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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間到底出了什麼回事,不過馬哥好像不太順利啊,居然連壓箱底的強迫手段都用上了,難道……那個美人不喜歡馬哥?不錯,有個性!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他越發笑得有些詭異,摸了摸鼻子後,有些開心的想,好像掌握了馬哥的弱點呢,隨即朝他們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笑著離開。
馬辰一這段時間一直忍著沒有碰李弦涼,這一次幾乎將積攢了這些日子所有的份一起發洩了出來,從衚衕裡回去,把李弦涼帶進旅店關上門的那一刻開始,他幾近瘋狂的折騰著李弦涼,從進門便扒下他的衣服,摁在牆上一直做到床上,再由床上做到浴室,由浴室再回到床上,馬辰一痛苦的內心似乎只能藉由著這種瘋狂進入李弦涼身體的動作,才能得到片刻的救贖,他不停的吻著李弦涼顫抖的脊背,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烏深的痕跡,任由李弦涼在他身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仍然沒有停止。
李弦涼由一開始的破口大罵,到現在幾乎連叫都叫不出聲音,全身癱軟在床上只能任馬辰一擺弄,淚水屈辱的順著眼角流下,浸溼了床單,馬辰一卻只當作視而不見,然後狠狠的搗弄。
他邊動邊在笑,笑得很苦澀,小涼,你也流淚了嗎?也會痛了嗎?馬辰一低頭俯□看著他,強硬的抓住李弦涼的手按在自己胸前,他固定住李弦涼的臉,讓他只能看著自己。
馬辰一想看看,李弦涼是不是真的會痛?他想看看,李弦涼流的淚是不是比自己心裡受傷流得血還要多?他看了半天,用力的挺進了兩下,然後搖了搖頭,隨即狠狠又撞進去,聽到李弦涼的悶哼聲,他想,不夠,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沒有,小涼,這點痛,還遠遠不夠……
李弦涼眼前一片迷糊,只能看到天花板上有些暈紅的顏色,彷彿像一滴血濺到了渲紙上,緩緩的暈開,淺淺的淡淡的,李弦涼突然記起了母親去世時白布下的那張臉,還是那麼美麗安詳,彷彿沒有痛苦就在他眼前,李弦涼有些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抓住,他啞著嗓子嘴張了半天,才勉強幹澀的喊出兩個字,“……救我。”
馬辰一抓著李弦涼伸過來的手,聽到後,瞬間停住了動作,他緩緩抽出身,愣愣的看著李弦涼悲傷痛苦的眉眼及身體上無法入目的傷痕,馬辰一突然的抖著手用力的把他抱在懷裡,流下了眼淚。
究竟為什麼?明明自己那麼愛他,不想讓他受到一點傷害,明明只想要把他留在身邊好好照顧他而已,只是這麼簡單的要求,為什麼就是做不到,為什麼兩個人要這麼彼此傷害對方這麼痛苦,他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這樣對他,可是,自己現在又對他幹了些什麼?他到底要怎麼做才好?
作者有話要說:默……要不?大家集體掀桌吧!ノ~┻━┻
第三十章
馬辰一第二天早晨接到個電話,臉色變得很難看,當即收拾了下便帶著李弦涼急匆匆的搭飛機返回了A市。
李弦涼從度假村回到A市已經有些天了,馬辰一似乎有事在忙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兩人之間的態度也一直很冷淡,彷彿都裝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一樣,李弦涼原本也不想看到他,現在算是得償所願,他在床上躺了兩天後便去上班了。
很意外的是,上班那天,他的頂頭上司把他叫進辦公室,竟然沒有指鼻子指眼的對他長篇大論,反而衝他笑的很和藹,跟他打招呼點頭態度十分熱情,並且一直詢問他病情現在怎麼怎麼樣,有沒有好利索,末了還說了句很有人情味的話,他說:這樣吧,要是覺得不舒服,可以再請兩天假,巴拉巴拉……
李弦涼一聽之下,下巴差點掉下來砸到地板上,經理的態度反差太大了,他有些不適應,默默的聽完出去關上門後,還摸了把額頭,跟夢遊似的,後來一想,猜出大概是馬辰一背後動了什麼手腳,賄賂,送禮,威脅,那個混蛋樣樣都能幹出來。
張弘文瞅著工作空檔過去把他上上下下打量個遍,語帶擔憂道:“阿涼啊,你到底得了什麼病?看看,看看,一臉蒼白,表情抑鬱,才一週時間就瘦的全身皮包骨頭,你實話告訴文哥,是不是得了什麼惡性腫瘤不治之症?因為沒錢治所以一直死扛著?這樣可不行啊,這人命關天的,不能這麼頹廢,到底是什麼病?告訴我,錢不夠我幫你湊,咱到大醫院把病徹底治好了再說,以咱倆這些年的交情,你這個樣子這個狀態我是真很擔心啊。
李弦涼皺眉當場把手裡檔案呼了過去,面無表情的說道:“經理來了!”張弘文以為是玩笑還不信,笑呵呵的拿著砸過來的檔案捲成筒敲著桌子還想張嘴說點什麼,經理走到他身後站定,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表情嚴肅的伸