的雄心壯志呢?”
先是沉默了一下,喬曦說:“因為被束縛的人總是會嚮往自由。”他們都說,我要有自己的未來,誰知道他們的將來在什麼地方,反正離他太遠了,“我不想綁住他。”
這個理論跟喬曦以往給人的印象似乎有點遠,對此宋楓還是那句話——有特殊待遇是好事——但你得讓人家明白,“別把自由說得太空泛,每個人的標準都不一樣。在你身邊還向往遠離的人,只能說明他還沒被馴服,”宋楓聳聳肩,好像這是再簡單不過的道理,這兩個人分明是天生一對,笨蛋,“還要挽回麼,小王子?”
喬曦靜坐著沒說話,在沉默間電話鈴聲響起來,是喬曦的,他沒理會,彷彿要坐成一座雕塑似的考慮了很久,結果只是輕輕的搖頭。
宋楓無話好說,站起來說:“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好。”他也不是親善大使,懶得管別人的閒事,“對了,”他往外走的時候突然想起來,又回頭看著喬曦說,“我聽說徐可盈最近在跟歐明修約會。”
這無疑是個重磅炸彈,喬曦詫異的抬頭看宋楓,宋楓只留給他一個詭譎的微笑,然後拉開門走了出去。在房間裡愣了一會兒,喬曦突然笑出來,聲音悶悶的,有點無奈,有點苦澀,不過既然笑了,應該還是開心的。電話鈴還是不懈的在響,他終於想起來,從口袋裡掏出了電話,卻在電話接通的下一刻丟失了笑容。
找到週末的時候他正跟蘇和在二十樓的陽臺上吹風,幸好他是短頭髮,不然一定會被吹得好像蘇和那樣迎風飛舞,亂成一堆雞窩。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表情很愉快,蘇和又氣又笑的打週末的肩膀,週末躲了一下,沒躲開,又站回來跟他一起並肩往外望。
擱玻璃門裡就能看到二十樓外的景色,那些平時需要仰望的東西都變成俯視,小汽車就火柴盒那麼大,人就更加渺小了,什麼都變得渺小,什麼都被縮小的幾十倍。
喬曦推開玻璃門,蘇和先是聽到聲音回過頭,看到他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然後轉頭看週末。他問蘇和,“可以讓我單獨跟他說話麼?”
彷彿無可厚非,蘇和聳聳肩,跟週末對視了一下,然後側過身從喬曦的身邊走出去。
門又被帶上,週末瞟一眼喬曦,又轉回身扶在陽臺扶手上望外面。喬曦站在他的後面,用他們以前對話的方式和語氣說:“我剛剛申請了半個月的假期,一會兒就回家。”
“……哦。”
“跟我一起走麼?”
週末皺眉,生氣似的瞪他一眼,“我為什麼要跟你走。”他說話就不能有個因為所以?
“我媽病了,”喬曦說,平淡的語調,但是這種語調裡的內容往往不平淡,“我爸剛打電話過來,心衰,在醫院搶救呢。”
“……那你還不趕快走,來這幹什麼?”週末別過頭,不看他。
“我想帶你去見他們。”
他這麼說的一瞬間,空氣好像都讓風吹走了,週末深吸一口氣,哽住了聲音,“我們好像已經分手了。”他以前也問,要不要一起回去,好像是個玩笑似的,讓不敢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