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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滅了兩人份的蛋糕後才跟週末說:“我聽說阿姨住院了。”
愣了愣,週末問:“她怎麼了?”
“好像是下樓的時候把腳扭了,應該沒傷到骨頭,但不知道怎麼檢查的,醫生讓她留院觀察兩天。”徐可盈把從家裡聽來的那點訊息都告訴了週末,然後看著他說,“你還是回去看看吧,不管怎麼說她也是你媽,她跟你生氣,你還能跟她鬧彆扭?”
沉默了一會兒,週末點點頭,“我知道了。”
喬曦從桌子的另一邊看過來,似乎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表情略有凝重,卻始終沒有跟週末說到這個問題。回到家裡週末也沒提什麼時候去醫院,洗了澡就睡了,但是直到下半夜才真正的睡著,所以第二天他理所當然的起晚了。
他有些鬱悶的坐在床邊,拿過手機來看,他記得自己明明設定了鬧鐘了。喬曦從外面探進半個身子,說:“我取消了。”
“為什麼?”這個時間起床他肯定要遲到了,喬曦倒是穿戴整齊了。
“給你請過假了,不是要去醫院麼。”喬曦又走回客廳,聲音從門縫裡擠進來,聽著有點遠,“就今天吧。”
他走出臥室,在廚房找到喬曦說:“我晚上下班再過去也行。”
喬曦回頭,好笑的看著他說:“反正你今天也不能專心工作,還是先去看看再回來工作吧。”
他把盛好的粥端出來,週末擋在門口,他出不來,讓他讓開。週末抬眼瞟他,鑽進他的兩臂之間將他抱住了。他往外走,週末也跟著倒退,一直到餐桌邊他將兩隻手上的碗都放在桌上,然後就勢吻週末。
吃飯的時候週末問:“你也不去上班了?”這個時間還磨磨蹭蹭的,還是故意想偷懶。
“我先送你去醫院。”喬曦還是一邊吃飯一邊看報紙。
還是徐可盈給週末的地址,喬曦把車停在醫院門口,週末從車窗向外望一眼醫院大樓,被玻璃的反光晃到眼睛,今天是個不錯的天氣。醫院門口有不少賣花賣水果的,喬曦建議週末買束花,週末說拿花進去老太太肯定摔他臉上,喬曦說那就買水果,週末說那砸身上得多疼。
最後喬曦還是給他買了個果籃,告訴他扔過來的時候躲著點,別等著捱打。週末瞪他一眼,準備往裡走的時候忽然被喬曦拉住了,猶豫了一下,喬曦問他,“要我陪你進去麼?”
“陪我進去捱打啊?”
喬曦聳聳肩,“捱打也無所謂。”
“你還是省省吧,”周家的老太太可不是那麼好惹的,週末提著果籃跟他說,“等他們想打你的時候,我肯定帶你去受死。”
“他們要是一直不想呢?”
“讓你活著還不好?”
喬曦笑了,摸了一把他的頭髮,“去吧,我在外面等你。”他也不去上班了,在這等週末活著出來。
走進住院部的大樓,週末順著樓梯上到二樓,正好在走廊裡見到周爸。周爸看到他愣了一下,問他怎麼過來,他說徐可盈告訴他的,問周媽怎麼了。周爸說沒事,扭了腳,正好趕上肚子疼,就一起來醫院看了,明天就能回家了。這麼一說週末也鬆了一口氣,跟周爸一起進了病房。
正在裡面跟病友聊天的周媽看到週末,臉色一下子沉下來,“你來幹什麼?”
“聽說你生病了,來看看你。”週末走進去,把果籃放在床頭的桌子上。
周媽看了他一眼,一臉厭惡的表情,“來看我死沒死啊?用不著你看,拿著你的東西趕快滾。”
跟進來的周爸聽不進去,坐在床邊勸周媽,“你說什麼呢,兒子來看你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
“誰是我兒子?老孃才沒有兒子!老孃的兒子生下來就掐死了!”周媽往枕頭上一靠,瞪著眼睛撒潑,剛才聊得挺高興的幾個病友略顯尷尬,也不說笑了,偷偷的看週末。
週末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問:“那我是從哪出來的,石頭裡蹦出來的?”那他媽就是石頭了唄?
老太太怒氣衝衝的瞪他。
“你不承認也沒有用,不管怎樣我都是你兒子,我是好了壞了瘋了傻了,就是被你掐死了你也是我媽,誰讓你生了我呢?”週末的態度也是強硬,儘管老太太的話很傷人,“就是你不要我,我也是你兒子。”
周媽哼一聲,偏過頭不看他了。
無奈的笑了一下,週末說:“但我也只是你的兒子,我不是你,不能按照你的想法走。該怎麼活,該怎麼過,該跟誰在一起,不該跟誰在一起,你把我生下來的時候我就脫離你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